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回去吧,別等我了,考完試我自己回家。”邱月看著兒子,名義終于長大了,聲音開始低沉,從小受瘦弱弱的他,透過厚厚的牛仔服,以能夠看出就要成人的硬硬的骨骼,有著邱月一樣的橢圓形的臉已顯出骨骼的輪廓。“好,我在家等你,考試千萬別緊張,好好檢查。”
“知道了,回去吧.”名義邊走邊應(yīng)著,“名義,等我!“胖胖的凱子追上名義。兩個大男孩急匆匆向教學樓走去。
邱月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搖搖頭,敏捷地騎上自行車,又是那個手機號碼,這些跟了她足足兩個多月的號碼,邱月已感覺自己有了幻覺,那些隨著鼠標輪不停滑動的電話號碼逐漸形成一張大嘴像要把她整個人一口吞掉。
“啊,”象是一輛桑塔納,把自己連人帶車掛了出去,頭上熱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整個身體輕飄飄地像是飛了起來。
邱艷這天剛送走了小舟,像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什么是見光死,這位在網(wǎng)上帥得讓女孩子發(fā)狂的仁兄,原來是一個胖胖的泄頂?shù)募一铩!扒駜海@哥們忒跌面兒了,我還以為陸毅一樣的帥小伙兒呢”。電話里傳來陸明憤憤不平的聲音, “管得著嗎,本小姐就喜歡這樣兒的,頭頂沒毛這叫智慧,懂嗎你?”“早說話呀,知道你那么耐不住,咱哥們早就獻身了不是。”“找抽那把你,”嘟嘟,“有電話進來了。別貧了,掛了”。
“喂,我是,什么?在哪家醫(yī)院,我這就來。”
“你怎么開車呢你,”手術(shù)室外長長的過道,傳來邱艷的大嗓門,“我不是故意的, 我按了喇叭的,本以為紅燈她會停車,沒想到她還繼續(xù)騎。”下得白著一張臉的司機卻卻地說,“那你沒長眼睛呀你,看見人還繼續(xù)開。”“我不是沒來得及剎車嗎”。司機還不停地為自己辯解。“煮熟的鴨子嘴還挺硬。沒來得及你就往人身上撞啊你…….
‘病人家屬,“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手術(shù)順利,腦袋上縫了十幾針,虧得送來的及時, 這里簽字。”
邱艷看著姐姐,滿臉的繃帶,眼睛緊緊地閉著,邱艷的眼淚不自覺地掉了來,“姐,”聲音哽咽著,從來沒有見到姐姐這樣安詳過,也可能此時此刻才是她徹底休息一下的時候。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