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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快19歲的人了,我的爸爸已經快60歲了,媽媽也差不多55歲左右了。
可笑的是,我既不知道他們的生日,也不知道他們的年齡,只知道爸爸的病越來越多,我越來越無理取鬧。
爸爸24點才趕回家,還打電話問我吃不吃燒烤,回來他就和我們一起吃燒烤,他就吃了個雞翅,他說他沒有吃飯,我問了他4遍我煮面你吃吧。到半夜又后悔怎么不直接去煮。
我對父母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歉意,只能在半夜一遍遍的后悔,我當時就開始后怕,心里想著“沒有爸爸媽媽我該怎么辦,要是爸爸媽媽不見了怎么辦。”
這么多的天災人禍,我天天晚上就想著,要是爸爸出事了怎么辦,一直到爸爸回家,我才收起那些可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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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沒有玩伴,便找爸爸媽媽要錢,去買吃的,這樣那群小孩才和我玩。
當時5歲左右,兩個大哥哥拿著彈弓要打我,我便跑,摔在了地上,地上有沙子,沙子里有玻璃瓶的碎片,把我的膝蓋劃傷了,坐在那哭,那兩個大哥哥看見了,就跑了,我記得當時好像流了好多血,哭了好久。
我不記得周圍有沒有人經過,我只記得是爸爸要去上班才看見我的,縫了針,大概傷口是現在手機屏幕的一半長度。
其實我脆弱又敏感,這些爸爸媽媽才知道,認識的人大部分都說我沒心沒肺。我自己知道,沒心沒肺的外表是父母給我的保護色。
他們保護我不受傷害,我變的嘴不擾人,變得敢打敢罵,因為我知道我是對的,因為我知道我還有爸爸媽媽。
我小時候委曲求全,大了,反而不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了。
我說話傷人,有時候我就問問自己,你是不是要把關心你的人逼走才高興。
幸好我有爸爸媽媽。
幸好還有人愿意走進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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