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之后的一個晚上,我摟著珍珍女郎在青港苑的寓所里正行著翻云覆雨之事。這個長相勾魂的女人,一點也不像奶過倆孩子,只是一雙豐滿的乳房暈起的圈圈黑點出賣了這個女人的孕育史,但絲毫不減她骨子里的那股妖騷,我猛地把她壓在身下向高點沖刺,一旁的電話響起,屏幕閃出“江藍”兩個字,我不由地錯愕了一下,隨即把手機按下了靜音。手機仍在震動,接連三四個電話,我視而不見。
珍珍女郎正在我身下狂扭著她豐腴的腰身,嬌喘吁吁地問:“這誰呀?這么晚這么拼命地打,不會是你老婆吧?”
“這名字一看就是個男人,怎么會是我老婆?”
“男的在這個時間給你打電話?還拼命打?”
“一賭友,牌桌上賒欠了他一筆,別管他,咱們做自己的事。”說完我把手機直接踹到床邊某個角落,不想它影響了此刻的良宵興致。
一夜此起彼伏的巫山云雨,累極之后,我伏在珍珍女郎的脖頸昏昏睡去。
我居然夢見了江藍。夢境里,江藍正被一個男人使勁地吻著,我想上前掀開那個男人,卻挪不動身子。看不清那個男人,我卻清晰地感應到江藍那一雙紅暈美好而堅挺的柔軟在那男人的身下摩挲,江藍沒有反抗,漸漸地發出我熟悉的嬌喘……
一陣冷汗,我突地從夢里驚醒過來,豁然轉身,才發現自己正伏在兩只烏黑斑點包圍著的乳房上方,那黑點看來竟觸目驚心地讓我胃里不由得一陣翻騰,我猛地沖進廁所狂吐一頓。吐完之后,我摸上床繼續睡去。
清晨,珍珍女郎早早地起身,與我結算這一夜的報酬,她是計時消費的,很現實,這種金錢交換的原始歡愉,不過是各取所需。
待珍珍女郎離去后,我倒頭想繼續睡去卻怎么也睡不著。望著窗前晴好的陽光,我伸手打開手機看時間,手機里,除了江藍,竟有幾個是阿力打來的電話,還有幾條微信。
其中阿力發來一條:江藍懷孕了,她打你電話你不接,她找了我,我沒有把你住的地方告訴她,你自己處理吧。
懷孕?我對這兩個字有點陌生又有點刺眼,已經有好些年沒有女人說懷上我的孩子了,我曾經多么想讓江藍懷上,可是現在,潛意識里,我不想去背負這個責任,這么多年的雨露情緣經驗也理智地告訴我不能背負這個責任,尤其是江藍,她的身體如此脆弱,這絕對是個包袱。
懷孕——江藍?她真的懷上了嗎?
我租住的寓所,是跟阿力的堂哥租的房子。江藍只在某個晚上經過這里一次,但那是在晚上,而且她沒什么方向感,所以,她是找不到這里的。
理智告訴我,我得選擇忽視一切,江藍懷孕與否,就是知道了也得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得想辦法斷了和她的一切聯系。但是,戲,該演的時候還是要演一下,哪怕是薄幸之角色,我還得演好。
傍晚,我拿起手機回撥了一串號碼,嘟嘟嘟的聲音響了好一會,電話才接通,我先開了口:“昨天晚上睡著了,手機調靜音,沒聽到。今天工作很忙,所以沒有回你。”
那端一陣沉默,而后,傳來一句艱難吐字的聲音:“你在哪里?”
“我已經找了別的工作,在外地了,有什么事?”
“外地,是哪里?”
“A市,你有什么事就直說。”我聲音極冷。
“我,懷孕了。孩子,怎么處理?”她的聲音沙啞,貌似強忍住眼淚,但,與我何干?
“你想怎么處理?”說這話時我不帶一絲感情。
“你,你這話的意思是這孩子跟你沒有關系?你不打算負責?”
“不是負不負責,而是我連自己都養不起,拿什么負責?”我已經對這個女人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了。
“我現在沒有錢,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事實就是,她打給我叫我還給阿力的錢我已經花了,剛找到一份工作也還沒發工資。
“好,我明白了。”電話,很干脆地掛斷了。
望著黑下去的手機屏幕,我的眉頭不由得狠狠抽搐了一下,她就這么好打發?當然,我知道江藍的性子,驕傲,認死理,一旦她下定決心,就會自己死扛到底把所有的一切都吞咽下去。這,當然是我最想要的結果。然而,仿佛有一種無來由的力量,我感覺滑向了某個黑暗的角落,心,一點一滴地沉了下去,浮起一絲不可名狀的不安。
(32)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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