地鐵站里,一個男人被按在地上,身邊的孩子對著警察說著:”救命“
翌日,坂上舞大律師被喧鬧的法庭氣氛吸引,旁聽中發現被告正是地鐵站的那個男人,他有著一頭長發卻恰到好處的丑,一本正經卻恰到好處地溫柔。
原來……
孩子的父母離異,其父有家暴傾向,可并無撫養權的母親,希望孩子既不會被父親責備,又可以明白會有很多人會保護他,從而(停頓)或多或少的拯救這個家庭。
于是她找到了佑太郎,一個靠打零工幫人跑腿的社會閑散
深有感觸的舞姐,把佑太郎從看守所撈出來,并送上了一份新工作。
幫助她愚蠢的弟弟,學習下如何變得溫柔。
佑太郎覺得工作是給被ren需要的的人準備的。
而他不是。
可舞姐覺得他只是害怕變成一個被需要的人。
舞姐的弟弟是個殘疾人,面對姐姐的大駕光臨和人事任命,也是一臉不屑
在房租和“最后一個介紹人”的說辭下,弟弟勉強接受提議。
弟弟叫熊貓
工作是幫助死亡委托人刪除指定信息
大體理解就是“我還有100個G的硬盤,拜托在我死后給我都刪了”接受這種性質的工作
委托人會安裝一個APP,其電子設備在48小時無法獲得操作認定的時候,被委托方,會收到提示音,并假定對方死亡。
之后所開展的確認死亡的工作,便是佑太郎的任務了。
一旦確認委托人死亡,便刪除其授權指定信息。
這是熊貓一直以來貫徹的覺悟。
一邊解釋中,熊貓隨手撥通并拋給了佑太郎一部手機,內容是確定一位德高望重的影壇前輩的生死。
佑太郎的通話,給了新boss一個不錯的印象。
卻給了佑太郎“雖然是個電腦專家”但人品很差的印象。
”臥槽就這么刪了?如果里面是up主連更三期的內容怎么辦?“
”確認up走得安詳就完事了,內容不重要。“
”好歹確認一下啊!“
可還沒等佑太郎熟悉新環境,新的委托又出現了。
安岡春雄,44歲,八卦記者
因為無法通過手機確認其死亡,熊貓這個電腦高手,就三下五除二找到了委托人住址。
佑太郎奉命而去,卻發現住址是委托人分居的老婆和孩子家。
對方老婆說著不希望自己孩子以后成為老公那樣的大話王的同時,給出了老公獨居的住址。
而下周生日的兒子,卻希望得到父親的記者禮物。
并,渴望子承父業,做一個正義的記者。
佑太郎來到委托人住處,找到了委托人尸體。
警察介入后的報道新聞寫著“安岡春雄,自殺”字樣。
熊貓主張的程序正義,即委托人死亡刪除其委托目標
與佑太郎的人性本愿,即非本意的死亡與其所牽扯的一切,在未斷定其本意前,無權剝奪
產生了分歧。
分歧的重點是佑太郎覺得委托人并非自殺,而是他殺。
熊貓覺得自殺與他殺與委托內容并無沖突。
最終在佑太郎的極力請求中,熊貓做了讓步。
揭露中的信息是委托人私藏的花邊新聞,一個特殊的文件引起了佑太郎的關注。
在熊貓打開之后,一個名叫片山薰且多次與委托人聯系的警察映入眼簾。
藝高人膽大的佑太郎直接找了過去,卻遇到了假扮目標人物的嫌疑人A,一陣貓捉老鼠之后。
大本營的熊貓找到了真正片山薰所在酒店的位置,并了解到片山薰與委托人準備揭露JCTF的英勇事跡。
緊急出動的二人成功救出了片山薰。
并獲得新任務,潛入警察局偷取片山薰,無法獨立從警局帶出的犯罪證據,即警局移動硬盤。
兩人簡單喬裝后,進入警局,一人放置針孔攝像頭,并與另一人一起進入無障礙廁所。
如廁完后離開的只有熊貓,而佑太郎則等到晚上,用片山薰的警官證進入科室,偷取硬盤。
計劃很順利,可嫌疑人四人組,很快通過汽車鎖定了警局附近,并得出片山薰可能折返偷取硬盤的可能性。
被逮住去路的佑太郎無奈選擇信仰之躍,并在開播第一集就殺青的可能中,完成高難度動作。
接應的熊貓心生好感的同時,偶遇嫌疑人A,身殘志堅反殺對方后,get第二個稱號:輪椅戰神。
兩人的第一次合作,親密無間。
很快城南分局,人事大換血,片山薰因功授獎,嫌疑人四人組也受到嚴懲。
佑太郎預支薪水以委托人的名義送給他兒子一副望遠鏡,這是記者的八件道具之一。
熊貓苦著臉,告訴舞姐:“安岡春雄或許真正想清除的是一些非法花邊新聞證據,而不是什么公理正義。”
舞姐接話“那有告訴佑太郎嗎?”
熊貓若有所思:“告訴他,豈不是要哭鼻子了。”
舞姐笑著說:“我說什么來著,他果然能讓你變得溫柔些呢”
轉頭熊貓說:“你知道那小子的過去嗎?他……原來你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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