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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6年的太倉,我想往王世貞身上引,他是逃不掉的。
我定居蘇南以后,最先看到的就是這個人。這個人文史上地位不能說高,但又不能說低。他的人生里,有那么二十年,確實是相當于全國文聯(lián)主席的感覺,只是那時不下文件而已。你想,戚繼光寫書,李時珍寫書,都不算純粹文史方面的主題吧,但來請他作序。
閱讀1566年時,發(fā)現(xiàn)那是嘉靖帝的最后一年,年底就是隆慶登基。這意味著什么呢?
王世貞跟嚴嵩有仇,這仇就結(jié)在嘉靖年間。簡單說,因為嚴嵩的直接或間接原因,王世貞的父親被嘉靖判了死刑,隨后就回了老家。現(xiàn)在隆慶登基,意味著什么?意味著父親可以平反了。你說這是不是一個貌似平靜但即使迎來春天的年頭?
我有點喜歡這種轉(zhuǎn)折。
而且恰好,嘉靖在年底走人,第二年春天——實際上,正月初幾的時候,王世貞就往北京去了,尋求平反。
但在一個月前,或者十多天前,王世貞的心情還是比較沮喪的。
我比較喜歡寫寫這種心理狀態(tài)的變化。
因此又認真看了看資料,看看王世貞那年都忙了些啥。這個不算難,看看王世貞的詩文,大體能推斷出很多。除了王世貞本人,還有蘇州范圍內(nèi)的1566年,有些什么看似平靜的故事,一起納入就很豐富了。
所以最終取名,以人名+1566,或地名+1566,都是可以的。我甚至設(shè)想過,以此為主題,夠不夠?qū)懸槐绢愃啤度f歷十五年》的書?似乎沒什么不可能。往前再寫五十年,往后再寫五十年,吳地人物風(fēng)云錄——就是題材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