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
寧——許江寧(元帥)? 杭——白芷靜(寧的堂妹)
穗——陳嘉穗(商人)? 港——陳家龍(港商)
京——王玄京(北方軍閥)
滬——吳梓申(上海灘大佬)
禪——葉問禪(保鏢)
“夜上海~夜上海~”
燈紅酒綠的舞廳中央的舞臺站了一位標志的歌女,她向每個方向的王老五拋媚眼。在她身后有一男一女為她伴舞。
她再次把媚眼拋給了一個上海灘重量級人物——上海灘大佬吳梓申。他西裝革履倚著沙發,問旁邊的手下:“這女的怎么沒見過,新來的?”
“是穗先生送來的。說上次弄不見了一個,現在送回來另一個。”
吳梓申聽著這個說法倒是新鮮了,丟失了那么多個,現在倒是送回來了一個。“那他現在在哪?”
“應該在西萊大酒店。”
“走,去會會這個老朋友。”
此時的西萊大酒店。
“家龍,這么忙還要你過來。”陳嘉穗一邊整理西裝,一邊說到。
陳嘉龍把帽子遞給他,說:“沒什么,你快走吧。這里理那只老狐貍的地盤不遠,問禪在下面等你。”
陳嘉穗一身黑色長衣加圍巾和帽子,十足十地上海灘風格,就差美女了。不過那貼身美女不早就送給了吳梓申了嗎。
外灘邊的鐘樓不偏不倚的分針指向“ⅩⅡ”,鐘響了,燈開始照亮江面,江面泛起亮光,在漣漪上顯得柔和。
一輛黑色車行駛離開大酒店后,另一輛車也正好停在華麗的門口,應侍點頭哈腰,可見來人的地位。
上海灘大佬也來得太快了,陳嘉穗前腳出門,他就駕到了。
吳梓申閑庭闊步地來到他給陳嘉穗指定的房間——410總統套房。打開被鎖住的房門,看見一個略微細長的身影,腦海中跳出荒誕的想法:難道幾年不見長高了?
吳梓申把所有的手下留在門外,自己一個人招呼老朋友。
“wo~老朋友好久不見。”吳梓申先開口。
“吳先生別來無恙啊?”陳嘉龍學著他哥的語氣,輕浮。
兩人坐在沙發上,手里各持紫紅色的香檳。
陳嘉龍從液體反射中看到吳梓申得意洋洋的樣子。果然是和陳嘉穗有得一拼的人,不過跟我搶人還是差了點。
“最近你哥去哪里鬼混了?”吳梓申直視著他的眼睛。你們好像,但也不像,哪里像呢?哪里都不像。
陳嘉龍保持鎮定,“去了香港躲禍。”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
吳梓申輕浮地笑了笑,“什么禍啊?連我也要躲嗎?這世界能有天災人禍是躲得過的嗎?”
“紅顏禍水。”陳嘉龍開玩笑,嘴角也輕微地上揚。
吳梓申摸了摸自己的俊臉,自戀地談道:“我這個紅顏禍水豈能是他能躲就躲的。你這樣開他玩笑真的好嗎?”
陳嘉龍垂眸,腦海中想到了兩個人,他們的動作……是在親吻。
“對啊,那么多紅顏禍水他也不會躲吧。”
一語道破。
兩人一笑置之,他們兩個也只有存在利益關系,只是被一人牽扯在一起罷了。
“嘉龍啊,你這么幫你哥有報酬嗎?”
兩人準備拿陳嘉穗開玩笑。
“他是我哥,從小被人灌以‘兄弟要相親相愛‘的名堂。”
“那你愛他嗎?”吳梓申連續喝了幾杯酒,臉上紅暈悄悄爬了上來。
“當然。比任何人都愛。”
“我不信。那你愛的是人還是錢。”
“何出此言?”陳嘉龍直愣愣地看著他。
吳梓申勾著他的肩膀,說:“喜歡他的人多著呢。”
是的,喜歡陳嘉穗的人多了去了。能給予陳嘉龍的是親情的愛,可這不是陳嘉龍想要的。但這哥哥生性風流,給自己樹立不少情敵。
插一句,現在生性風流的陳嘉穗已經到了了南方元帥府的大門口。
雕花的鐵門前停著輛黑色轎車。穿著白色功夫服的從正駕駛位出來,給后座的人開門。
“問禪謝了,先回去找嘉龍吧,明天再來接我。”出了車門后有重新戴回帽子。
葉問禪雙手抱拳,“真的不用我保你周全嗎?”
“這里可是元帥府,雖然你可以以一敵百,但這里也會保我安全的,更何況我見的是朋友。”
“好吧。”
元帥府的管家帶著陳嘉龍走進了元帥府。
裝潢華麗,水晶燈懸在頭頂,紅木家具更是古樸帶著貴氣。旋轉的樓梯連接著一樓和二樓。
高跟鞋和木板發出有規律的“咯咯”聲,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到近傳來,在二樓欄桿處傳來女人的聲音:“這位是?”
在樓梯旁接應的仆人解釋道:“這位是元帥的摯友,穗先生。”
沒等女人說話,陳嘉穗便開始盡紳士利益,脫下帽子,彎腰行禮,“這位美麗的小姐應該是元帥心心念念的西湖仙子——白芷靜小姐吧?”
白芷靜用手帕遮掩嘴角,大家閨秀般笑道:“呵呵,穗先生說笑了。不知這么晚來找元帥有什么事呢?”
“哦~今天我從香港來到此處辦事,元帥就立馬邀請我來敘敘舊。”
白芷靜本想與陳嘉穗繼續閑聊,然后管家就來通報,“穗先生,元帥讓你到三穗堂一聚。”
三穗堂,白芷靜沒來元帥府多久,倒也聽說過哪房太太說過這地方,原以為是給最得寵的太太居住,沒想到是留給摯友的。
這三穗堂可是許江寧特意留給陳嘉穗的。這也是源于陳嘉穗的一句玩笑話——茍富貴無相忘。要是你哪天做了大元帥,可別忘了給我留一間總統套房。
可誰知這家伙改行做了商人,在商業界名聲大躁,果然干回老本行才是得心應手啊。
“我說,你最近又到哪里風流了?西湖仙子也弄到手。”
許江寧賞了他一個白眼,“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什么叫我弄到手。”
“那她怎么來了。這么多姨太太還滿足不了你嗎?”陳嘉穗雙手環胸,翹著二郎腿。
許江寧看著他頗為生氣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怎么,你吃醋了?”
“當然,這么好看的女子居然讓給你這種不懂得欣賞的土鱉,嘖嘖嘖,暴殄天物。”
許江寧聽到這番話笑不出了,“哼,死性難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