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以前,回到六樓宿舍的我,聽到樓下人群騷動。打開手機,班群里冒出有人擺蠟燭,要表白的照片。
想想我們都大四,或許這是最后一個當眾表白的同學。剛換了睡衣的我,又換上衣服,興致勃勃的跑到樓下看熱鬧。
縱使這個儀式簡單又老套,但我還是在女生點頭以后莫名想哭。
人們都說大學的愛情最難能可貴,在我們一無所有的年紀,有人愛著你,不為名利,只是因為愛你這個人。
在男女均衡的學校,情侶隨處可見。食堂里,路上,教室里,圖書館。我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對這些司空見慣,卻也還是不喜歡在宿舍樓下接吻么么噠的情侶。
你什么時候來和我表白
我們經歷著喜歡的不喜歡我,喜歡我的我不喜歡。在一個怪圈里輾轉難眠,想戀愛的時候沒有合適的人,遇到想攜手一生的愛情又不是時候。
命運總喜歡和我們開玩笑,在熱氣騰騰的陽春面上,灑一只死蒼蠅。從此,那家窗口,再也不想去。
愛過,痛過,放下以后,卻發現早已物是人非。
你別和我表白,我現在誰都不愛
說喜歡你的時候,不用負任何責任。你可以喜歡我,也可以喜歡她,你可以在離開的時候說喜歡不是愛,又說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說的符合實際,我無言以對。
對,你沒愛過我,所以你走的心安理得。不管那夜的風吹到刺骨的寒。你把我的不糾纏當做釋然。為此,連自責都一概免了。
他們都說你渣,可是我知道,你不渣,你只是沒那么喜歡我。
九月,我們遙遙無期的再見,等著風把湖水抽干,再見湖底的泥濘。就是那種黏黏的,覺得不想靠近的感覺。
在我的夢里,你依然喜歡白色T恤外穿一件格子襯衣。與以往不同,你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在講臺上分著卷子。我從你面前走過,我覺得我走路帶風的樣子很是瀟灑。卻自作多情的認為你在看我。
每次夢到你,醒來都哭的稀里嘩啦。
你和我說放下,但是放下不是說到做到。我依然想背著小木吉他,卻不想去看埃菲爾鐵塔。
我去聽你唱的所有的歌,一廂情愿的哭成狗。那些歌是不是唱給我,我都認為是的。
你說過的,做過的,那些曾經的,美好的,燦爛的,都像這秋天的雨。下過一場,便寒一場。我永遠都不恨你,卻一時半會也不會原諒你。
余生很長,我很善良。我收起身上的刺和鋒芒,委屈在自己小小的驅殼里,不去觸及你的幸福。小小的心,再放不下你,容不下你。
你看,我采了仙人掌做衣裳,不怕受傷,不怕靠近,不怕天黑沒有家,不怕童話里的黑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