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年中旬,19歲的我在醫院結束了實習,回來家里醫院參與了工作。那時候工作很開心,很快樂,很認真也很努力。從開始的800塊,到滿3個月后升了第一筆工資。開心,興奮,激動跟滿足。于是存了兩個月交了筆大專學費。把爸爸贊助我報名的費用還給了我爸,那時感覺自己特別的了不起。
13年中旬,20歲的我工作滿一年了,那時領取了第一筆獎金。兩個季度6個月,3000多塊。一個是1000多塊,一個是2000多塊。兩個加起來竟然還不到4000塊。那時雖然很郁悶,但是還是很滿足的。
14年中旬,21歲的我進入了角色,為生活而奮斗。隨著醫院、科室的發展,進步。科室收住的病人也越來越多了。病人一多往往注定了我們不能按時上下班了。于是很悲催的每次夜班都趕不到車回宿舍。那時候的我有了一些小積蓄,于是跟爸媽商量后買了第一部小綿羊——我的百變“公主”。然后又在我大哥的贊助下去了趟麗江,登上了海拔4800米的石卡雪山。那時努力掙錢成為了我的目標。然后便一直在奮斗在努力。
15年中旬,22歲的我已慢慢步入了師姐們口中的懶散期。而我也同時發現自己的記憶力越來越差,甚至有時候轉身就忘了自己前一秒在干嘛?然后身子終于還是折騰垮了,休了一場病假。然而病還沒完全好,又回去上班了。然后突然覺得錢再多也沒用,只有身體健康最重要。于是決定以后每年都給自己放一次假,去減減壓。
16年中旬,23歲的我如今大專畢業了,本科也在讀了,工作也已第四個年頭了,有時也感到生活無比頹廢,無比憂傷,壓力無比的大,現在的我每天都恨不得只在宿舍“葛優躺”,“僵尸躺”。我不知道自己在這行還能堅持多久。。但是在我還在堅持的途中,我想要做到最完美的狀況,因為不想留有遺憾。雖然很多人都在勸我堅持不了就放棄吧。但我一直都不愿意,因為不舍。每次都跟自己說再堅持堅持就好了。于是堅持了一天又一天。我覺得人生就該有些激情,有些動力。所以為了有激情,有動力。我開始嘗試一些新的東西,比如做微商。我覺得人生就該一直不斷的去嘗試一些新鮮的東西和事情。
在12年開始工作時就進入了逸醫ICU里。在護長,師父跟師兄師姐們的帶領教導下,慢慢的熟悉了ICU里工作。
在人們的印象里,重癥監護室總是牽連著生死,厚重的門外,是一群翹首以盼,心急火燎的患者家屬;封閉的門內,伴著滴滴的儀器聲,是一群協助病人與病魔搏斗的白衣天使。兩個群體,隔著一扇門,都在為生命的奇跡而努力。然而,人們習慣了理解門外守候者的焦急,對于門內守護者的付出卻常常略過,甚至曲解。以至于我們常常汗夾委屈,淚帶委屈。
工作之后才發現課本上的三查七對并不是那么簡單。每袋液體,每瓶藥液,代表的是我對每個生命的承諾。
在這里,心肺復蘇術跟呼吸氣囊是必須人人過關,還必須要學會做心電圖,使用除顫儀、心電監護、呼吸機是最基本的技術活。ICU的監護水平如何,設備是否先進7已成為衡量一個醫院水平的重要標志。所以我們必須熟練掌握使用各種儀器!我也一直在努力。
在家都不曾為爸媽洗過腳的我在這里還必須為患者洗臉、洗腳。而這個已成為我們的家常便飯... ...
我是為守護好生命之夢而穿上了這一身白衣,用心服務好每一位患者,也是我與ICU小伙伴們一致的目標。
我一直在努力,然而卻一直不被理解。記憶力越來越差,生活越來越無味。努力的結果當不是預想那樣時,便會認為是你的過錯。我開始害怕。當你工作中一旦出現害怕時便注定你不會在進步了。但是我卻仍在努力。
這便是哪怕嘴里再怎么抱怨,也不曾放棄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