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人生的這一場戲里,你從未入戲,也無視我努力拉你入戲的辛苦,而我卻一直深情,付出了最純潔、最真摯的情感,演繹著一個人的獨角戲,最后落寞地退場,把舞臺留給你和他。我被如此深情的自己感動了,卻無法感動你多陪我演一會兒,或是給我一個好一點的結局。當你迫不及待地要我走下舞臺,給他騰出位置的時候,我假裝看不到你尷尬的笑容,假裝不在乎你無心的表演,我維持著最后的尊嚴風度,優雅地向你無言謝幕,最后還在盡職地扮演著旁觀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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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如刀,曾經青春懵懂年少,在不知不覺中熬成了兩鬢有點花白中年大叔,今年已經年過40有二的我,有一份穩定的政府工作,有一位聰明伶俐的兒子和一位勤勞善良的妻子,小日子過得平談且安穩,04年搬了新家,自認也算是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一切看似平談且安穩的生活中,卻在去年的某一天,突然發現,自己內心深處仍然有一顆不忘初心的心,如同塵封了20年的“潘多拉盒子”被突然打開,散落在心海最底層的記憶碎片被海潮卷刮上了水面,原來,有一個人一直都隱居在我的心底近20年,而這一切,全都源自于15年10月16日的一次初中同學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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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的夏季,一場如同暴風雨般的同學微信群熱潮突然襲來,小學群(畢業29年)、初中群(畢業26年)、高中群(畢業23年)、大學群(畢業20年),同如火燒連營一樣,竟然在短短的兩三個月時間,相繼迅速組建起來,難以想像一百多名超過20年未曾見過面、忘記名字的同學,紛紛出現在了手機微信的各個同學群里.........
女主角:陳松齡(因為在我的心里,她神似這位香港明星,所以取此筆名,簡稱陳),1989年高一我和陳同班,陳坐在我的前排,她健康、自然、漂亮、文靜、優雅、純潔,說話柔聲細語、似水如歌,心靈的窗口時常流動著溫情的光,嫣然一笑,像輕盈飛舞的蒲公英,在空中旋轉,輕飄落地,她那不經意間抬眸,對著彼此相視而笑的那一瞬間,那種悸動,那種心跳,至今仍然讓我魂牽夢縈、記憶猶新。就如同每一位男生形容其暗戀的女生一樣,世界上最好的形容詞都不足以完全表達自己內心對女主角的贊美,尤其最難忘的是她那一頭非常干凈、烏黑發亮的頭發,扎一束馬尾辮子,在陽光的映照下,會呈現一圈光圈,好看極了,以致坐在后面的我經常上課走神,傻傻呆呆地看著欣賞這一束烏黑發亮的馬尾辮子,從開始注意到慢慢喜歡,在不知不覺中就特想在她面前表現自己,渴望引起她的注意.........高二文理分班,她去了文科班,而我選擇了理科班.........
在高一同班的一年時間里,雖然我跟陳是前后桌坐,但與她說過的話,印象中沒有超過20句,前后桌一起也只玩過唯一的一次跳棋,而且剛好是我入她門,她入我門。在1990年我們那個14、15歲左右的年代,男生與女生的分界線還是非常明顯的,連正眼看一下女生都會臉紅,生怕被別人識破,更別說是跟女生聊天了。或者有人會說,你們都沒聊過天,沒單獨相處過,互相根本不了解,瞎扯蛋吧,可是,請別問為什么,這就是一名14歲男生情豆初開的結果,沒有理由,沒有原因,只有一顆最唯美、最純潔的初心.........(情豆初開與戀愛其實是兩種不同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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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分班時,開學前一天全校搞衛生時,我就偷偷去到高一舊課室,找到了她坐過的椅子,桌子太大,不好拿,只好放棄。把她坐過的椅子搬回了我高二理科班坐的位置,就這樣,一直坐著她曾經坐過的椅子,一坐就是兩年,直到高三畢業(這事,從未告訴過第二個人).........
高二、高三,整整兩年,心里雖然早已種下了渴望愛情的種子(其實當時真的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愛情的種子,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但卻從未向別人提起過,更別說向她暗示或明示了。有時早上在上學的路上,會偶遇上她,她走路我騎自行車,但自己每次都只會騎著自行車,在她身邊減慢速度,向她打一聲招呼“早晨”,倆人目光相互碰撞一下,然后就紅著臉一溜煙、心跳加速地騎著自行車走開,“可以坐上我的車嗎?”這一句話在心里練習說了無數次,但卻始終不敢說出來。高三臨近畢業高考前,內心開始越發糾結了,表白吧,心里害怕;不表示一下,心有不甘,畢業后各分東西就更難了,想了好久好久,實在不知道怎么辦。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對面從未遇過,從未有人教過的第一次,一個字“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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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你卻不知道,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一樣。
“對了,買一件禮物,送給她留個紀念的同時,大膽表白一下吧”,靈光一閃,可是沒錢吖(當時的父母都是一名叮當響的教書匠,除了養活我倆兄弟,平時極少給零花錢我們用,除非有其它正當理由),怎么辦?“投稿”(那時投稿給當地報社,如果采納了會有一些的獎勵)。連續投了兩次(具體是啥內容實在想不起了),沒想到竟然投第二次就被采納了,獎了一本還算精致的筆記本。呵呵,有禮物了,于是我就在筆記本里的首頁非常認真、非常用心地、非常仔細地寫了幾句話(有點像詩,但忘記寫了什么,大概就是幾句表示喜歡你的意思),然后再到新華書店花幾毛錢打了個精美包裝。在某一天下午放學時,鼓起自己當時有點破釜沉舟的勇氣,在她回家的路上等她。可是,那天卻偏偏沒等到她,只等到了一位經常與她結伴而行的女同學。唉,可能是天意吧,我只好厚著臉皮,非常鄭重地委托這位女同學替我把筆記本轉送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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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本送出之后,沒有下文嗎?是的,沒騙你,真的沒下文了。筆記本送出去以后,一切并非14歲的我想像那樣,竟然像泥石入大海,連一點點水花哪怕是一丁點的漣漪也沒有。她的確一點反應也沒有,一切如常,而我卻還是只限于偶爾在下課(因為不同班)、放學時間偷偷地、遠遠地看看她,有時早上上學的路上偶遇她,也只是如常打個招呼,而她也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小男生在人生第一次送出自己內心的表白給予女生,既激動又害怕,激動的是未知,害怕的同樣也是未知.........
天真幼稚的少年拾起一塊自認為夠大的石頭,把它拋向大海,但卻連一點點水花都沒看見。大海吖,你究竟有多大、有多深吖.........
送出筆記本表白的時候,大概就是大家面臨高考前的兩個月左右,因為真心怕影響了她復習高考,所以自己也只好把這事先壓了下來,希望等高考完后,找機會再作下一步打算。就像獵人在森林里故意亂放一槍,看看林子里的獵物有何反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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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考毫無意外地失敗了,剛剛走出校園,迷茫啊。。。敢問路在何方。。。迷路的小糕羊.........找工作唄.........辛苦、失落、無助、迷茫(那時間找一份好的工作同樣也是很難的,特別是像我們這樣剛剛高中畢業走出校門的青頭仔).........
高中畢業后第一年期間,特意向某位同學打聽到了她家里的電話和通信地址,也打聽到她去了一間百貨公司做銷售員。當時我連她的一張單獨照片也沒有,那個時候的相機可是稀稀罕之物,哪像現在有手機就隨時隨地可以到處亂拍照。曾經代別人拿過一張文科班的畢業照片,照片上的她在第一排,雖然每個人拍得很小很小,但我卻非常珍惜,把照片放在枕頭下面,可是后來還是無奈地還給了別人.........
得到了她家電話后,內心糾結了好幾天才鼓起勇氣,決定晚上打電話約她出來聊聊。可笑的是當時沒錢買花,剛好家里的一盆玫瑰花開了,晚上出門前選了一朵特好看的玫瑰,偷偷地剪了下來(不是摘呵)就一溜煙地跑了出去,生怕被爸媽發現。當時生怕被別人看見自己拿著花,就把玫瑰花小心地放在胸口用外套遮住,又怕弄壞了花,于是就連自行車也不騎了,走著出去。走到她家附近的公共電話,第一次鼓起勇氣撥通了她家的電話,正好是她接的電話。現在想起我當時編的借口,至今自己都覺得太傻、太笨了,我竟然跟她說我們理科班有個同學聚會,我想請她一起去。真暈啊。她說:“我又不認識你們理科班的同學,就不去了。”因為第一次通電話,心里非常非常的緊張,好像連說話都不會說了,更沒想到她的拒絕,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腦袋一下子就蒙了,竟然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話,只好匆匆忙忙“呵,那就算了,下次吧”,放下電話后,自己馬上就后悔了,恨不得狠狠地敲幾下自己的頭,真是笨得夠傻的,當時真的沒有勇氣再次撥通她的電話了。自己明明是想單獨約她出來,只編了個笨到100分的借口,暈死了。至今想起來都在反悔,或許如果那天晚上成功約了她出來,后面的事情可能就不會這樣發展了(純屬個人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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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計不成,只好再生一計,“直接去她上班的地方,等她下班,送她回家”。第一次是晚上8點多,我厚著臉皮來到百貨公司找到了她,相互隨便聊了幾句后,就直接跟她說:“我在街對面等你下班。”一說完這句話,自己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跑了出去,好緊張吖,根本沒聽到她后面在喊我什么(現在回想起來,可能當時她是叫我不要等她)。在商店馬路對面,等吖、等吖。。。一直等到了9點多鐘,看著商店已經關門了,卻沒看到她出來,再傻傻等到十點鐘左右,還是沒見到她.........55555.........失落、失望,心里啥茲味都有,“苦與痛”.........無言,獨自一人歸家去。這種失落的心情,只有品嘗過的人才懂.........
想來想去,心有不甘,決定再試一次。又找了一個晚上,又直接到百貨商店找到了她,如同第一次一樣,直接說在街對面等她下班,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這次終于等到了,但令我非常非常意外的是,竟然還有另一位我不認識的男生跟她在一起,她推著自行車,男生就跟在旁邊。一見這情況,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當時是不是我想錯了,已經無從考究了)。當時我還是故作鎮定,迎了過去,也沒心情聽她介紹男生的名字,只是友好地向男生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并一把抓住自行車的車把,說:“我幫你推車吧”,她客氣地說:“不用了”,但在我的堅持下,她還是把自行車讓給了我推,三人行,她在中間,一路沒什么聊(說過什么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第一次感覺到非常非常的尷尬,都不知自己說了什么,問了什么,腦袋一片空白.....離她家還剩下最后一段小巷,一個十字路口前,她突然停了下來,對我說就送到這里吧,不用再送了。我當時天真的以為另一男生和自己一樣,送到這里就結束了,“呵”,想了一下“尊重你的意思,怕你為難”就把自行車還給了她。可是,已經沒有可是了,現實卻是她把自行車交給了另一男生,然后兩人一起穿過十字路口,向著巷子深處走了過去.........
驚呆站在原地近十多分鐘,望著兩個身影消失在港子拐彎處的我,腦袋除了“嗡嗡嗡”直響個不停以外,雙眼開始模糊了,心跳聲毫無規律地在胡亂沖擊著脈搏和腦袋,一下又一下,一直站到雙腳已經不自然有點酸酸,才在旁邊街道的臺階坐了下來.........別問我當時在想什么,已經選擇性失憶了.........只能告訴你,我清晰記得當時的心里,酸、特酸、非常酸,有生以來嘗到最酸的一種味道,還帶有一種特殊撕心裂肺的感覺.........只有街道兩旁昏暗的路燈,為孤單的我照亮歸家的路.........正如林志炫1997發行的單曲《散了吧》所唱的情景“我開車聽音樂漫無目的地轉/看街燈都亮了一盞接著一盞/象為我計算內心最深處藏的孤單”......當時既沒車也沒音樂,只有昏暗的路燈和不時在身邊開過的車和行人,自己一個人,一邊走一邊看著街道地面不斷變大又變小的孤單身影,一步一步走在回家的路上....走著....走著...陷入第一次的迷茫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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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結束了嗎?....暈菜...還沒呢.....接著講述的還是內心最深處的淚吖,若非“潘多拉魔盒”被打開,或許這故事里所有的一切,終究只會埋葬在內心愛的墳墓里,化為灰燼......
隨后的幾天里,暈暈沉沉的我,就像電視劇的普遍男生一樣,“正常狀態”:連走路、吃飯都走神,睡覺失眠、迷茫等等.........幾天后,時間沖淡了人的傷痛,自己重新思考了原因與打算,心想:“漂亮的女生理所當然有很多人追求啦,這很正常的事,而自己剛剛走出校園面對社會,既沒錢也沒工作,人家任什么跟你談戀愛吖,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先去找工作賺錢,等有了基礎(本錢),她如果還沒有結婚的話,自己或許還有機會。”.........
之后的工作、失業、1993年3月8日(三八婦女節)廣州游(人生轉折點),之后連續兩個月的完全閉門復習參加成人考試、成功錄取、在廣州讀全日制大專,(此階段省略數千字.........或許有機會的話,我可能會另寫這一段關于自己的勵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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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9月,我終于成功步入了大學校園,心里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剛剛入學不久,心里就開始騷動了,特別是有一次在廣州市逛街,無意中看到當時香港明星陳松齡的掛像,清純、文靜、優雅,跟她是如此的神似啊,看到掛像那一刻的心跳感覺,對,就是這種感覺,就是她。所以,她的筆名取名“陳松齡”.........
當時精心挑選了一張陳松齡的掛像帶回宿舍,非常認真地把她貼在自己的蚊帳上。當天晚上,睡在上鋪床的我,透過月光看著陳松齡的掛像,根本毫無睡意,內心思緒萬千,“寫信”,12點多的宿舍早就已經停電了(學校規定晚上11點斷電),還好有臘燭,于是我就把皮箱放倒在床上,點上臘燭,寫起了人生第一封情信.........(因為后來的幾個月時間里,我用同樣的方式寫了幾封信,所以全宿舍包括隔壁宿舍的同學們都知道了我“挑燈寫情信”的事).........信的結尾寫的是是希望她就算拒絕我也請給我回封信,好讓自己斷了對她的念想.........
第一封信寄出之后,心里一直在計算著日期,心想寄出大概五天她收到信,她寄出再過五天我收到回信,所以從第十天開始,每天中午都去找班長拿信箱的鎖匙,足足兩個星期,每天都是失望而回.......再挑燈寫信,第二封、第三封.......已經忘記寫了第幾封信了,但結果都一樣,如同泥牛入海,沒濺起一丁點的水花和漣漪,全都杳無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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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這樣下去不行,直接打電話給她。”于是,有一天晚上8點半,在廣州第一次撥通了她家的電話(那時候要打電話只能去學校小賣部打公共電話,長途1.5元/分鐘,對于我們這種窮學生來說,真是好貴的),幸運的是她剛好在家,記得當時我問她收到了我的信嗎,她說收到也看了,我說你能不能抽空給我回封信呢?她怎么回答我已經忘記了,反正她的回答既沒說回也沒說不回,就掛了電話。當時自己真的不敢問她為什么沒給我回信,怕她說出自己最不想聽到的原因.........5555.........就像是只要她一說那個原因,自己心里唯一的風箏立馬斷線,悲慘地隨風飄落.........
打完電話后,心里又開始計算回信的日期了,四五天后又是每天找班長拿信箱的鎖匙,可是結果都一樣,每一天都是沒有驚喜,只有失落.........
隔了大概兩個星期后,再一次鼓起勇氣,晚上8點多鐘打電話到她家,可是她沒在家......之后又打了兩三次電話,她都沒在家.....555555.......
怎么辦?是她刻意不聽廣州的電話還是她剛好不在家,上班?逛街?拍拖?心里涌現了好多的問號.........
“發電報”,或許90后、00后,根本不知道電報是何物。不了解的朋友請百度。找了個下午沒課的時候,我專程坐公共汽車到了廣州市北京路的電話電報局,發了封電報給她:某日晚8點半打電話你,請務必等,署名XX。(電報是以字數包括標點符號計算的,如同現在的手機短信,所以盡可能簡短)。等到了那天晚上8點半,我在學校小賣部的公共電話準時撥通了她家的電話,是她姐姐接的電話,說她不在家,我反復跟她姐說我是廣州打來,已經約好了她這個時間通電話,麻煩你幫我叫一聲她聽電話。可是,最后得到的答復還是她不在家.......傷心、失望、無助.........電報預約也不行吖.........寫信、打電話、發電報,都無法接通她的內心世界,我再次陷入了迷茫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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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媽媽怕我亂花錢,就要求我每個月都要回家只拿一個月的生活費,那時最便宜的車費才5元錢一趟。大概是11、12月份,某星期五下午我回到家后,晚上8點左右打電話去她家,又是她姐姐接的電話,告訴我她當晚去某小學上夜校讀書了。呵,心里暗自高興,便約上我最要好的同學小騰一起,來到某小學逐間課室去找,真的在其中一間課室看到了她正在背對著我認真上課。當時心里無比的興奮,在學校門口等她放學,會不會給她一個驚喜呢。9點半左右,在學校門口終于等到了她放學,當時她見到我,一臉疑惑地問我,怎么知道她在這里上夜校,我如實地告訴她是她姐姐告訴我的,同時偷偷地示意我的好友小騰先回去,別做電燈泡。當時有一個很重要的細節,是我最難忘的,就是我第一次禮貌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也是我和她的唯一一次肌膚接觸。我們一路上聊的話不多,當時一路上聊什么真的忘記了,唯一記得就是自己根本不敢問她為什么不回信吖、為什么不接我電話吖等等問題,努力地裝作像這些事沒發生過一樣,怕她的回答更加令自己徹底絕望,刻意為自己留下僅存的一絲絲希望。因為離她家不遠,一起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就到了她家前面的巷口,她再次表示讓我送到這里。當時的我,真的傻傻的,竟然不敢跟她說:“我們可不可以再走一走嗎,或者找個地方坐下來,聊一聊吖”,再次傻笨到100分.........
回到學校后,非常高興的我,又寫了一封信給她,可是結果仍然毫無意外,沒有一點點的水花,或許已經習慣了她的這種方式,反而自我安慰自己:冰山需要溫度慢慢熔化,一切的經歷都是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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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2月10日,是我上大學以來第一個寒假的大年初一,心想ABC計劃全部實施了,但毫無進展,看來要試一試D計劃了。那一年的春節,電影院剛好新上映周星馳的《唐伯虎點秋香》,大年初一一大早,我便跑到電影院買了兩張當天晚上7點半的電影票(或許有人會問,你為什么記得這么清楚是2月10日7點半,后面有答案),再到花店選了一束最漂亮的花束,然后來到我好同學小騰的家(因為手里拿著花束,年初一的大街上是最多人逛街的時候,我實在不好意思在大街上的公共電話打電話給她),在小騰家打電話給她,正好她在家接的電話,傳統式的相互拜年問候開場白后,就直奔主題了:“我想送件禮物給你,你能不能出來一下你家巷口,我在巷口處等你。”她怎么回答我忘記了,只記得我又重復強調“我在巷口處等你”,然后一掛電話就帶著花束和電影票飛奔去到她家的巷口處。大年初一,正是最多人來人往的時候,我獨自一人手拿鮮花站在巷口,看著行人異樣的目光,自己第一次非常堅定地站在小巷的路旁,任由冰冷的北風吹拂著我熾熱的雙臉,望著巷子的拐角處,焦急地尋找著她那熟悉的身影,腦海里不斷重復著《你知道我在等你嗎》張洪量的歌:你知道我在等你嗎/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會讓握花的手在風中顫抖/........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滿懷激動的心慢慢變成了焦急矛盾的心,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時間一點一點無情地離我而去,腦海里一直渴望定格的畫面始終沒有出現,傻子一樣的我,手握鮮花,一直呆站在巷口,冰冷的北風慢慢變成了無情的寒風,一陣一陣攻陷了我的防線,吹進了我的心里,離她家短短幾十米距離,再一次成了我心里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這種感覺、這種滋味,心里如沉入海底般窒息地疼痛,文字已無法準確形容這種心情,只有擁有同樣經歷的人才會懂.......等了近半個小時,我終于低下了頭,把花束藏進了大衣里,轉身一步一步走回了小騰家,腦袋再一次除了“嗡嗡嗡”直響個不停以外,雙眼開始模糊了,心跳聲毫無規律地在胡亂沖擊著我的脈搏和腦袋,整個個的內心世界都是虛幻、迷離、縹緲、空洞,北風變成了徹骨絕望的寒冷。見到小騰,我低著頭把花束和兩張電影票交給了他,不敢看他的眼睛,害怕被他看到我雙眼的模糊,只說了一句:“她沒出來。”小騰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想安慰我,我推開他,示意他別說了,然后迅速默默地轉身逃離。此時此刻的我只想盡快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盡情地釋放心中的壓抑,盡情地讓內心的悲傷隨著眼淚灑落.........
第二天年初二晚上,我和小騰二人一起宵夜喝了些啤酒,小騰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我,他自己也沒有經歷過這些事,反正就是喝吧,一切盡在酒杯中了。吃完宵夜后大概11點左右吧,我和小騰一起來到她家,她家就在小巷深處的路旁,正所謂酒壯慫人膽,我鼓起所有的勇氣和全身力量,對著她家敞開嗓子大聲地喊“XXX,我真的很愛你的吖。”在靜悄悄的小巷里突然來了這一嗓子,聲音大得連自己都覺得怕怕的,喊完這一句后連自己也呆了兩三秒鐘,便立馬與小騰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趕緊逃離了現場。。。。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半夜三更去她家喊這一嗓子,或者是心有不甘或者是想做最后的掙扎,但隨后的日子里,我再也沒有勇氣了,最終還是選擇了逃避,再也沒有其它愚蠢的行動了。。。。
1994年2月10日,給予了我一個刻骨銘心、苦澀難忘的大年初一,我強忍著內心的痛苦和淚水,獨自一個人跑到江邊,望著停靠在江邊大大小小的船和許多正在玩鞭炮的小朋友、大人,聽著他們發自內心的歡笑聲,和一陣又一陣的鞭炮聲,冰冷的河風迎面吹來。“淚水變得太廉價,哀傷船過水無痕”此時,反而讓我的內心平靜了許多,“算了吧,既然她已經用行動表示了,你又何必再掙扎呢,真的喜歡她,就真心祝福她吧........”有心人看到這一段,建議你一邊看一邊聆聽1997年林志炫《散了吧》這首歌,可以完全體會我當時所有的內心感受和想法.........(單曲循環吧)
《散了吧》http://music.163.com/#/m/song?id=26090165&userid=136589551
散了吧 認了吧 算了吧 放了吧
該原諒 該瀟灑 別回想 別留下
可惜連我的心都不聽話
可憐受傷的愛還想掙扎
痛不怕 心不假 緣好短 人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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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二,小騰告訴我,當天晚上他和另一位同學小廖去電影院看了《唐伯虎點秋香》.......暈菜.......我問小騰拿回了一張電影票,另一張已經被小廖撕毀了.......《唐伯虎點秋香》這部經典作品,當時我一直都刻意不去看,是隔了四五年后才第一次看這部電影.........
春節過后回到學校,被自己整得遍體鱗傷的我,由始至終都想不明白:自己的一顆真心誠意為何換來的是肆意摧殘碾壓,上天為何殘忍地將一段尚在萌芽中的懵懂初戀發展為一段刻骨銘心、遍體鱗傷的愛情墓葬,讓人瞬間變得悲涼絕望。最后我還是做出了痛苦的選擇:一是是把筆記本里所寫的幾頁日記剪了出來,在學校的魚塘邊,親手燒毀了;二把這張電影票夾在了筆記本放在皮箱里;三是把電話本里她家的電話用筆涂黑了;四是保留蚊帳上的陳松齡掛像,一直到1995年5月畢業時才把它留在了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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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的一生不可能有幾次掏心掏肺的愛情付出(博愛的情圣例外),那種刻骨銘心、深入心肺卻又遍體鱗傷的苦,只有品嘗過的人才能體會得到,所以,有些事情,一輩子也就只能做這么一次了.........
時間的確是治療心靈創傷的特效良藥。它會慢慢地抹平心靈的傷口,在內心最深處慢慢形成一道深深的似好未好的傷疤,決不會輕易讓自己和別人觸碰.........
生活畢竟是生活,人生的道路總要靠自己堅強、頑強地繼續走下去,眼淚與悲傷永遠也不可能是苦口良藥改變現實。在選擇不得不離開的時候,我既不想要魚死網破,也不想要藕斷絲連,在想留不能留的時候,我只有選擇做一條安靜而孤獨的魚兒,讓眼淚悄無聲息地融入河水,保留最后僅有的尊嚴.........
大學的第二年1994年年底,一名女同學試圖打開我已經關閉上鎖的心扉,畢業后又經過了長達五年的愛情長跑后,終于改名叫老婆,并在2004年有了愛情的結晶.........(這段長跑路程同樣蜿蜒曲折,但未經老婆同意,不可隨意示人,這是對老婆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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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8月24日,因為26日要搬新家收拾東西,那個從學校帶回來的皮箱(一直被我放在衣柜的頂部)在隔了近20年后才得以重見陽光。其實我老婆從一開始戀愛時就知道我傷痕累累的初戀(誰的青春不迷茫,所以我在剛開始接受戀愛時就直接告訴了她:那只是一顆遙不可及的月亮。我覺得:一個人要接受另一個人,就必須同樣接受他(她)的過去)。兒子見我從衣柜頂搬下一個舊皮箱,好奇地問我:“老爸,這皮箱裝的是什么吖?”,我老婆笑著跟兒子說:“里面裝的都是你老爸的珍藏。”然后就有意帶著兒子去收拾其它東西,任由我自己處理皮箱里的東西。夾在筆記本里的電影票完好如初,電影票上面的日期永遠地定格在2月10日7點30分。看著手里的電影票,往事一閃而過,老婆和兒子就在隔壁房間收拾東西,我拿出打火機點燃了那張已經收藏了20年的電影票.........
圖片上的這首小詩就是我在1993年9月“挑燈寫情信”時寫在筆記本首頁的,可惜當時沒把電影票也一起拍下來,當時也的確沒想過會把我自己的故事寫下來,更加沒想到的是隱藏近20年的“潘多拉魔盒”竟然會在某一天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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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16日晚上,在當時微信同學群的熱潮下,幾名較要好的初中同學組織了一次十多人的小型聚會,其中有幾名初中同學我還是畢業后26年來第一次見面,當然少不了開懷暢飲,彼此相互唏噓感慨懷念一番,唏噓于各自的變化,感慨于時光的流逝,懷念于往昔一起奮斗過的青春年華。在盡情杯來杯往間,在酒精的作用下,突然,實在是太突然了,其中有一位初中女同志,竟然非常生氣地跟另一名男同學大聲講起了“陳松齡”的名字。“我沒聽錯吧?”我的腦袋像突然被閃電擊中一樣,但我還是故作平靜地抬頭看了看這位女同學,然后就低下頭假裝玩手機,兩只耳朵卻恨不得像大象一樣張開,努力地收集散發在空氣中有關她的每一個聲波。原來大意是這樣:陳離了婚,卻勾引她老公,整得她與老公的關系非常緊張,想找人去教訓一下陳。“這是哪跟哪,怎么可能啊???”,心里立刻涌現出無數的問號。陳是我高一同學,聚會的都是初中同學,其中只有兩位是高中文科班的,也曾是陳的同學,但是這位初中女同學跟陳卻不是同學關系啊。可是,看著這位女同學非常氣憤生氣的樣子,卻又感覺不像在演戲。疑問,全是疑問。短短的幾句氣話后,在同學們的打岔下又開始喝了起來。一頭霧水的我,在一旁努力地裝作事不關已的樣子,而內心卻一遍一遍反復地在過濾著所有聽到的每一條有關她的信息,希望從中得到一條可以讓自己相信有關她的信息。聚會后來怎么結束的,我已經毫不在意了,只知道當時滿腦子想的都是她,都是有關她的問號。
當晚我回到家后,就嚴重失眠了,凌晨4點半還在客廳抽著煙毫無睡意,腦海里就像“潘多拉盒子”突然被打開了,塵封了近20年的內心世界,突然被一把火點燃,劇烈地燃燒著,腦海里除了有關陳的問號,還是問號,更讓我擔心的是居然說要找人教訓陳,這是最讓我難以平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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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便急忙向其中一位男同學打聽到了陳的電話號碼,“這個電話打還是不打???”內心又糾結了,一遍一遍的問自己:“這事與你有關系嗎?你是誰吖?”曾經看過一篇文章《分手之后,連問候都找不到理由》,其中有一句話:“愛情讓人卑微,卑微到我只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失敗的愛情不僅卑微,而且吝嗇,吝嗇到我連你過得好不好都沒有資格知道。”是啊,現在的我,連一聲問候都找不到理由了。想了很久,還是決定這個電話要打,我不能坐視別人想要教訓你,這就是自己給我的理由........當天下午,我終于鼓起勇氣撥通了她的電話,“喂,誰吖”電話的另一頭竟然傳來了一名講普通話中年男子的聲音。我暈,這又是什么狀況啊,難道我拿到的電話號碼是誰的?她不是離了婚嗎?開什么玩笑吖。“對不起,你是某某嗎?”我趕緊故意隨便講了一個名字,便以打錯電話為名掛了。又是一頭霧水,怎么會是一名中年男子接的電話呢?我立刻致電問那位告訴我電話號碼的男同學,原來,是他把陳的電話后面有兩位數字記反了。“我靠”,當時真想踹兩腳他,開什么玩笑吖。我再次重新撥通了她的電話,“喂,哪位?”電話的另一頭終于傳來了一個讓我久違而熟悉的聲音,沒錯,就是她,心情激動的我竟然不由地緊張而略帶一點點口吃,我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當我說出我的名字時,聽得出來她也蠻意外的。一輪久違的相互問候和了解之后,我終究忍不住問:“你現在方便說話嗎?”“可以”在得到她的確切回答后,我才小心地問:“昨天晚上我參加了一個初中同學聚會,很意外地聽說你離了婚,不是真的吧?”“誰說的吖,這么毒,這樣說我。”她很驚訝生氣地問我,我當場驚呆了,恨不得刮自己五六個耳光然后找個地縫自己鉆進去,我問的是啥問題啊,“對不起,對不起,我被騙了,真的對不起”我趕緊向她道歉和解釋,不敢再問下去了。可能她從我的語氣中感覺到我真的是被騙了,也就沒深究是誰說的。
和她通話后,我久久不能平靜下來,更加迷惑了,這到底怎么回事啊。隨后,她主動加了我的微信,在微信上,我再一次向她表示因我的魯莽而道歉,也得到了她的諒解。
在隨后的一個星期里,每天晚上都失眠,腦海里反反復復不斷地過濾凡是有關她的所有信息,但就是想不明白當中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因為有了第一次電話上的魯莽行為,我就更加不敢在微信上問她了。但我還是下定決心要把事情整明白,希望可以從中調解矛盾,目的只有一個,無論什么情況我都要盡自己的能力希望可以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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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個星期,通過對幾位同學的旁敲側擊,終于打聽到有另一位沒來參加聚會的男同學(簡稱莊主),對陳的事比較了解。有一晚上莊主參加一個初中同學聚會,并在微信發了聚會的照片,照片上顯示陳也參加了聚會。于是當晚11點多趁這位男同學微信在線,我在微信上單獨與莊主聊起了陳的事。原來,整個事情真的并非我所聽到的那樣:這位初中女同學的老公(簡稱華),當年初中的時候與莊主、陳都是同班同學,并在初中就開始追求陳了,卻一直被陳拒絕(但為何華老婆會知道這事?難道這位仁兄結婚后,還想暗渡陳倉?這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而今40多了,華卻還與另一位已經離了婚的女同學關系曖昧,而華老婆卻誤以為這個小二是陳,所以出現了我在聚會上所聽到“要教訓陳”的小插曲。莊主在微信里告訴我,華老婆與陳之間多年的誤會和矛盾,并非一朝一夕造成的,勸我不要參與其中,有些事情可能只會越抹越黑。同時我也告訴莊主不要與任何人講起我暗中去了解華老婆與陳的事。
通過與莊主微信的聊天,我終于長舒一口氣,心里的迷團也解開了,但卻新添了一個苦悶:華與陳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讓華的老婆一直誤會陳是小二呢?關于這一點,我放棄去了解了,因為我已經知道現在陳是安全的,是個誤會,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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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陳的故事(其實也只是我的故事而已)寫到這里,基本已經結束了。近一年來,我與陳再沒通過一次電話,只是偶爾會在微信上送上簡短的節日問候和朋友圈相互點贊一下。對于我來說,這已經足夠了,因為我在乎你的一切,所以不敢也不想打擾你的所有,不能也不想用其他人的方式來對你,我只希望這種平衡可以就這樣長久維持下去,希望你我都共同擁有各自的、幸福的家庭和生活,你我在各自的、幸福的人生長河里,各自泛舟長跑一直到達各自的幸福彼岸........
至于那些曾經銘心刻骨、遍體鱗傷的暗戀故事,終究只剩下自己深深的懷緬,那些最純潔、最唯美的美好,那些最疼痛、最悲傷的傷痛,那些最不舍、最留念的青春,終究隨著歲月的蹉跎留在記憶里,那些或喜或悲,或苦或甜,終究都只剩下無言,都只會化成懷念。或許等自己由兩鬢斑白變成滿頭銀發之后,偶爾想起或看看這篇日記,會在心里泛起一絲絲淡淡的漣漪,那顆已經衰老的小心臟,會像注入青春的血液一樣跳動,那個滿布皺紋的臉上,會像天真無邪的兒童一樣展開甜蜜的笑容........
后記:寫這篇我的故事,并發表在簡書上,只想告訴年青一代,青春年華是最美好的,每一個故事、每一個片段,或喜或悲,或苦或甜,都會成為你自己的回憶,一切經歷都是磨練,一切磨練都是回憶,所以,請且行且珍惜。
歷時1個月于2016年5月5日完稿
2016年7月28日,發給她的一段微信:
XX,請你耐心全文看完,好嗎: ? 這二十多年以來,我一直在扮演著失憶、忘記的角色,努力淡忘以前所有與你有關一切的一切,我曾經跟我老婆說過:你就是那個天上掛著的一輪明月。(我的故事在20年前與我老婆拍拖時就親口跟她說過)。在20多年后的去年10月16日一次初中同學聚會上,突然、非常突然,一件與你有關的事情,讓你非常意外地擺在了我的面前(這件事絕非是單單說你離了婚的事,嚴重很多,使我有了想幫你化解的想法),雖然事后經我了解證實是一場誤會,但洽洽這件事,卻把我內心最深處的潘多拉魔盒突然打開了,而我又用了近半年的時間努力去嘗試把它重新關閉,克服內心所有與你有關的一切,我的愿望和初衷就是希望看到你每天快樂開心、過著幸福美好生活,絕對不去打擾、影響你。但是,現實卻讓我欲斷還亂,越是不想它就越是不知不覺地想,每天打開手機微信的次數越來越多,每次打開首先是刷朋友圈,看看你有沒有更新;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工作中,自己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你,想了解你的生活、工作,同時,也想把自己的信息通過朋友圈傳遞給你看,漸漸地,漸漸地,連我自己都開始感覺有點失控和失態了。。。。。。。
特別是前天去你公司的事,其實我真的是有意去看看你工作的地方,絕對不是路過(開會是真的,路過是假的),但我內心真的只是想在車里遠遠地,試一試能不能看見你下班或者你走出公司大門,真的只是想遠遠地看看你,非常單純天真的想法,畢竟十二年沒有見過你了(最后一次見到你是在公共汽車上的偶遇,當時我還問你做了媽媽沒有,你告訴我還沒有,我還告訴你,我準備搬家到城市廣場,而我也剛好在城市廣場住了十年,2014年搬到城市花園),昨天自己一個人在車上,一直看著你公司大門口,看著看著,無聊中沒有多想就發了一張你公司的照片給你,我當時真的沒想太多,還天真地故意問你是不是在這里工作,但你回的微信讓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嚴重失態,非常非常的后悔,就猶如當頭一棒和一盤冰水倒頭淋下,讓我清醒了許多,讓我意識到我真的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完全違背了我自己的初衷和原則,觸及了你和我的底線,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
這兩天我一直都在檢討、反醒自己,想了很多很多,所以決定今天早上把事情寫下來發給你看,讓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以免你真的被我的錯誤行為受到了驚嚇,以為我是一個怎么樣的壞人,我真的不想在你的印象中留下一個非常非常不好的印象,甚至是一個討厭的人,只是非常真心希望你能夠把我當一個認識了二十多年特別純粹的同學或朋友。
夢仍是一樣,而我卻沒有勇氣面對。你的每一條信息、每一個朋友圈的動作,都會讓我不自覺地深深地想去體會、理解你的思緒和感覺,我的心好累好累,越來越不由自主,我知道,如果我再這樣下去的話,遲早可能真的會打擾了你、驚嚇到你,這是我最不愿意的,所以,我想了許久許久,非常沉重地想跟你說,我想暫時把你的微信刪了(你的電話我會一直保存著),這樣我就看不到你的朋友圈,看不到你微信上的任何信息,或許這樣對你對我都會好些,如果以后有事需要我幫忙,你也可以隨時加我微信或者給我電話。刪除你的微信,雖然我萬分的不愿意,很痛苦的選擇,很無奈,但驚嚇到你這事,我無法原諒自己。。。。。
這條微信只有你能看見,今天中午13時我會把它刪除,同時也會把你的微信刪除。真的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你的軟弱,雖然過了二十多年,但我還是沒有勇氣面對。。。。。。
2016年7月28日,中午12時,她的微信回復:
到了中午13時的時候,我最后向她要了一張我忘記保存的照片,是她抱著一個熊公仔的照片,這張照片也是我最喜歡的,她曾把照片當作微信上的頭像,當時不知為何我卻忘記了保存。她也很大方地把照片發給了我。
你在微信對我說:事別二十多年,很多人和事情已經變遷。
看著你的微信,我只能非常無奈、非常痛苦地說:事別二十三年了,唯一不變的卻是:我對你的一顆純粹初心和你對我的無動于衷。
2016年8月22日,中午午休的時候,我像往常一樣,打開手機微信查看她的詳細資料,自從我刪除了她的微信后,我一直不時地打開她的詳細資料,查看她是否更新了頭像,正好,她今天更新了頭像,但不是我想要的她的真實頭像,于是我隨手點了一下屏幕想退出,可是沒想到的是我竟然不小心錯點到了添加到通迅錄這個按鍵,暈,我心想:壞了,會不會是發出驗證了吧。可是一看,系統竟然添加了她的微信,可發消息并且可看到她的朋友圈。暈,這是什么情況吖,難道不需要驗證嗎?我再仔細一想,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我刪除了她的微信,而她卻仍然保留著我的微信,所以,當我把她的微信添加到通訊錄時,就不需要我發出驗證了,換個角度,如果她也刪除了我的微信,那么估計就一定要發出驗證,同意了才會添加。呵呵,應該就是這樣的。她仍然保留著我的微信,這是令我最高興的事。上個月27日中午,我已經很明確地告訴了她,我會在中午13時刪除她的微信,她回復我說:“她理解我這樣做。”而她還是仍然保留了我的微信,所以不用驗證就可以隨時添加。對于微信這種人性化的設置,我無言的感謝。接著我看了她的朋友圈,自從刪除她的微信后,我的確刷朋友圈少了,自己發朋友圈就只有一次,就是昨天女排奪取奧運冠軍發的。7月28日之后她的朋友圈發了幾個,其中只有8月1日她和她兒子去體育館打羽毛球的照片是她的生活照片。竟然可以“偷”看她的朋友圈,呵呵,自己覺得真的好意外,從未想過會以這種方式去“偷”看一個人的朋友圈,但畢竟這樣做自我感覺實在不好,明明告訴她刪除了她的微信,卻又“偷偷地”添加她的微信并“偷”看她的朋友圈,雖然自己內心很高興,但還是覺得這樣做實在不光彩,所以看完后就馬上再次刪除了她的微信,可自己的內心還是暗自高興,以后自己竟然隨時可以想“偷”看她的朋友圈了。。。。。
還有兩件事自己未明白:
一是她在微信名字后面加了一個太陽的符號,這已經是一個多星期前的事了。因為自從我跟她有微信聯系后,我發朋友圈時總會在結尾處加上一個太陽和月亮的符號,其意思可能她會明白。她為什么在我刪除了她的微信后,在名字后面加上一個太陽的符號呢???如果她加上一個月亮的符號,我還可以理解,但為什么會選太陽呢???為了好看?不像吖,為了暗示什么?還是。。。。,女人心,海底針,想不明白吖,或者以后有機會的話,當面問問她吧,或者你啥意思也沒有,只是我太在意而已,多想了,呵呵,連自己搖頭了。。。。
二是她竟然退出了高中文科班的微信群,我知道這事已經是三個多星期前的事了,也就是刪除她微信后,無意中在她們班長手機上發現的(因為我早就退出了此群,我是理科班的,而且也確實不喜歡在女人堆里瞎扯蛋)。為什么呢?是什么事情或原因令她毅然退出高中文科班的微信群呢?如果說她不喜歡在女人堆里瞎扯閑聊,可以選擇不說話或者不看聊天記錄吖。許多二十年未見的高中同學如今非常難得可以聚在一個微信群里,但她卻選擇了退群,除非有比較重要的原因吧(這只是我自己想的),或者以后有機會的話,也當面問問她吧。
2016.9.2 ?上午10:15時,再次添加了她的微信,并發信息:
XX,對不起,我重新加了你的微信。你是否很驚訝我為什么沒有經過你的驗證就可以加你呢?是的,我也是很意外才知道的。我是在8月22日午休時無意中發現的:自從刪除了你的微信后,我確實看不到你的朋友圈、發不了微信你,但仍然可以看到你的微信頭像和封面,所以有時候我會看看你有沒有更新微信頭像和封面。那天午休時我可能是比較困,在微信上刷了一下你的頭像和封面,正好那天你更新了頭像,但不是你的真實頭像,于是迷糊中的我就隨手點了一下屏幕想退出,可是竟然不小心點到了“添加到通迅錄”這個按鍵。暈,我當時心想:壞了,不會是發出驗證了吧。可是一看,竟然沒有發出驗證就添加了你的微信,可以發消息并且可以看你的朋友圈。當時真的嚇了自己一跳,以為是向你發出了微信驗證。仔細一想,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我刪除了你的微信,而你卻仍然保留著我的微信,所以,當我點擊“添加到通訊錄”時,系統就不需要我發出驗證,直接添加了你(后來上網找答案才知道真的是這樣)。其實當知道你沒有刪除我的微信,我還是很高興的。自從那天知道了這個秘密后,我就經常:添加→秒刪→偷看你的朋友圈。
今天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呢,其實我真的糾結了好久、好久。不告訴你的話,覺得自己這種“偷看”的行為很不光彩,像做賊一樣偷看你的日記,自己都覺得很難受;告訴你的話,又怕你鄙視、嘲笑我出爾反爾還偷看。總之,糾結了好長時間,想來想去,最后還是決定告訴你:我確實偷看了你的朋友圈。我承認內心一直都是很想看你發朋友圈的信息,以此了解你的生活和工作,發自內心衷心希望你每天都幸福快樂,僅此而已。所以,我又加了你的微信,并告訴你這事,既然想看,我希望是光明磊落、大大方方地看,決不打擾、不影響你一直是我的宗旨,所以請你放心,我會吸取教訓,決不打擾、不影響你,因為我不希望這二十多年以來一直隱藏在自己心底最純粹、最珍惜的回憶,變成今后苦澀的遺憾與后悔,希望你可以理解。
如果你覺得我這樣還是會打擾、影響你的生活和家庭,也請你如實告訴我,并把我的微信刪了,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在朋友圈上單獨發給她的,只有她可以看到,也提醒她看。后果會怎么樣呢,自己心里真的沒底,不知道她會有怎樣的反應,感覺她應該會理解到我的心情,應該不會真的要刪除我的微信吧。不知道,還是等吧。。。。。。
10:35時,她在微信上回復:
曾經不敢聽到王杰的歌聲,因為它會觸及心靈最深處的傷痛;
曾經不敢打開那個塵封二十年的舊皮箱,因為它珍藏了一個人的青春夢;
曾經不敢去看周星馳的一部電影,因為它只會帶來苦澀的滋味;
曾經不敢路過那條短短的小巷,因為它是一條長長無盡的心路。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2016年9月23日
10:35時給她發了一個只能她看得見的微信朋友圈信息:1、你的善良賢惠、良知愛心、溫柔寬容、樂觀勤勞,我都感受到了,雖然與你真正接觸的時間幾乎沒有,除了高一前后桌一年,而且已經過了二十多年,但在我的印象中,至今你依然處處散發著耀眼的光彩,散發著獨特的魅力。正如你微信格言:“你若盛開,清風自來”。
2、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存在很多的欺騙與謊言,假的東西太多了,同樣在微信和網絡世界,隨處可見,有時候真的讓人無法分辨真假。受騙上當往往就是利用了我們人性的善良、愛心。
3、這些話本不應該由我說的,昨天下午我還專程打過三次那個電話013141045558,是外地手機并已關機了,就想發微信告訴你是假的刪了吧,昨晚還在糾結想這件事。可是我的內心卻一遍一遍地警告我自己:你是誰吖,要你管吖......今天早上很高興你告訴我是騙人的刪了。(其實我更愿意它是真的,這樣你的愛心就不會受傷。)
4、其實我現在一邊寫這些話一邊內心卻很糾結,一遍一遍自己問自己:憑什么跟你說這些話,為什么吖,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
5、最后我想:就算是作為同學一場,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你的善良愛心請多長一個心眼,別傷害到你自己。因為讓我更擔心的是萬一你遇到電信詐騙呢。我不能容忍任何讓你受傷的事情。
(年紀越大越羅嗦,請原諒。)
中午13時她微信回復:知道了,謝謝你的關心。
她回復微信后,我立馬把這個朋友圈信息刪除了。。。。。(內心一頓痛罵自己:你是誰吖,要你管。555555)
2021年9月19日星期天
今天是2021年9月19日星期天(中秋放假的第一天,早上送老婆去加班,自己回單位發呆)。距離上次日記更新已經是過去了5年,這段時間,腦里思緒不斷掙扎了兩個星期,一直困惑在“要不要把日記繼續寫下去”之中,因為突然出現了驚天大逆轉的情況,實在是太大了,簡直是爆雷了..................
在這5年時間長廊中,自己一直都非常努力或者說是非常刻意讓自己那顆騷動的心,一點一點慢慢地熄滅在黑暗之中(因為5年前經常失眠,睡不著,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床上或沙發上偷偷地戴著耳機重復聽著那些傷心的情歌:“陳百強?-?夢里人”、“李維、周深?-?貝加爾湖畔”、“陳楚生?-?有沒有人告訴你”、“樊凡?-?我想大聲告訴你”、“黃凱芹?-?傷感的戀人”、“金貴晟?-?想你的時候”、“李健?-?袖手旁觀”、“林憶蓮?-?寂寞流星群”、“張惠妹&張雨生?-?最愛的人傷我最深??”.........),聽著別人唱的歌,只有一個人一個名字在自己的腦海里轉吖轉,不停地轉來轉去,越是聽歌就越是睡不著,反反復復,不斷重重復復自己對自己折磨,時間一長,給自己白天的精神狀態造成了很大的傷害,身體開始慢慢有點吃不消受不了了,畢竟40多了,連老婆都慢慢覺察到,問我為什么,我只能苦笑著回答可能是因為年齡大了。
5年了,除了有一次在菜市場街邊見過一次她并打了一聲非常普通的招呼,和每天“偷偷”看她的朋友圈,過年微信發個祝福和紅包給她,就沒有其它任何的聯系了,直到連微信點贊都越來越少。其實真的不是不想點贊,只是每點一次都讓自己糾結掙扎一次,自己給自己的解釋就是:你又何必自尋煩惱呢。慢慢、慢慢地,兩三年時間終于讓自己恢復到正常的生活工作狀態中。
一個四十多歲普通中年大叔的生活,給予自己的壓力和煩惱也越來越多:兒子上高中了,越來越叛逆,父子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多了;父母的年紀越來越大,身體狀況也越來越差了;工作上煩心的事也不見得越來越少。總之一句話:人到中年,無奈與瑣事一樣多,真是“誰與我醉明月,愁在夕陽中”,苦在心中,只有懂得人才知道才體會。
時間回到2021年9月6日下午15:04時,她在微信朋友圈發了一條信息:有想一起去喝咖啡看看書的嗎??!當我看到她的這個朋友圈信息時,并沒有多大的心動,只是有一點點的好奇:誰會應約和她一起去喝啡看書呢?
時間就這樣在一分一秒中流去,只有我的心里一直在打著鼓,每隔十幾分鐘就打開微信看一下,看看有沒有人回復她的朋友圈。近一個小時了,竟然還沒有人回復她(當然也可能是她的好友回復而不是我的好友,所以我看不見)。當時的我,一直呆坐在辦公室的座位上,心里卻一直在翻江倒海,就像是一條鞭子不停地抽打著我,每抽一次都問:“回復、不回復”,不禁想起陳小春的歌:神啊,救救我吧!到了15:58時,終于忍不住了(是什么戰勝了我的理智,我也不知道),就在她的朋友圈信息上問:在哪喝啡看書?信息發出去后,我竟然趕緊退出微信,我怕我又忍不住把信息回轍了。天啊,我在干嘛!!!真想抽自己幾下。
就這樣,我懷著不安與忐忑、煎熬中過去了十分鐘左右才打開微信,竟然在微信的朋友圈上有一個大大的紅字1,“她竟然回復了我,天啊,她回復了我”,人有時候就是這樣,開心其實很簡單,她的一個回復已經讓我血脈膨脹、開心回味好幾天。她回復我說:“啡林”,我的腦袋馬上迅速掃描“啡林”,大腦回復我說沒有,馬上上網找,原來是在報社旁邊,但不太確定,所以16:12時又在她的朋友圈問:“XX報社旁邊個間?”(廣東話,意思是“XX報社旁邊那間嗎?”)很快得到了她的回復“嗯嗯”。可能是在朋友圈這樣說話不方便,有可能會被其他共同好友看見,所以她就直接微信我了。
在得到確定信息后,激動的我立馬小步加快跑趕了過去。真是暈死了,跑到報社旁邊連問了兩間類似的咖啡屋,才找到了這間“啡林”。推開玻璃門進店,馬上就看到了她,她就坐在靠街邊玻璃的位置上,剛好她也發現有人進店,轉頭望向了我,四眼同時相望,多么熟悉又難忘的臉啊,內心一直渴望的第二次見面聊天,竟然就這樣實現了,感覺非常意外又覺得是她已經想好的(選了一個我工作附近的地方)。那一瞬間的畫面,太唯美、太美妙,可惜沒有攝影師啊,只能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腦海里了。
我們重新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坐了下來,我點了杯無糖咖啡,就這樣,我們相向而坐正式開始聊天了。我們從工作聊到家庭、孩子,就像是多年未聚的老朋友一樣,反而感覺只有我有那么一點點的拘束和忐忑,小心翼翼的提問和回答,盡力避免冷場和尷尬。
(重點、重點、重點)劇情高潮突然就來了,來得連我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在我們聊到孩子的學習時,因為她的孩子在讀初二,以我自己的經歷來看,這階段的孩子,特別是男孩子,也是最難搞的階段,經常會出現叛逆、不受控制、父子或母子關系劍拔弩張的情況,而這時候也正是男孩子向其父親學習、觀摩的階段,這是小男孩成長為小男子漢的必由之路,所以這時候正是為人父需要深度介入孩子學習和生活的重要時期。所以,在問到她兒子學習情況的時候,她講到孩子有時候很皮,很難教,時不時跟她吵架斗氣,我就無意中順口問了一句:“孩子他老豆呢?”我的本意是這個時候應該由孩子的父親親自調教效果會更好。“應該叫我的前夫”她聲音不大輕聲的回答,讓我一臉蒙圈,無法相像到底是她在說什么,時間一瞬間停了好幾秒,“啊???你說什么?”我非常驚訝、瞪著眼睛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平靜地說:“是我的前夫,我去年已經離婚了,也是我去年為什么搬了新家。”這一刻,我腦袋瞬間短路一片空白,一時無法接上她的話題,只能驚訝得張開嘴、呆呆的看著她,反而她卻一臉平靜地看著我說:“很少高中同學知道我這事。”(寫到這里,連我自己都有點寫不下去了.........因為當時的情況只能用兩個字形容:我蒙了,而寫到這里,我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強有力的大手一下又一下抓住,每一次心跳都像被大手緊握壓榨一下)..................
那時,時間與空氣混在一起凝固了幾十秒鐘,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她的頭發雖然染了色但依然是這么的干凈漂亮,歲月的風霜并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看上去依然還保留著許多少女般的紅白肌膚。
我非常極力地掩飾自己內心的驚訝與失態,很不自然地把眼光移向我放在桌面上的一只手,那只手在不斷重復快速地翻動的那張被我折疊成三角形的餐巾紙,同時點著頭回答:“哦,哦,哦。”很努力地避免讓她看到我眼睛里所有所有的信息。“這里是公共場所,這個話題不能在這里講了”我心想,所以慢慢地我又抬起了頭看著她,“你現在搬到哪里了?”....................................
寫到這里,我實在不想再往下寫了,聊其它的已經不重要了,她最大的天機已經被我泄露,內心苦苦的和一地雞毛的心亂如麻,有點難受................................
我們倆一直聊到大概5點鐘左右,她兒子放學回家打電話過來(孩子給了他父親,但目前跟她一起生活),她告訴孩子準備洗米煮飯,一會兒就回來。隨后我們又聊了十多分鐘,我就買單陪她走去公交車站,邊走邊聊,到了街角拐彎處,互別后她小跑去了十多米處的公交車站,我就站在街邊,一直看著她的背景,萬般滋味涌向心頭,我就這樣呆呆的站了三四分鐘左右,目送看著她上了公交車,才獨自離開.........................
當晚以及隨后的幾天晚上,我都在失眠度過,一躺在床上就心亂如麻、胡思亂想,翻來翻去就是睡不著,到了第二天上班沒精神,中午睡午覺時卻又睡不醒,真是暈菜。。。。
事已至此,不想再去評價誰的對錯,畢竟已經過去20多年了,任何的人和事都會在20多年歷史的年輪中被折磨、被摧殘、被痛苦、被無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當初選擇放棄是給予她最衷心的祝福,而現在她這種的狀況是我不想看到的,正如5年前所寫的:希望你我都共同擁有各自的、幸福的家庭和生活,你我在各自的、幸福的人生長河里,各自泛舟長跑一直到達各自的幸福彼岸........。真的是“人生萬變皆有因,世事如棋局局新”。
9月12日晚上8點多,她在微信上有一場沙龍講座,是她第1次擔任沙龍總指揮,所以我就故意跟她說我也想聽一聽,拉我入她的群。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聽一聽她的聲音。到了晚上8點多,我找了個借口,自己一個人開車去到了她說的那個小區門口,把車停在小區門口對面,坐在車里聽著她的聲音,不時看看窗外,心里想,她就在這里的某一屋某一間房子里,萬一正好她站在陽臺呢,剛好也看見我呢。直到10點,沒有任何驚喜,只好獨自回家了。(小區門口的保安不知為何,老是盯著我。)
臨近中秋,想送份中秋禮物給她,選了好幾天,9月15日上午在天貓上的藍罐官方旗艦店買了份丹麥藍罐大禮包,地址寫了她小區,沒有幾棟幾號。17日上午十點多淘寶顯示快件已經被小區門衛簽收,暈,她能不能收到,沒把握啊。我的擔心一直持續到晚上18點半,當時我正在炒菜,老婆剛剛回家也在廚房幫忙,這時我的手機連繼響起收到微信的聲音,我猜到應該是她剛回家在小區保安收到快遞(因為下午她發朋友圈去別人家學做月餅),發信息給問我(她猜到是我,這使我內心非常開心)。因為當時不方便聊微信,所以匆匆回復一個表情就結束了聊天。
9月23日上午10:42時
今天是9月23日上午10:42時,終于把這段時間我與她之間發生的一些事,寫了下來,可以說,大部分是懷著難受的心情在寫,我不知道未來她會怎么樣,未來我和她會發生什么,這是一個充滿未知我和她的未來。
自尊告訴我:“這不可能。”
經驗告訴我:“這有風險。”
情理告訴我:“這毫無意義。”
內心卻輕聲說:“試試看吧。”
結果告訴我:“你活該、你自找賤!”
10月14日
昨天下午3點,去到她的店,見到了她,其實在上一天(12日)晚上我已經去過她的店,可是店晚上沒開。難受的心情一直持續到晚上,實在忍不住晚上12點多發了個私看朋友圈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