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栽在你的手里了
最近聽了一首歌,歌名挺奇怪的叫《我的一個道姑朋友》,當看到這個歌名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她。剛認識她的時候她告訴我,她是一枚宅女,宅的過分了,朋友們都叫她:道姑。
我知道其實寫歌的人都是假正經,而聽歌的人其實都是最無情。但是我聽這首歌的時候卻無情的把自己代入進去了。人要是犯賤起來,聽什么都像在唱自己。可我總在想自己這么酷的人為什么偏偏栽在她的手里。
就在前兩天,我和幾個朋友去蘇州看太湖,拍了幾張照片配了一段文字發在朋友圈。很多朋友點贊,更多的朋友評論,因為我對蘇州的愛竟然已經到了明目張膽、無法掩飾的地步。我在朋友圈里這樣寫道:“喜歡蘇州煙波浩渺的太湖,悠閑舒適的園林,還有莫名其妙的情愫,說不出為什么,就是喜歡。”其實我自己知道,因為她在蘇州。
我一直想寫一篇她的文章,可我害怕她會看到,其實是更怕她看不到。2015年的冬天,因為一場活動,我因緣際會地認識了她。? 原以為自己是一個灑脫的人,拿得起、也放得下,這種相識根本就不算什么。可自從遇到她之后,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一個無法離開她的人。只要想起她,自己的心就變的特別特別的柔。
? ? ? ? 由于我們住在兩個城市無法經常見面,這成了我心中時時的痛。感覺自己和她的距離越遠,思念就越深,怎么辦?難道非要永遠和她在一起,我的心才能安靜下來嗎?
我們也會為了一些小事吵架,每當事后想起那些自己得罪她的地方,我就特別想告訴她:“你越生我的氣,我就越知道自己是如何愛你,我一直在反省,認清楚了自己種種的錯。只有等到你親口說原諒我,我才會心安。”
? ? ? ? 有時候為了能和她說話,又不便在微信里打擾她,我就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祈求著在夢里遇到她。我喜歡的太湖景色和她會在夢里一一呈現。落日的余暉里,湖天一色,我們的身心曾靠的那么近,那一刻的喜悅我永遠無法忘記。
? ? ? ? 歲月就這樣不經意的輕輕地流過去。這一年的光景,我有時竟然不敢相信這一切真的發生過。在那最美好的一晚天地很靜,我們的心是透明的,細想曾經,我會反復的溫習和她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
? ? ? ? 今夜特別想她,思念如香霧般繚繞,我拿起一顆她喜歡的香輕輕點燃,心里有憂傷也有喜悅。我對這顆香許下了這樣的愿望:愿留心中的愛,來迎浮世的變;愿和有情的你,一起做有緣的事, 再也不問和你相遇是劫是緣。
? ? ? ? 為什么總是忘不了她,為什么還是喜歡她,我真的不知道答案了。難道感情和回憶就是這么蠻不講理嗎?她告訴我她喜歡蘇州,蘇州是一塊風水寶地,她一定要留在蘇州。就在那時蘇州也成了我的夢想之地,只是我沒有告訴她,有一次我去應聘一家公司,目標職位就是蘇州分公司經理,后來分公司沒開成,我也就離開了這家公司。到目前為止,我一直在暗暗的積蓄力量,為的就是能到蘇州去創下一番事業,和她在一起,只是這一切我并沒有告訴她。
? ? ? ? ? 她后來和別人在一起了,分手那天她說,她不想再給我信心了,說我只會愛不會做,說我們還是做朋友吧。我答應了她,分手了還能做朋友其實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沒愛過,要么還愛著。我知道自己屬于后者,只是我沒有告訴她,我只在微信里回復:“好,我們還是朋友,這個永遠不會變。”
后來她跟別人去了東北,那段時間我的情緒跌落到了谷底。我真的想忘了她,可我就是無法愛上別人。我那么努力的往蘇州靠近,她卻跑去了東北。我真的害怕我們曾經努力的靠近,可最終會變成了陌路人。
剛分手的那一陣,我選擇了忙碌,其實是一種逃避。后來發現,時間其實是個自稱包治百病的庸醫。任憑自己如何努力,總有一個人的名字,是自己今生逃不過的心事。
有段時間感覺自己活得像個神經病。只要聽見有人是蘇州來的,就會忍不住多問幾句,你是蘇州人嗎?你住在蘇州哪兒?就好像世界上所有在蘇州的人,都會和她有關。有時候明明是不相關的事情,總會繞幾個彎,想到她。
我常常郁悶,我這么酷的一個人,怎么就栽在你手上了。剛開始交往的時候她跟我說,她所有朋友都知道我的名字。現在,她的朋友應該早就不知道我的名字了吧。有時我真想鼓起勇氣去恨她,卻又提不起一絲勇氣去恨她。
看過這樣一句話,“兩情相悅”是世界上最難的事情。當時的我不以為然。兩情相悅有什么難的,不就是我喜歡你,你喜歡我。現在我才知道,世界上的感情,愛而不得才是常態呀。
有人說,世界上愛而不得的人那么多,你不過是其中一個。但我還是想說,世界上愛而不得的人那么多,我憑什么要是其中一個。為什么她明明已經離開了我的生命和下半生,卻又不肯離開我的心里。
我不是這么糾結又卑微的人。紅塵滾滾,江湖日遠,來去自如,那才是我。看看現在的我,是我最不喜歡的的自己。難道我這一生,真的要再遇上幾個她,我才會真正放下她嗎?
其實我是真的放不下她呀!如果她能聽到,我想要告訴她:我栽在你的手里,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