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時代總會記住那些打破條條框框的人,與自由的人
?時代,該如何定義。是在有了生物,或者以前更久的鮮活東西到現在甚至未來,還是具體到某個時間段,美國的解放是一個時代,中國的日間繁榮是一個時代,新古典文化主義的成立是一個時代,還是文藝復興的開展到泯滅是一個時代。也許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時代的定義是一個未知數,在時間上,或許長達千年,或許短短幾天。在意識形態中,也許時代就只有一個,或許在以比時間度值還小的單位閑暇中,形成了無數個時代。
?時代的載體是什么?是人還是一件件改變歷史路程的重大決策……對于絕大數的人來說,他們只是時代的產物,無非在時代的道路上留下幾個腳印與行蹤,但最后結果無非是被時間的風與雨所摧殘,活的那般茍存延喘,被時代玩弄于鼓掌之中。然而有一群人,他們掌握歷史的巨輪的羅盤,時代在他們的言語中手中形成。
? 一些人總是給予時代一個標志。于冥冥之中,一股與文學進程相違背的文學歷史潮流狂風在美國,甚至在更多的西方國家開始形成。‘垮掉的一代’(Beat generation)便是這股狂風,這場驟雨。垮掉的一代被稱為‘疲憊的一代’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后出現于美國的一群松散結合在一起的年輕詩人和作家的集合體。這一名稱最早是由作家杰克·克魯亞克于1948年前后提出的。在英語中,形容詞“beat”一詞有“疲憊”或“潦倒”之意,而克魯亞克賦予其新的含義“歡騰”或“幸福”,和音樂中“節拍”的概念聯結在一起。之所以把這樣一小群潦倒的作家、學生、騙徒以及吸毒者當作“一代”,是因為那個人群對二戰之后美國后現代主義文化的形成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在西方文學領域,“垮掉的一代”被視為后現代主義文學的一個重要分支,也是美國文學歷史上的重要流派之一。
? 垮掉的一代:第二次世界大戰后風行于美國的文學流派。該流派的作家都是性格粗獷豪放、落拓不羈的男女青年,他們生活簡單、不修邊幅,喜穿奇裝異服,厭棄工作和學業,拒絕承擔任何社會義務,以浪跡天涯為樂,蔑視社會的法紀秩序,反對一切世俗陳規和壟斷資本統治,抵制對外侵略和種族隔離,討厭機器文明,他們永遠尋求新的刺激,尋求絕對自由,縱欲、吸毒、沉淪,以此向體面的傳統價值標準進行挑戰,因此被稱作垮掉的一代。他們沉迷于甲基苯丙胺,詩歌的靈魂寄存于那一片片藥劑的難以琢磨的結構中,在那沒有結束的威士忌的狂歡中,在那圖書館中沒有誰敢觸摸的那本名叫《北回歸線》中,在那難以消失的煙圈中,在那冬天的冷湖中,在微波爐中那只貓的眼睛里……
?杰克·凱魯亞克(Jack Kerouac,1922~1969),是美國“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人物。他的主要作品有自傳體小說《在路上》、《達摩流浪者》、《荒涼天使》、《孤獨旅者》等。他以離經叛道、驚世駭俗的生活方式與文學主張,震撼了20世紀五六十年代美國主流文化的價值觀與社會觀。凱魯亞克在小說中創造了一種全新的自動寫作手法——“狂野散文”,他的“生活實錄”小說往往帶有一種漫無情節的隨意性和挑釁性,顛覆了傳統的寫作風格。其疏狂漫游、沉思頓悟的人生成為“垮掉的一代”的一種理想。金斯堡回憶說:“一天上午,我去拜訪杰克,我對他既畏懼又驚奇,因為我還從沒遇到一個大個子運動員對詩歌如此敏感、有悟性。杰克陪我穿過哥大校園,我們去宿舍樓七樓向我的房間說再見。我在離別之際,對著房門鞠躬、敬禮,又對著走道敬禮。就在一剎那間,我們突然有了某種默契,因為他說他在告別某一個地方的時候,也是這樣做的。當他對某個地方說再見,或當他從某個地方匆匆經過時,他經常感到這是一個傷感的、催人淚下的時刻。”
?‘我還年輕,我渴望上路’―杰克·克魯亞克說到。這句話中的年輕一詞,就個人而言,我覺得并非指的是一個年齡段,而是一個精神上的高漲期,思想上的的頂峰,在那我理解的所謂精神上的年輕階段,從不受生理年齡的約束與禁錮,而是一種超越身體的一種存在階段。即使你臨危于病床,但你還會想明天會怎樣,而不是天天想著什么時候死去。相反,一些正在處于所謂青春期,或這個期那個期的人,天天混混沌沌,麻木于游戲中,無聊再不能無聊的事中。我想他們應該也想過未來吧,直到有一天,有一人告訴我,其實他們不是很想沉溺于這種無聊的事中,而是他們從來不敢想想未來,覺得未來無非是吃喝玩樂,還能干什么。直到聽到他的回答,我才覺得原來我身邊有太多要到生命盡頭的人了。而爾他們就沒想過反抗一下現在的自己。 杰克·克魯亞克不是一個名字,更像一個形容詞,在他眼里沒有應該與不應該。 他對于社會的墮落狀態感到著迷,并且為他自己被誤解的高貴而歌唱。他指責那種最普遍的中產階級人群,認為他們在“一無所獲的日子中”浪費掉自己的生命。當他察覺到自己是在向“厭倦”屈服時,他用自己的方式鼓舞了自己:“今夜我將努力去寫,并努力去愛,并扼死那些荒唐的念頭。我正在抓住血肉中這些該死的變化,滿手是血,把它們扔到風中,就是這樣。雖然在別人眼里,他是如此的頹廢與不堪,然而只有他自己是活的那般歡悅,因為沒有那么多的循規蹈矩,沒有那么多的墨守成規,沒有‘莫洛克’統治下的軍事化與商業話的社會。
? 不是他們無可救藥,而是社會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