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也算是出身名門,可父親的嗜毒、母親的苛刻,讓她的童年布滿陰郁,至使她性格的孤冷與內心的敏感,注定與世事不相容,堅持個人主義,矜持孤傲的存在著
心疼這位世間奇女子的同時,又感謝她有這樣的境遇,正所謂時勢造英雄,經歷成就人生,在這慌亂的人世中她擁有了非常敏銳的洞察力和獨到的文筆
她說:“出名要趁早啊,來的太晚,快樂也不那么痛快。”按照現實的說法她確實是個10000小時的踐行者,從英版到中文,從小說、散文到劇本,年華數十載,筆耕而不輟,年輕的她便成了上海的一顆明珠,光彩奪目。她擅長描寫那個時代背景下的人物悲喜劇,不論在奇異或是平凡里,張愛玲的目光始終專注于人性,兒時經歷帶給她的不安全感,苦惱與困惑也在文章中有所體現
寫作是她的宿命,即使在無法維持正常生活的情況下依然堅持,她認為堅持寫作才能點亮生命中的那束光
童年父愛的缺失讓成年后的她渴望愛又不敢愛,愛上便傾其所有,卻終而不得—胡蘭成。
“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里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她對胡蘭成的惺惺相惜,在戰亂中也變得患得患失,卻把握不住他的放任。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粒,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用盡力氣也終歸放棄。
和賴雅的一生,變得踏實,在漂泊的異國有了歸屬感。“于千萬人之中,遇見你要遇見的人,于千萬年之中,時間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遲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輕輕地說一句,哦,你也在這里嗎?”
生命中的兩個男人胡蘭成和賴雅,終究只是生命中的曇花一現。余生還是自己走過。寫了那么多的愛情故事,卻沒有給自己的人生情感寫上完美的結局。
而張愛玲依舊是一個時代的傳奇就像她小說中所提及:所有的傳奇內里都非常的簡單,不過是真性情的生活罷了。只是我們脫離的太久,壓抑的太久。反倒以為,那是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