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夜

文章系原創首發,文責自負,本文參與書香瀾夢第114期“夜”專題活動。


吃過夜宵,抱過美人,看幾多夜的魅,以及抿幾嘴它的佳釀,今天斗膽來說說廣義上的夜。

聞雞起舞是一種精神,打破夜的禁錮,喚醒奮斗的熱情,只是君不見課堂浪蕩兒嗜睡流口水哈喇,雖沒有鐵馬冰河入夢,也便沒有了。

這便涉及教育制度的夜,那是自恢復高考后漸漸的白天一樣不懂夜的黑,以至于 2000 年有個叛才韓寒說出“正常人學習只需要到初二”的論調,而他之后也證明了這點,只是再金子也躲不過人性的黑夜,成名作品被質疑后遭人威脅敲詐,他也開始走反思成熟的路,像是一個精彩又令人有些嘆息的輪回。那無數個守在電腦屏幕前看他們筆戰的夜啊,亦敵亦友,沒有明星表演,卻具文人風采,雖無諸子百家,但也高山流水,現在高曉松據說也抑郁了,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哪怕英雄,在曝光率十足時代,也無法永遠高明啊,凜冬將至長夜漫。

中國人的夜是另一半球的白天,倒時差,所以很多人以出國為榮,很重要嗎,除了換個“廣廈”睡覺,休息,更多是感受一下風土人情,“拔槍”文化,幻想完畢,貧賤不能移而已。

我們的地球本就陰陰陽陽,走在一個奇怪的位置,無論人類的思想多么頂級,各行各業如何聞道有術,錢袋子最多的永遠是家庭和諧,人脈廣的,或在我們看不到的視野,一樣是夜,卻掩護了他們的操控。

也有可能,又整個家族都說他是神經病的流浪漢,他的夜流落街頭,他的夢,十分自由……不知道今夜何時能夠睡去,明天何時能夠醒來……比牛馬人少一個身份,就是衣食住行為零,偶爾在野外魚塘半夜抓條魚來蒸,啊,他不笑不哭,靜靜享受,仿佛整個世界都是他的,明日再睡他個日上三竿。

我們總是抱怨自己單身寂寞的夜,或者打工孤獨的夜,但何嘗想過,中華大地,北京時間,沉睡的時候,是那些邊疆英雄,是那些熬夜戰士……俄烏交火,敘利亞沖突,加沙交火,臺海格局,哪怕再多智囊團,領導睡著也得起床指示,穩住提心吊膽的身邊人,關注地球另一半的青天白日,應對朗朗乾坤,甚至光天化日下的陰謀。這是夜的博弈,也是夜的勝利,太陽才能照常升起。

我們依舊如螻蟻,螻蟻不分大小,皆為利來往,有些純粹利己,有些利己又利它,有些為大多數人追求最大的利,盡管有時浮生半日閑,過得哲學,猶似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有人羨慕他們過得自由,手握權力,恐怕他們只是看透人心,平衡生死,悲喜自渡罷了。或有外網上的一片唏噓,終看不見他們無論日夜的責任。

真正的黑暗。反而變成寫著東西的我們,我們的傾訴,我們的多愁。讓星空璀璨,也讓夜漫長,能倒頭就睡的幸福,反而是變成對夜最基本的尊重,或者說,對生命健康的尊重。這定義最終看人,反過來也沒錯。

有陣子有人說不要在深夜發朋友圈,容易被高人算出時辰和尿性,你微信里沒多少小年輕,屏幕前屏幕后,當一個當紅之人翻車,屬于他的黑夜已經屬于鍵盤俠了,當一個無名小卒被車撞死,是條生命法律上有償。白天與黑夜的交替,總伴隨著失去,中國人和平,但還遠無法做到和善,你今天發達,底層人物便會四處打探,親戚或者親人會不約而同的找來,對付他們,才是更可怕的夜,甚至囊括你的一生。

偶爾在無人問津或者有溫粥可喝的早晨,看看陽光,探探鮮花,也算是在黑夜過后的一點喘息。我想靜靜,我是真的想靜靜,養好身體,做好工作,不給家庭社會添麻煩,我對誰都能理解,允許一切發生,只要夜半或者任何時候醒來,自己手里有錢有糧,能夠做飯,那便夠了。

自從有了內向外向之分,喬幫主又設計出了屏幕前屏幕后,還細心的有青少年模式和深夜模式,連手機都懂得保養,大多數人卻孜孜不倦的玩,因此內向的要命可以發揮自己的鍵盤能力,外向的講到別人無話改投文藝也自然有相應的文字演講平臺。這灰色地帶,便是各種解燃眉之急的碎片泡沫產品,告別實體店,打開有新聞,有網文,有知識產業,有廣告產業,有照片仿佛回到當年的吸鴉片。這年輪,這日夜,細思極恐。

線上與線下,又催生出許多不眠不夜的網紅,似乎一片光明,主要還是為了錢,只是謀生以身入局,往往很難摘干凈,但什么叫干凈?人情世故也在變,人性表現方式光速多元。

有些沉重,說說神話吧;

夸父追日,就是另一種形式的夜之精神;

精衛填海,或許她的內心一直是黑夜;

女媧補天,天都快沒了,這不是在過夜,這是在挽留蒼生,順帶挽救夜啊;

盤古開天或許這便是對于“五秒”前宇宙剛爆炸最好的詮釋,或許我們所處的時代,現狀,時間線,地理軸都是一團精心設計好的刻度,我們在刻舟求救,卻身處迷霧,只要活著,為了活下去,便需與人交流溝通,搖搖晃晃,開始無止境的哲學游戲。

所以一場游戲一場夢,鯤鵬只是翻了個身。

騙小孩!

這世上夜下本就無最純粹的人。

就比如,當你在奔跑,做夢,或者做愛,雖然激情,雖然美好,享受但你也在消化和呼吸,分泌一旦循環,就會有垃圾,生命再完好,也有了瑕疵,或許修行,就是進入不同的輪回,方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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