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近兩日三晚,幾乎停滯了思考,任由一種負面的情緒在彌漫。實際上,有許多事情,并不在我們所能掌控的范圍之內。對于個人無法掌控的事情,擔憂也好,傷感也好,都是無濟于事,不如以一種開放的心情去面對。
而這種“開放的心情”,在《寫出我心》中,多次被強調。
《寫出我心》提到,一開始不要想著要寫出如何偉大的作品,只管每日練習,哪怕寫出的是糟糕,沒有邏輯,混亂的文字;在開始書寫的一刻,對頭腦中那個在抗拒、一直在說“不”的念頭,要以一種“開放的心情”去對待,只管堅持就是了。
書寫至此,突然間想起明道先生所倡導的“人心不得有所系”(讀《陽明學述要》(錢穆,1930年)一書識得),仔細查來,明道先生在《定性書》提及:
有意于絕外誘,而不知性之無內外。夫天地之常,以其心普萬物而無心;圣人之常,以其情順萬物而無情……與其非外而是內,何若內、外之兩忘?兩忘則澄然無事,無事則定,定則明,明則尚何應物之為累哉?
《寫出我心》中提到的“開放的心情”與“人心不得有所系”——“內、外之兩忘”,說的不正是同一個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