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因為寂寞了才去喜歡一個人,那么又有多少人真正地喜歡過?請給我一個機會。
經過這幾天的互傳訊息,不知道阿珍有沒有察覺到我對你的喜歡呢?愿意我繼續嗎?如果有察覺到,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如果有,請原諒我的冒昧與不停歇的騷擾。
其實師兄也不愿意這樣的。一開始我只是因為能得到以為漂亮師妹的幫助而開心,而拘謹客氣,希望盡量回報師妹的熱心和樂于助我。我總認為自己幫助他人是小事一樁(雖然我不常幫助他人),而他人能夠幫助我是我的運氣。要竭盡全力去表示感激,回報給他人。雖然別人幫你這回事算人情,人情債難還,無論你如何請別人吃飯,請別人喝飲料,不停向別人說多謝都很難還清。但你總會因為不能做以上那些讓自己受之有愧,問自己何德何能?
每個幫過我的人都說我客氣,可我又怎么是因為客氣才這么說,他們幫過我的點點滴滴,我都愿意傾囊以謝——要人老筋動骨,還處處將就他們的時間,聽你的吩咐,實在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所以我愿意請阿珍吃雪糕,請阿珍吃飯,請阿珍喝飲料,并愿意幫阿珍未來的任何一個忙。當然,幫一個對我和善而我又喜歡的人,我從來很少托手肘——我不會太過熱情主動,但只要對方肯出聲,那實在是我一大幸事。但阿珍并沒有接受我的好意,只能稍一擱置,唯求日后能夠能夠補回,否則受之有愧。
所以但只阿珍有所疑問,我便希望竭盡自己淺拙的見聞為你解惑答疑。這并不太難,因為蠢人的見聞總是特別少。但我還是說了一大堆,一段一段地連續說著話,即使很多都是講來講去三幅被。我這個人有個壞處,平時見人我可以4,5個小時一句話不說,可若是我恰巧遇上了一個令自己感覺舒服的人,話語便像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通常在這個時候,若對方不是我的好朋友,都會感覺極度尷尬,然后以“好”,“哦”,“謝謝”結束話題。而我還是會不知廉恥地繼續說啊說,直到對方明確說出“不說了,先走”我方罷休。
可是阿珍卻給予我極熱烈的回應——或者是因為少見多怪,我以對方一句連一句不停歇的回復為奇。與此同時阿珍從來不吝各種贊美之詞,這實在讓人愉悅得不能自已——仿似自己又再被人接納,為人重視。
于是我更不知廉恥地繼續與阿珍長篇大論下去。但直到那時我也只是因為得到美女的接受而愉悅,而從沒有想過會喜歡上阿珍。喜歡并不像好感,喜歡一個人的的確確是件艱難的事?
我不是個能吸引女生的人,但我又偏偏是個喜歡女生的人。所以,當一個個心怡的女生對我避而遠之,我便明白了自己的一無是處。于是從來少做多想,但有時感情超越了理性,我會試圖從所有熟識的女生了挑選一個去喜歡,希望能夠獲得陪伴。可我從她們之中看了一遍又一遍,我仍然無法說我喜歡——這是個擾人的問題,她們明明熱心而善良,又漂亮美麗,為何卻不能讓我喜歡呢?或許在外表之外,沒有思想的交碰便沒有情感發生。然而事實是如此嗎?的確如此。正如我從不相信世上有一見鐘情的事一樣。
一個人的美麗,會不會讓你鐘情?我想大概不會。若非如此,世上該有多少人為一畫傾城的容顏而誤終身。或者愛是分層次的,例如外在與內在。當一個人的美能夠由外在與內在,共同地給予你沖擊,你才會愛上她。
無可置疑地,阿珍是美麗的。人群中,阿珍總是十分安靜。但若你覺得阿珍只是一味地文靜,那你便錯了,上天總是愿意給面容美麗的女子更多。阿珍和人說話時總是顯得溫和淡雅,但若是有男生不懷好意地調戲作弄,她就會給他兩眸靈性的白眼,使人心生怯意,毋敢再犯。此后,你才如夢初醒,發現她令人陶醉的靈動——內斂著熱情的語調,瑩白的大笑,少女的心,無處不散發著活潑的氣息。無論誰看見了都會陶醉,所以阿珍絕應該自信,微笑迎接未知。
我是極幸運的一位,居然有幸能與阿珍有所交集,而能與她相談甚歡,更是用了歷生攢來的運氣。我一直以為已不能再遇上自己喜歡的人——從來倔強地自虐為狗,逞強地,亦無能為力地說寧缺毋濫。
可是,竟又在此刻不期而遇,這一定是神的賜福。
我別無他求,只希望這種福氣能夠停留得更久一些。時間到了,就讓阿珍離開吧。我希望這個以幸運為載體給我憐憫的人,能夠開心。我很想看見阿珍一直都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