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親密關系中,沒什么事是撒個嬌不能解決的。
一
我之前玩的比較好的同事嘚瑟王算是一個直爽的姑娘,她一向言辭犀利直接,在我印象中她雖說不上是女漢子,但也絕不是嬌滴滴的萌妹子。可是直到后來,在一次聊天中,她曬了一段她和她老公的聊天截圖到我們的聊天群中,我才發現原來這個以“毒舌”出名的姑娘在她喜歡的人面前竟然也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事到如今,我已經記不清嘚瑟王曬的聊天截圖的具體內容了,只隱隱約約地記得好像是她炒菜炒的不好,希望她老公下班回家再幫她處理一下。本來是一件不足為奇的日常小事,但她截圖中的那句“俺今天炒的菜菜不咋好吃”偏偏讓我記憶猶新。
我依然記得看到她這句話時自己的驚訝感,畢竟在我心中類似于“炒菜菜”這樣的的疊音詞多屬于撒嬌的范疇,就像流行于網絡的親親抱抱舉高高一樣,當時確實沒有想到平日里看起來風風火火的姑娘竟然還會用這樣軟萌的疊音詞,所以我還下意識地在群里說了一句:“炒菜就炒菜吧,還炒菜菜”。
不過現在再回頭想想,炒菜菜和炒菜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聽起來確實比炒菜要可愛很多。倘若換成我是她的老公,看到這樣軟萌的話,估計也不會忍心責怪她炒的菜不好吃,而是會屁顛屁顛地去炒菜。
恰到好處的撒嬌,特別是在夫妻這樣的親密關系中,真的是不僅能得到對方的寵溺,而且還能輕而易舉地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增進彼此感情,可惜我在撒嬌方面卻沒什么天賦。
二
我和李同學準備結婚的時候曾經因為結婚三金的問題發生過分歧。當時他工作不穩定,手頭上也沒什么積蓄,所以就說先給我買戒指,項鏈和手鏈等以后手頭寬裕了再買。
而我也是任性,明知道像手鏈和項鏈這些東西即便買了我也不會戴,但那時卻說不清楚到底是虛榮心在作祟,感覺別人有的我也要有,還是打心底沒有安全感,將愿不愿意為我花錢放在了愛與不愛的天平上。總之,他越不想給我買,我就偏偏越想要。
再加上后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結婚前我的情緒波動特別的大,總是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好。記得我倆最后一次再討論結婚三金這個問題時,距離我們結婚已經只有兩個月了,那天我的心情也是異常的糟糕,我們在微信上聊了沒幾句,我的壞情緒便不可抑制地往上冒,說起話來更是咄咄逼人。而李同學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不依不撓,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個沒完沒了,便答應我還去上次買戒指的地方買。
我呢,壞情緒已經上來了,根本沒有因為他的答應而開心,反而還是不開心地翻舊賬,啰里啰嗦地控訴著我倆相處過程中他的各種不好。直到后來他發來了一長段話:“本來是件開心的事,上來幾句話就可以了,到我答應你說還去上次買戒指的地方買的時候,你說好、可以,再撒個嬌,給我個臺階下,就不會再說這么多不開心的話了”。
說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我強硬的心突然像被針扎了的氣球一樣,一下子就軟了,還有一種隱隱作痛的感覺,莫名地心疼他,感覺和我這樣情緒反復無常的杠子頭相處,還真是難為他了。
那一刻我也曾試想著撒個嬌,說句親昵的話,安慰安慰他,但話到聊天對話框里卻硬生生地成了:“我不會撒嬌、睡了!”
那天晚上,毫無睡意的我特意將我和李同學的聊天記錄翻看了一遍,發現我和他的聊天對話中幾乎沒有什么親昵的詞,甚至連最普通的疊音詞“嗯嗯”也時常被單字“嗯”來代替。看著我們的聊天,心里卻一萬個地羨慕著嘚瑟王,默默地追問自己:撒個嬌會死?
三
列夫托爾斯泰曾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福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仔細想想這句話還真是蠻有道理,而幸福家庭中的女人也頗為相似的,她們大多會撒嬌、懂撒嬌,就像嘚瑟王一樣雖然結婚好多年,卻依然過得像熱戀期一樣,從她的言談間時不時地便能聞到戀愛的味道。而我也從這些日常小事中有所感悟,越來越明白“家是講情的地方,不是講理的地方”這句話的深意,在和李同學聊天時,也逐漸嘗試著去改變自己僵硬的表達方式,開始將單字“嗯”換成了疊音詞“嗯嗯”,順便又添加了一些“呢”“嘛”“吶”等語氣詞,以及一些讓人看起來便賞心悅目的小表情。
“會說好話的孩子有糖吃,會撒嬌的女人有人疼”,特別是在家庭關系中,會撒嬌的女人其實是將撒嬌當作與對方進行溝通的一種方式,一種表達愛的能力,她們甘于示弱,懂得以柔克剛,知道適時地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展示自己柔弱的一面,從而不僅激發了對方的保護欲,而且恰到好處的撒嬌也能有效緩解親密關系中劍拔弩張的部分,這樣既是給親近的人留面子,也是在給自己留余地,于談笑間避免了很多無謂的爭吵。
而在愛情中不管你是力能扛鼎的女漢子,還是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又有哪個不希望被溫柔以待寵溺成小女人呢。既然想被寵愛,那么在愛人面前就一定別勉強,別逞強,哪怕你是倔強的百煉鋼,也希望在心愛的人面前,能夠甘心化作繞指柔,和他一起吃飯飯、轉圈圈、睡覺覺,做個會撒嬌的高情商女人,用好撒嬌這個溫柔的殺手锏,讓它成為戀愛生活的潤滑劑,不負彼此深情,幸福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