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簡單試著說幾句口頭語來進行簡單說明。
“吃飯了嗎”,“最近忙不忙”,“新年快樂”——這里面的“飯”、“忙”、“新年”等句子中每一個詞語(概念),共同構筑了意義。這是生活中的交流、理解,基礎是它們天天被我們聽著、用著,好像不用去刻意理解——這也是許多厭倦、排斥理論書籍的讀書人不讀理論書籍的理由。
他們的理由還來源于文學書籍的經驗。文學書籍,以極其生活化的語言,敘述、描繪各種形象,從而隱蔽地向讀者宣揚作者的意見和主張——這是我們閱讀理解的重要一翼。可是反對或討厭理論書籍閱讀的人,卻把這當作了閱讀的唯一模式。
與“生活化”語言相對應的“理論”語言不是這樣,它們為了表述的清晰、準確,而不得不限定“生活化”詞語的意義范圍(內涵和外延),這時,這些明明“生活化”的語言,我們看上去卻會很陌生,很難懂。更不用說,它們為了準確和清晰,而生造詞語。
既然理論書籍這樣不易懂,為什么還非得用這么一套語言進行表述呢?與“文學性”表述相對應的理論性表述,不同于文學性書籍僅僅表達對人生、人性、情感、道德倫理的刻畫和闡述,它立足于某一領域,要回答“是什么”、“為什么”、“怎么樣”等一些列問題——更學理化是它的特征。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如果我們不想研究我們所從事的工作,不想把我們所從事的職業當作一門科學來對待,我們是可以不讀理論書籍的。
我想最簡單地說明這一切,無奈,文字組織能力太差,說得并不明白。
最近重讀近段時間的練習文字,感覺很粗糙,全不是寫下它們時感覺的模樣,這和和思路不清、自己理解不透徹有關,和文字表達能力太差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