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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人們對于文青仍然有不少偏見。文藝被視為矯情,糾結,多愁善感的代名詞。文藝青年就是非理性的存在。
確實,在文藝青年眼里,這個世界是一塊巨大的畫布,身處其中的一切事物都只具有空白的輪廓。于是文青們為這些事物填涂上五顏六色,那是感情的色彩。感情過剩了,自然會影響到人對事物的認知。因而文青被視為情緒化的代表也就不足為奇了。甚至有這么一句口號,“珍愛生命,遠離文青”。
有人說,文藝青年都追求小眾,那些不廣為人知的東西才是他們所鐘情的。與眾不同與個性化恰恰是那個年代的年輕朋友們所向往和追捧的。于是有的人就開始為了與眾不同而文青,為了文青去培養自己小眾的品味。這就是犯了因果倒置的錯誤。列寧說,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中。而柏拉圖說的是,真理可能在少數人一邊。一個東西是小眾的并不意味著它就是優秀的,一個觀點是小眾的也并不意味著著它是正確的。并非因為小眾才文藝,也并非因為與眾不同才文藝。
文藝更多的體現在充溢的情感和對優秀的文學和藝術作品的追求上,歸根結底是對美的追求。
文青和穿著打扮是沒有必然聯系的。雖說大部分文青給人的印象都會是干凈整潔與協調。這里的協調指的不光是色彩的搭配和色調的呈現,更多的是氣質跟外在形象的和諧。有的人盡管沒有刻意去裝扮,渾身也散發著別樣的魅力和吸引力。比如《哈利波特》中的斯內普教授。有的人天生對色彩敏感,善于搭配。一些小孩子不需要大人的幫助便能把自己裝扮的很酷,比如《爸爸去哪兒》中歌手曹格的兒子Joe,在這方面的表現就很讓人印象深刻。
那么到文藝青年的“文藝”到底體現在哪里?
在我看來,文藝只是文青們的一點小情調而已。比如,他們看書的時候,會坐到陽臺上,沐浴在和煦的陽光下,面對一片春暖花開的景象,在自己面前的小桌上擺上一杯清茶或是咖啡,享受一份怡然自得的心境。這些也可以僅僅存在于他們的想象中,是精神上的一種閑適和優雅。或許,他們還能在杯具的樣式和飲品的種類上花點心思,讓杯具的線條和造型更具有藝術感,選擇飲用那些或多或少有些說道的咖啡,如哥倫比亞咖啡,夏威夷咖啡等等。而這一切只是起到了一種儀式性的作用,這樣的環境能引起他們的共鳴,促使他們很快進入某種狀態。好比古人讀書前進行沐浴更衣焚香,好比宗教儀式中一板一眼的流程和嚴苛的規矩。
文藝不是重點,重要的是肯獨立思考,對事物有自己的見解。文藝氣息太重了,思想占比就少了。過分追求文藝范那肯定是本末倒置。另外,說到文青,就不能不提貼標簽這事兒。
為了娛樂偶爾為之尚可,到處貼,時時貼,肯定不行。因為這究竟是偏頗的認知和行為。這種行為一度引起了社會廣泛的關注和討論,最終在眾多批評聲中銷聲匿跡。然而,日常生活中我們依舊在有意識或無意識的為他人貼著標簽。這是因為貼標簽能夠幫助我們進行記憶,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小王是個很樂觀的人。有了標簽,小王整個人在記憶中就變得鮮活了。
不僅如此,在現實生活中,我們還喜歡為自己貼標簽。我們也可以稱之為對號入座。
我曾一度認為自己是一個浪漫悲觀主義者,并深以為然。后來接觸到了后現代主義,便又給自己增加了后現代主義的標簽。同樣的,從文藝青年這一概念被提出來以后,我也曾努力的朝著文青靠攏。我們喜歡這樣做的原因很簡單。一旦我們符合某種特定群體的特征并自覺將自己劃歸到這一群體,我們便能夠獲取來自這個群體的智力和精神上的支持。
事實上,我們應該少提主義,少貼標簽。
因為一提主義,一貼標簽就很容易走極端,也會在無形中給自己的思想和行為人為地制造一個牢籠,反而可能限制自身的發展。
單一的標簽不行,而我們又難以擺脫這一行為,那我們應該怎么辦?
那就為自己選個籠統點的內涵豐富的標簽貼上。 比如,我意欲做一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文藝青年。
然后,在這樣一個相對開闊開放的空間里,像一棵樹那樣生長,不斷的汲取外界的養分,孕育自己的思想,煥發自身不一樣的生命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