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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一直和
夜來香對話，夏天為什么
有青蛙，為什么
癩蛤蟆總是說大話，
為什么蒲公英總是
迷戀天空的家？每一張八仙桌都有
一壺老茶，每一輛車
都有一對雨刷，
每一個春天都有凋謝的花，
正如玫瑰花的
自說自話，正如
夜來香的咿咿呀呀。
而花香和襪子的臭味
相互混雜，而花苞被一個畫家，
用鉛筆畫入
黑色的紙片啦！
只有看不見光線的
根須，我把眼睛眨巴眨巴，
所有的河面都
鋪滿冰花，所有的等待都
帶著雨嘩啦啦。
而彩虹總在太陽的背后
藏下，而燕子總
躲在滿是灰塵的屋檐下。
每一片湖水
都學會了講笑話，
每一寸泥土都是小孩子手中的
泥巴。只是
沙石必須立刻靜下，
不然夜色會溜進
老婦人的家，和椅子上的枕頭
說半個小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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