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漸涼,冷風呼嘯刺骨,穿著單薄的長袖,穿梭在黑夜里。夏日什么時候開始漸退的,沒有感知。只記得在陰雨了一周以后,昨日還是短袖,第二天便短袖加外套了。還沒完全按照四季變換的順序來走,夏天一眨眼不見了,秋天呼嘯一聲來了。寒風刺骨,讓人早已走在了備冬的準備中。
什么時候開始習慣了,穿梭在人群的黑夜里,覺得安穩踏實;什么時候開始喜歡黑夜勝過白天;什么時候當你習慣了以前不習慣的事,而如今變成理所當然;什么時候將生活過得一團糟的我,喜歡在每個時刻,謹慎的收拾房間,才會安然下榻;什么時候從從不愛好做飯的我,會在一個人的時候偶爾去市場挑選新鮮的蔬菜;什么時候從最愛睡懶覺的我,變成了因固定的生物鐘,養成了早起的習慣。什么時候,從最喜抱怨的我,變成了安然的接受。時光已髯,在每個不經意間,沒有語文課本中的一個過渡句,故事已然走入了下一個情節。某天經醒。發現,這還是以前的我嗎??
生活與年齡一起增長,成熟與否已由時間在靜靜流逝中早已悄然安排。每個人的成長不早不晚,不需要刻意讓自己一夜之間長大,也不需要刻意避免長大,每個或早或晚成熟的人都比別人活的辛苦,何必呢!順應大自然的規律,順其自然皆可。
曾經,我一直把自己的真實心境,交給連續的黑夜,和每一個容易被噩夢驚醒的不安的睡眠。敏感、細膩的人往往讓自己活的比別人要累,無論是關注自己的感官還是別人的感官,都曾身受影響,而導致對自己深深的自責和反省,但都是徒勞。如何走出自己給自己設計好的陷阱,我曾很努力的想要找到出口,去逃離,讓自己去接受新鮮的事物、改變曾經的生活習慣、從外界的真實生活中找到自己真實的存在。一種為活著的迷惘而自設藩籬,在《蘇菲的日記》中,看到的是無望。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讓看到的是人性本身的那種厚重的欲望,無論是愛情本身還是人性自己。我對人一直有一種敏銳的洞察力,雖然說不出來,但能一眼看清人性的惡。讀大學時看余杰的“抽屜文學”系列的文章,讓自己養成了一種對負面東西盡可能的夸大其詞的不良癖好。以致我如今面臨生活與工作,學會從事情的反面去考慮從而打擊自我的積極性。這個習慣從畢業一直保持。很慶幸,時間,這個偉大的魔法師,讓我成為了一個心境平和的人。
無論習慣還是心境都在隨歲月而增長,悄然而至,不用刻意不用偽裝,它早已將你打磨平整,沒有發覺。一如這南方的秋,還還來不及讓你靜思與惆悵,便將刺骨的風把你打入深深的寒冬。
Zoy寫于2015年晚秋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