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是去年,或是前年,記不起是怎樣發生的大概還是記得。
與人告別的事,形形色色,你當知音者也許只是逢場作戲。便慢慢的覺得有三五個朋友,幾個甚好,幾人交心便也覺得安穩。這只是我想告別一個故事的插曲。不是所有的事你說出來都可以解決,那么不如不說。
大三的時候藝術學校閑暇時間偏多,正好一個關系不錯的朋友帶我去了一家溫馨的餐吧,那種暖色調,一排一排的酒罐子酒瓶子,本身并不文藝的我總歸是好那兩口,也許是愛吃咖喱愛喝酒的原因。對那樣的一家小店很是歡喜。因而別離也是那樣的難,這樣說未免也是矯情。一晃到了大四做畢業設計,這種頭疼的事給了愛喝酒的我們諸多理由,稿子呀,元素圖案呀,布料啊,總是需要商量,總是要喝點酒。那種調調。我和susu是那里的常客。第一次要說是我們的見面那是在feifei去日本留學前,大家一起聚餐,笑笑聊聊人生,聊聊畢業后,聊聊工作,諸如此類。幾個女生在哪總歸是顯眼的。老板過來敬酒,沒有什么印象只是覺得很高很瘦,那時正好有爆珠的煙,也記不得了,喝了酒總歸是高興,老板說他很喜歡抽這個,我也多給老板發煙。現在想來后來沒有記住我的名字倒是記住了我是那個給他爆珠煙的女生。由此想想自己也是挺容易忽略的。
后一次與susu前來相聊,加了微信,也是回頭客的手段,有折扣優惠。偶爾會閑聊,覺得挺好的沒有代溝,找工作那會去江夏藏龍那邊招聘會,晚上膽大坐著一人五塊的小黑車,像撿了天大便宜般給他發語音。他只是老成的說小姑娘要注意安全。可能就是對誰我都是比較外向的性格。本沒有交集的倆人,想起后面的事兒就糟心。再到后來老板讓我在他那里做兼職,我一想有酒喝,又可以認識朋友挺好的。就答應了。想想其實挺開心的,度過了圣誕節,過了大年零點,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喜歡上的也許就是某天穿了個大大的牛仔褲,穿了個年輕休閑的小夾襖。我深知絕不是我喜歡牛仔的這種情節。也絕不是我們一個屬相的緣分。因為比起這個。我跟他女朋友一個月份,一個星座,在一個店里,竟然還同姓,如果說是緣分那么沒有比這更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在我發現已經喜歡上叔叔的時候才知道L給他系圍裙,給我看叔叔送她的禮物,突然發現原來他們是一家的。果然天平就是這么聰慧,我要是能會一半也許就不用糾結了。
后來我沒有在那里兼職了,最后一天我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快點離開。喝了不少酒跟叔叔吵架,摔門而出,其實不知道自己在吵什么,只是不甘心,也許覺得委屈了,其實連委屈的資格都沒有。叔叔來找我,我一直哭劇情挺老套的,kiss 了我,便不哭不鬧了,其實也是嚇了一跳。后來那段時間挺開心的,偶爾陪我吃飯,看電影,只是我心里明白。
后面的事不太想說,亂七八糟,無從說起。大概是L發現叔叔跟我聊天的消息之類的跟他鬧,然后我就會發現我在黑名單里,因為沒有精力來管我的情緒。再后來就是一段時間的不聯系然后一句最近好嗎又開始了聯系,最后也都是突然L旅游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查崗,便看著自己最后一條發送的消息沒有了下文。每次這時想不通的時候便去喝酒。偏偏酒量不錯,腦袋清醒。便開始思考自己想得到什么。明明是不愛吃糖的孩子,因為別人喜歡吃糖便糾結于吃不到的心態嗎。或許是懷舊。想不到別的解釋了。也許有第三種。可能自己挺有病的。之前也是去年的事因為過節送了個手鏈,覺得挺好看的。想著今年買條一樣的自己帶。畢竟那份心思也是徒勞而已。越來越覺得你可以對待他人溫柔相待,為什么不能好好的對待自己,可以勸說別人。為什么不看清自己。明明是最愛面子的人,卻把自己放在了沒有臉的位置。我拒絕更好更圓的月亮,拒絕未知的瘋狂,拒絕聲色的張揚,不拒絕你。卻也靠近不了。
只是感謝每一段相遇的緣分
愿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