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化文壇“流溪魚”
——從城坊間、鄉土系列人士之“含辛魚”
火山
含辛魚,從化本土作家,第一次真正見他是在電視臺。原來他是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就在其辦公室相遇,由陳隊醫帶路,厚著臉皮索要了含辛魚的首部散文集《兜拾活蹦亂跳的文字》。
翻開集子看到含辛魚的原名,竟然是“余偉文”,不免心底咯噔一下。曾經在《今日從化》的“今日時評”專欄,見過此名字,“余”是專欄編輯;好一段時間,這個專欄采用過我寫的一些時評文章,關于“人造美女”專題討論過好幾回。在舊圖書館旁的社區公開欄,看過好幾次將這個版塊的文章張貼著,那時還以為一開文風的時候到了。
這類討論早在人民網的強國論壇專門熱議過,全國的網友大雜燴,比較出名的“數學”、“云自無心水自閑”等人,至今還在?自從1999年南斯拉夫大使館被炸時,網絡就相對熱門,無意中自行也成為網絡憤青的一員——現實的憤青卻是不敢,只能唯唯諾諾地做起了一個小老師,掛名是一位專業的專職的老師。2003年,決定回歸本地網絡時,卻發現有各種生態生活呈現,似乎云深不知處,總之覺著還是比較好玩吧。
隨著時間的來往,小城街道的回憶系列散文陸續出現,并且多次登載在文藝版;含辛魚果然是從化本土不可多得的新新作家,歷史穿越的畫面感撲面而來,而且文筆功底非我等淺薄人士所能近達。后來,才知道他曾中文系畢業,當過語文老師,再做記者、編導等。借助本土權媒的便利,他更加能夠發揮社會聯系和維系的作用,畢竟是一方水土一方人,而且其父親也曾是從化縣志的編輯人之一。難道這是新型“史記”的傳人?執筆文學,他曾自嘲,自始走上“不歸路”——是的,從始有多少的文人雅士已經在社會的漩渦中“蕩失路”?不久,他的新集子《新村路》又出爐了,據說會包括有新鮮著作的文章。這些小說般跌宕的散文,可以說是開本土散文之先河,哪怕別人曾經寫過,但畢竟不是從化本土的——鄉土味鄉土情才容易引起各種共鳴及共情,當然若引發其他感性之事,那是某些人彼此之間的私事了。文字有表達的作用,也有吸引靈魂的作用,以靈魂觸動靈魂,很可能是文字的最大魅力。
早些天看到一返鄉的博士感懷文章,她說最為可靠的還是鄉間親人情,只不過鄉間多數人不懂得使用文字表達其痛苦罷了。難道文字的表達就只是痛苦為多,歡愉實際甚少?或者文字也是我們之間的話語權之一,也想找到某些同道、酒友的渠道之一,聊發少年狂之一 ,實際上能夠娓娓道來之時,已經并不年輕了。
歷史的先聲,時代的穿越,當下的珍惜,除了踏實改變、不斷聯系,我們似乎逐漸遠離了常識——其實常識作為基底的日子才是真實的箴言。泥焗雞文學群的建立,也正是我們這些游子們的互動平臺;含辛魚目光如炬,引領新風,從化文壇從始有了一個可以“互作”的雕琢平臺,當然連基地都有了——就在城郊的“夫九龍”山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