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熱的搖滾風(fēng),
她叫阿肆。
從未如此喜歡上一個歌手,是的她把生活變成了我想要的樣子。
所幸世界之大,有一個人陪我在時空的彼岸里訴說著相同的故事。
我不懂那些情歌背后的故事,我唱不出潸然淚下的情詩。
還好阿肆和我一樣,所有的旋律都是我心情的樣子。
行尸走肉,預(yù)謀邂逅
我和她一樣初高中年代癡迷于暗戀一個男生,不高不帥,可就是有說不清楚道不明的感覺。
期待著相遇,他應(yīng)該或許不知道這一天的好心情都與相遇的次數(shù)成極大的正比。總是苦思冥想地盤算,怎樣才最自然。某個大雨的夜晚啊哈路過你身邊不打傘,你常出沒的咖啡館啊哈喝一個下午的藍山。所有的偶遇都是刻意的安排,可能你也不會記得這個女孩。
不破,不猜,猜測是片苦海
偶然的事情遇到可愛的小哥,可也不好相遇總是太短暫。主動地從朋友的朋友那里得到了人家的聯(lián)系方式,我該怎樣備注,我該怎樣開始,仍需盤算。
回復(fù)的顯示屏,開始的設(shè)定話題的維持時間的停滯,不用猜不必猜猜測本身就是片苦海,不能改怎么改改了毒性還在。
不急不急,致姍姍來遲的你
要相信所有的真理都有它存在的意義,你說會找到真愛的我信你。大一的自己滿懷期待遇到生命的白馬王子,大二的自己開始享受一個人的日子。
因為我知道你也正在和我相遇的路上馬不停蹄,我不著急只有做好自己。吃一人的飯,買一人的單,拿一本書,待上一個下午的圖書館。無論這世界多么操蛋,我相信我都會等到姍姍來遲的你。
叛逆少年,不想回家
不想刻意去偽裝,不想委屈自己在設(shè)定的棋盤徘徊游蕩。滿屋的旁敲,側(cè)擊有意無意的對話里,總在拿你拿我拿他跟誰的誰去對比。以愛之名控制靈魂,我是叛逆少年我厭倦固存。我的共產(chǎn)主義在徽州的古民居里唱自己的歌寫自己的詩,不是遠方而是現(xiàn)實。開自己的甜品店,我是心情的治愈者我和你一樣傾聽這故事。我開始獨門闖蕩,這日子才剛剛開始。
我和她的故事。
我叫慢搖叛逆榴蓮席子,她叫阿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