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問室?
尾崎紅葉意外的要她行刑。
「妳知道怎么拷問嗎?」見她搖頭,尾崎紅葉勾起艷紅的唇,殘酷的話語就從形狀好看的口中流出。 「只要不死,怎么痛苦怎么來。」
她偏頭想了想,點頭。
而后她的舉動再次刷新了眾人對她的認知。
拔甲、火烙、灌水。這些事情成效慢,但帶來的痛苦意外的大。
本來打死不開口的人掙扎的開口。 「我說……咕嚕……我、我說!」
他老老實實的把背后人的目的交代出來。 「我、我不知道他是誰!」
或許是因為他在叛逃前后的職位都不高,他拿不到太有用、太機密的資料,因此他并不可能見到對方的首領。
尾崎紅葉凝思了一會。 「他有所隱瞞。」
意思就是繼續拷問。她抽出腰間匕首,輕輕劃過指尖,赭紅色的血珠很快就冒了出來。
夠鋒利。
她一邊拿刀在他臉前比劃,似乎在尋找下刀處,一邊讓人給準備了溫熱的鹽水。
而后手起刀落,將不深不淺的刀痕劃滿了他身上、片片血色滾落成了大師一般的作品,而后她一個使力將他扔進了鹽水盆子里。
「啊——!」那人大聲慘嚎。
鹽滲進傷口中很疼,何況是身上密密麻麻幾乎看不到什么完后皮膚的傷口一下子全被鹽水覆蓋。而溫熱的水溫又讓傷口不會凝結,持續的流血。
一種比地獄還可怕的折磨。
她眼神冰冷,將他的頭向水里按。
他在水里撲騰,想要掙脫她的壓制,她卻分毫不動的站在原地壓著。
「我說!我說!放開我!」
她將他拎出來,雙手抱胸冷睨著他。 「說。」
他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吞并港黑?尾崎紅葉冷笑了下。
「處理掉吧。」聞言,她將跪倒在地的男人架起,雙手反剪。
那人還在掙扎,她不耐煩的讓其他人將他拉到臺階,用力踩上他的背,右腳使力就踢上他的后腦杓。
干凈俐落。
他被迫咬著臺階的下顎一下子錯位,劇烈的疼痛慢了兩三秒才傳到腦中,卻已痛的叫喊不出來。
接著她將他翻過來,跟尾崎紅葉的手下借了槍,毫無遲疑的抬手開了三槍。
鮮血噴濺上她稚嫩的臉龐,莫名的就有一種神圣感。
她伸出小巧的紅潤的舌將落在唇邊的血舐去,一時間,她看起來仿若饒恕了罪惡的天使。
合格。尾崎紅葉在心里打下了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