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飛舞著雪花,世界銀裝素裹,大地覆蓋著厚厚的、潔白無暇的皚皚白雪,一眼望去,一望無際的純潔、浪漫映入眼簾。
我站在飄雪下,雪深得能掩蓋長靴的一半,提起腳踩在雪上,不料雪“咯吱”響了一聲,我實在不忍心打破這場純潔,于是,我微微抬起頭,輕輕張開雙臂,沉浸在這片潔白無暇的浪漫之中。
我嘴角上揚,滿心舒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地、柔和地呼了出來。
“哦!原來,我做了一場好美好美的夢。”
我一邊回想著這場美夢,一邊想著現在早已經冬天了,早就應該下雪了。
我連忙起身欣喜地打開門,滿心歡喜的以為外面下雪了,盡管外面的天還不算太亮,但是我眼睛掙得大大的,我相信能看清楚。可是,我站著看了幾分鐘,卻只聽見風聲,我身處的地方,真的沒有下雪,就連一片雪花也沒有。
這里已經好幾年不下雪了,無論是深冬來得早或者來得遲都沒有雪花飄落。
我們老家的冬天通常都會下大雪,從我有記憶以來,家鄉沒有哪一年不飄大雪的,大雪飄落的情景很壯觀也很浪漫。
還記得大概六七歲的時候,穿長筒鞋(我們農村管它叫水鞋)踩著雪去上學,因為其他的鞋沒有防水功能,而長筒鞋恰到好處的彌補了這類缺陷。
個子矮,父母還把我們裹成了球狀,背著亮麗顏色的書包,穿著長筒鞋高興得像只剛逃脫牢籠的興奮小鳥。有時候,雪太厚,我們幾個低年級的就踩著堂哥堂姐的腳印走著,很滑稽,卻很溫馨。
雪深得能把我們的長筒鞋完全蓋住,所以我們不得不穿那種只有黑色或者紅色的奇丑無比長筒鞋蹣跚著去學校。
長筒鞋是我們小伙伴非常嫌棄的物件,但是,不得不承認,那確實是一種偉大的發明,尤其對我們這種愛踩水,弄濕鞋子和褲子后要被家長打罵的學生來說。
丑丑的長筒鞋則避免了被罵的危機,它可以防水,像絕緣膠帶能防電一樣,把水珠牢牢地鎖在外面,還能保護褲腳不被水和泥弄臟。綜合了一下,雖然丑,但是很耐用!
那個夢,讓我好像又回到了童年頭頂飄雪,嘻嘻哈哈踩著厚厚的雪上學、大雪仗、堆雪人的時光。
小時候下大雪時沒有人會怕冷,盡管手被凍成了十個“紅蘿卜”,卻還是會猶豫不決的選擇在雪地里玩耍。
父母吼破了嗓子,卻依然死性不改的假裝沒聽見,就是那樣的“管你的,我要玩兒,我聽不見你再喊什么……”
我們會把雪裹成球狀,然后把它們帶進屋子里的爐火上使它“消失”,就像電視里的魔術師一樣,把實物變成空氣。
可是,雪球很大,消失之后總會留下蛛絲馬跡(也就是大攤的水),有一次“魔術”失敗了,把火旺的爐活弄得熄滅了。
不用多說,結果肯定是我們主犯和幫兇死翹翹了,于是,我們受了刑法,被罵得狗血淋頭,被打得痛哭流涕。要知道,農村的父母一般都是廢話不多說,動手能力很強的強人,屬于那種“能動手,絕不逼逼”那種類型的,還有誰讓你不聽話不說,還專門調皮搗蛋的。
被打是家常便飯,三天不打皮子癢,我就是被打長大的,好多年沒被打了,好不習慣,有些時候還想被老媽打幾棍子屁股。通電話老媽開玩笑說“還敢打,再打以后怕沒人養我了!”
雖然是女生,但是我承受能力挺強大的,你看看,小時候經常被打,被那種特殊的方式“愛”著,現在依然沒有“造反社會”呀!相反地,我好挺愛那個曾經打罵我的女人。
又扯遠了,小時候的爛事一大堆。但令我不解的是,小時候很犟,脾氣爆的我,現在怎么就變文靜了呢?有時候還會不好意思和別人交談。
不想那么多了,還是靜待雪花飄落吧!可是,這里的人們都說,這里的冬只吹寒風,不飄雪。
我期待著雪花飄來,靜默著又是一季雪花亂舞。
『我是半熟,我喜歡冬天里的雪花飄落,因為冷冷的冬里會有人囑咐要多加衣服,注意保暖呀!冬天來了,你注意保暖了嗎?記得加衣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