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
送了好多錢,拜了好多“神”,終于求到有個老道愿意送我去清穿。狂喜奔回家,收拾停當,就等著和我的老十四見面了。
當初步步驚心的老十四,足足穿透了我的九曲小腸子,眼淚是稀里嘩啦的流成了長河。當時就發誓要穿到老十四身邊,上演一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感情大戲。
戲是開始了,一陣天旋地轉后,咣當一下就摔了下來,摔得差沒點背過氣去,為了老十四,認了。趴在地上倒會氣先。
“嗨喲嗨喲嘿!我起——”。鼓了半天勁,學著自己以往在寒冷冬天里不愛起床喊著這號子竄出被窩的樣子,猛地往上一站。
“嗖”的一聲。剛站起身,感覺有東西就沖腦門飛過來。嚇得我一晃悠。
“哎呀媽呀”。咣當一聲,我屁墩倒下。
“什么人!”。一聲厲喝隨著馬蹄聲疾奔到我跟前。
“喂。。。喂。。。喂,,那個是我”。
“是我?”馬上一白衣男子用他犀利的眼神審視著我。NND,平生最煩男人耍犀利了,有啥了不起嘛,都笨得和豬頭一樣,不解風情。
“我就是我唄,你的箭差點射死我,你兇什么兇”。一邊數落,我一邊拍拍屁股又一次站起來。(無數次倒下,又無數次站起來,好英勇的采薇!)。
“如玉——”。這時候另一赤馬小子也奔過來,盯著我叫如玉?
“老四”,你叫她什么?
老四,果斷我穿到清朝了?可是這個老四咋這么白捏。每部清穿都說他是特別黑的一主啊,不僅臉黑,還腹黑。
“卻,誰是如玉,本姑娘左不更名,右不改姓,左采薇是也”。自作瀟灑地作了個自我介紹。突然后悔了,那一位白衣的不會是老十四吧,我怎么也得叫個什么牛骨羅氏什么的吧。
正在這邊一頭黑線。腹黑“老四從馬上跳下來,奔到我身邊雙手直撲過來。
我勒了個去,清朝也這么開放啊,時興上來就撲倒嘛?
“如玉,你怎么在這”。腹黑哥哥這大手挺有力,搖得我像免斯基的腦袋沒有回環的余地。
“我。。。。。我。。。。我。。。”。好吧,我搞不懂狀況了。。。。。。
“啊,你受傷了”。腹黑哥哥終于停止了搖晃。我慣性了,還在那搖呢。看著他的手從我耳朵上擦過來,一手血。
“血。。。。啊。。。我死了”。再次倒地。這次我真死了,從小到大昏血。
002
哎呀呀,渾身好疼。我掙扎著翻個身。
黑咕隆冬,烏漆馬黑,啥也看不見。習慣地伸出我的貓爪子去按臺燈。
騰家伙,我就坐了起來。此刻我的手摸到了一張臉,確切地說是摸到了一張凹凸不平的臉。
汗毛倒立。
“啊——————”。隨后就暴發出一陣尖銳的女高音。(原來左采薇也有女高音的天賦。)
突然間整個院子都燈火通明起來。一堆人闖到屋子里。我光腳蹦到地上,看到白衣人和腹黑哥哥進來,一下子就躥到腹黑哥哥的身上。顧不了許多了,這腹黑至少對我沒惡意,不像那個白衣犀利哥。
“如玉”。嘶啞的聲音從床頭那邊傳過來。我望過去。
天啊,這是一張什么樣的臉,整張臉都結滿了疤。眼睛被疤結扯列的緊緊繃著。
“啊”。我一轉頭把臉埋到腹黑哥肩膀上。
“如玉,如玉”他嘶啞著聲音走了過來。。。。他竟然走了過來。。。。。
“啊。。。啊。。。我不是如玉,不是,我是采薇,左采薇”。
一邊往黑臉哥哥懷里藏,我一邊忙著證明我不是什么如玉。什么如玉嘛,我又不是從書里蹦出來的。
“二哥,你冷靜一下,別嚇著她”。白衣犀利哥終于算做了件好事,在那個鬼臉人到我身邊之前,把他給拉了下來。
“奧”鬼臉人似乎很是絕望地低奧了一聲,慢慢走出了房間。
我也似乎不好意思再在腹黑哥身上攀著,光著腳跳下來。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只穿著打底衫。(過去的小白衫啦,就當是打底衫。打底衫哦,很隨身的,很顯的,嘿嘿)
臉上一紅。白衣犀利哥可能早察覺到了,及時扔了他的披風給我。還好,還好。過去人穿披風感情兒都是救姑娘用的。
“都下去吧”。腹黑哥揮了揮手,麻溜地走了一大群。就剩下他和犀利哥。
一陣尷尬啊,說點什么呢。空氣緊張的凝固似的。
“請問,那個二哥是怎么回事?”。我打破僵局。
“哼,還不都是為了你!”,犀利哥又開始耍賴犀利了。
受不鳥啊,受不鳥,關我P事。
“我是從別處來的,真不關我事”。我一臉無辜地說。
“別假裝可憐了,你不喜歡二哥也就罷了,早告訴他也就是了,你偏是這么裝可憐,要他收留你。前幾天關外的無常二猿來咱莊上尋仇,一把火燒著了后院的幾間房,二哥要不是牽掛著你,依他的功力修為,怎么可能被無常二猿打傷!他帶傷拼死到廂房救你,眼看著房梁塌下來,便把你從小窗中拋了出去。”(拋人?俄師傅老艮會拋鞋。。。。。好想師傅,我這是穿到哪里了。。。。師傅,救我,嗚鳴鳴~~。)。
救我,拋出去?我勒個去,難道是穿越中的一貫常態,靈魂穿越?那么我的模樣?
“等等,請問有鏡子木”。
“這屋子里自然是沒有鏡子的,二哥自從燒傷后,他在的地方就再也沒有鏡子了”。
“蘭煙,去給如玉姑娘把銅鏡拿來”。腹黑哥雖然不知道我的想法,還是很通融地叫丫頭去拿鏡子。
我照!左照,右照。盡管我“照花前后鏡”,卻依然不是左采薇了!
穿成如玉了。才穿過來就趕上一段感情糾紛。好悲催。
好吧,如玉就如玉吧。那么老十四在不在。
“請問,你們家有老十四嘛”
“老十四?我們家只有我們兄弟四人,難道你不記得了?”
“三哥,或許如玉姑娘被二哥拋到后山滾到山巖下摔壞了腦袋吧?”。腹黑哥轉頭向犀利哥疑問。
(你才被摔壞了腦袋呢,你全家都被摔壞了腦袋,切)
犀利哥看看我,又看看腹黑老四,略略點頭,仿佛有同感。
“如玉姑娘,剛才嚇著你的是我二哥燕云南,這白衣的是我三哥燕云西,我排行老四,我叫燕云北,我還有一個大哥燕云東,去泰州了”。
東南西北。
“你是不是還有三個兄弟,叫中發白啊”
“如玉姑娘說笑了,父親只有我們兄弟四人”。
“哦。。。原來如比”
“姑娘說什么?”
“哦,木事木事,那個那個,我困了,還是睡覺先”
“是,折騰了半宿,如玉姑娘也該休息才是,三哥,咱們去看看二哥吧”
趕緊走吧,我真的要睡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