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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到出事的廁所里,這里四周封閉,只有一個出入口,根據醉酒男的證言,齊澤,即吉兒,他和醉酒男一起進入廁所,還沒有來得及方便,三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從廁所隔間里沖出,都持刀蒙面,三下五除二將齊澤撂倒,綁好之后上肩扛走了。
醉酒男當時醉醺醺的,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沒影了,當時大廳里有舞會,所有人都在看圓舞,沒有人注意身后發生的綁架案。
黎隊長:“去監控室。”
我們趕到監控室,監控室里的四個保安正在打麻將,見我們來了,立刻將錢都收了起來。
黎隊長沒有理他們,反而讓他們立刻調取案發時的監控錄像。
幾個保安非常配合,生怕隊長責難。
我問黎隊:“隊長,他們聚眾賭博,不抓嗎?”
黎隊長:“我們是刑警隊!”
說完,他轉而對一位姓王的警官說:“小王,給民警同志打電話,這里有人聚眾賭博。”
四個保安一聽,都嚇怕了,躲在一旁不敢做聲。
案發時段的監控錄像出來了,確實有三個壯漢扛走了齊澤,齊澤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花布條,他驚恐地盯著監控攝像器,眼神里流出求救的神情,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看監控器的保安一直在打麻將。
“果然,監控室的保安數量不能超過四個,不然一定會帶著麻將來上班?!蔽艺f。
黎隊長:“如果是三個人,可以斗地主。”
“兩個不就行了?”
黎隊長:“兩個人可以談戀愛?!?/p>
我心說這是刑警該說的話嗎??
我非得嗆一嗆他,我又問:“那一個人呢?”
黎隊長微笑著:“一個人就可以看片兒了?!?/p>
黎隊長看我有些無語,又挑逗我說:“小朋友,你還有什么問題要問嗎?”
“有,我想知道那三個綁匪是怎么混進來的。”
黎隊長語重心長地說:“現在是個人都可以自稱心理學專家!”
“隊長,不得不說,你這話挺裝B的。”
黎隊長:“是嗎?但這是事實。”
說著,局長的電話打來了,黎隊長接過電話,我從一旁偷聽。
曹局:“上次萬人HIV的案件影響還在,而且至今沒有告破,上頭正在盯著我們,這個時候又出這么個事件,如果偵破不了,我南山市的形象將一落千丈。限你在明天的太陽升起之前破案?!?/p>
隨后,曹局又在電話里劈頭蓋臉地數落了隊長一頓,主要是在說隊長如何如何地無能。
半晌,曹局數落完,掛斷了電話,副隊長從容不迫地走了進來,說:“隊長,館內上下都搜了一個遍,沒找到綁匪和受害人?!?/p>
黎隊長:“那就再搜一遍!”
副隊長:“是!”
說罷,副隊長又帶人去搜查綁匪了,看副隊長那從容的態度,顯然對黎隊長已經習慣了。
“隊長,貓捉老鼠不是依靠搜的,有沒有興趣聽一下專家的意見?”
黎隊長:“好的,磚家,你請講?!?/p>
“這里人多眼雜,綁匪屬于光天化日作案,如果不是因為人們的視線都投在了舞會上,那么綁架案將沒有機會實施。”
黎隊長:“綁匪借助了舞會的機會?”
“來的時候,主辦方可沒有說這里會辦舞會,舞會完全是因人們的一時興起?!?/p>
黎隊長:“也許綁匪也是因一時興起才綁架的齊澤呢?!”
“這里保安眾多,監控攝像到處都是,參加交流會的多是富商,哪個富商身邊沒幾個保鏢?而且現在又是白天,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膽敢從這里綁架別人的,一定是蓄謀已久!”
黎隊長:“在眾多保安和保鏢中,把一個大活人抓走,的確有些不可能。”
“是舞會給他們創造了計劃,人們是因為聽到了一段古典音樂,加之燈光制造了舞會的氣氛才會誤以為這里在辦舞會的。”
黎隊長命令道:“去找到場館內燈光和音響的負責人。”
幾個警官聽到命令,立即去找燈光師和音響負責人,不一會就把人給抓了過來。
燈光師和音響負責人是同一個人,他顫顫巍巍地看著監控攝像里的畫面,又低眉順眼地看了看黎隊長,最終低下了頭。
黎隊長:“姓名?”
那人回答道:“丁一鴻。”
黎隊長:“是你打出的舞蹈的燈光?”
丁一鴻點點頭。
黎隊長又問:“是你開的音響,放得古典舞曲?”
丁一鴻又點了點頭。
黎隊長:“抬起頭來,說,誰讓你這么干的?”
丁一鴻抬起頭,說:“沒人。我覺得今天的場館里很有氣氛,于是放個小曲,給大家解解悶兒。”
“隊長,他的微表情有變化?!?/p>
黎隊長對我說:“我不在乎他的微表情做了些什么,我只在乎你的結論?!?/p>
“結論就是他撒謊了?!?/p>
黎隊長轉而盯著他的雙眼,質問:“是嗎?你對著一個刑警隊長撒了謊?”
丁一鴻拿出二百塊錢,交給黎隊長,說:“隊長,有人給了我二百塊錢,讓我放歌、打燈光,錢都在這里了?!?/p>
“二百塊錢?你們這么大的場館,音響和燈光倒是挺便宜的?!?/p>
黎隊長打開物證袋,將兩百塊錢放了進去,上面有可能有綁匪的指紋。
黎隊長:“讓你放歌的是什么人?”
丁一鴻:“三個逗比,他們說氣氛太干,讓我放歌活躍一下氣氛,我不答應,他們就硬塞給我二百塊錢,我還是不答應,他們就亮出拳頭,要揍我,我就答應了。
“真慫?。∷腥^,你就沒有么?”
黎隊長對我說:“他做得對,凡事不能用拳頭解決問題,退一步海闊天空?!?/p>
“他倒是退了一步,結果呢?一個人被綁架了!”
黎隊長:“這只是個例?!?/p>
我問丁一鴻:“你看清他們的長相了嗎?再看到他們的話能認出來嗎?”
丁一鴻慘笑著說:“我當時沒敢看他們的臉?!?/p>
我看了看黎隊長,黎隊長無奈地對我說:“他確實挺慫的!”
唯一的線索也斷了,只能靠搜查了,現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綁匪和齊澤都沒有離開場館,場館已經被包圍起來了,黎隊長親自行動,展開了一輪徹底的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