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畫想到黑道paro的及巖天。小巖喜歡及川,及川看起來只把小巖當信任的手下。然后為了交易,及川派小巖去天童那里。
兩組一直是友好合作,及川雖然知道天童不簡單,但也不打算試探,也不覺得自己能在計謀上占上風。天童不時去及川那里玩,認識了小巖。
天童的組織是百年老組。及川組成立于幾年前,不過賺錢路線方向符合時代潮流。天童的組織還停留在老式黑道。天童組看好及川的商業頭腦,及川需要天童組的實力人脈。
天童數次提議及川加入自己的組織,及川百般岔開話題。天童本想按老套路,親自出馬偷學及川賺錢的方法,而后從內部瓦解及川組。但及川做得收放自如,偶爾給天童點甜頭,但關鍵部分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
天童在外面并不出名,所在組織的當家是別人,只有幾個組的當家知道他的真實地位,及川是接觸過后察覺到天童不是普通組員但不知其具體地位。
天童去及川那里挖商業機密不成功,決定開雙線,同時去了解內部成員。上層干部里溫田三人負責外聯,基本不露面,松花巖是常駐。不過松和花是兩只老狐貍,態度特別好,卻不說實質有用的話。
小巖和松花不同,態度鮮明地表示出有些事即使是合作伙伴也不能透露,一直拋直球給天童。天童對他這種性格如何在黑道生存產生好奇,不著痕跡地觀察小巖。不久發現小巖對及川的感情(小巖平時非常克制自己的感情,純是天童道行高)
發現之后天童轉頭開始觀察及川和小巖的互動,從中試圖找出及川的態度,但及川比小巖段數高,很難琢磨。差不多這么過了五年吧,天童把及川偶爾丟給他的零零角角的甜頭梳理一番,算是真誠合作,但也知道最肥的肉及川不會給他。天童決定主動向及川要甜頭,要不到最好的,稍微差一點的還是可以爭取的。
并且在和及川合作的過程中,天童自己也發現了可以走的其他賺錢路,自己的加上及川這學的,順利的話完全可以繼續保持百年老組的頭號地位,也不用再和及川組這種"小屁孩組七三分成。
兩組遇到一筆大交易。天童說只要及川組把這次賺錢的方法告訴他,賺的錢可以五五分。及川雖然覺得這次該占六,但必須得靠天童組才能確保這么大數額的交易,自己也是第一次做這么大的,平時也很少有這么大數額的,普通數額的此類交易市場及川組基本獨攬,教給天童方法日后也不會損失太大,穩賺不虧。
交易順利進行,最后分錢時,及川組得到三成,另兩成需要及川帶著交易操作內幕親自去天童組取。算是天童組實力強大略微欺負人吧。
當家去狼窩交易且不得帶人進入室內,組里人十分氣憤,這幾年合作也一直出大力得小錢。松花巖要求及川再去談條件,至少帶一個人進去以防天童設局。天童的回復是交易的人可以換成別人,但只限一名。
小巖主動要求代替及川去,松花雖然也是及川親近的干部,但知道及川和小巖的信賴關系別人比不了,實力上也是小巖說自己是組內第二,只有及川敢稱自己組內第一。
及川抵不了大家的意見,只能讓小巖替自己去,但要求交易地點改為天童組的別院且事先由及川組檢查。天童爽快同意,說自己一個小弟也不會帶。看到天童回復,及川隱隱察覺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但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對。
交易當天及川當眾表現出對小巖的擔心,且第一次明顯超出信賴關系之外。小巖心里蠻感動的,表面只是笑笑"我又不是要死掉"。
交易時天童真就沒帶任何人,笑瞇瞇地和別院門口的及川打招呼。天童進入室內兩個小時后和小巖一起出來,及川賬戶收到那兩成尾款。
及川一直知道有天兩組的合作關系會解除但沒想到這么快就來了,四天后及川組的一筆小生意被天童組搶了。這筆生意的買家其實本就是天童組的客戶,在這幾年靠著天童組人脈做生意的同時及川悄悄挖客戶到自己這來。客戶想做新興生意,及川組最專業,但老客戶們的舊生意還是在天童組。
因為天童組百年老組,客戶們財力不是一般雄厚。及川組從建組開始,賺的錢就比其他組多,錢夠了但其他方面太差。及川這些年借著天童組的順風車,砸錢結識各路人脈,也靠著自己那張臉暢通無阻。
天童搶這筆小生意,一是警告及川自己知道他在背后做的事,二是公開天童組生意的新路線,三是宣戰,四是告訴其他組:及川組近些年再風光也不能動搖天童組的地位。
兩組決裂后小巖和天童開始私下見面。因為同是二把手且身份只有各個組高層才知道,也因為誰都不想惹這兩個組,在外面看起來就是兩個普通人。
兩個人見面做的事很日常,吃飯、買jump、看電影、挑手辦、選衣服等。見面頻率不定。
尾款交涉事件后及川察覺小巖有點不對勁兒但因為和天童組織決裂的事忙到沒時間好好聊聊。小巖自那之后對及川偶爾會很冷淡,這種冷淡只有及川感覺得到。及川對小巖的感情蠻復雜的,他信任小巖但有所保留,基本上和松花的待遇無差但偶爾又會透露小秘密給小巖一個人。
小巖在尾款事件之前對及川雖然是喜歡,但知道兩人踏入黑道后身份關系的變化,即便及川喜歡自己,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交往。且小巖不覺得及川喜歡自己,偶爾的親密行為也當作及川的撒嬌。為了在黑道站穩,及川私下和幾名貴婦關系曖昧,小巖知道。小巖也和其他干部,在前期做過不少違法的事。
那次交涉其實只用半個小時就結束了,小巖要離開時天童突然說"要和我做朋友嗎"。當時小巖正陷于情緒漩渦中,對及川的苦澀感情、入黑道后的做事方法、老家父母和未來打算,長時間情緒積累,因為不會表露情緒加身份轉變,沒人和小巖像以前當朋友時那么輕松愉快地聊私事。
小巖一直認為天童是個奇怪的人,但很有趣。就算答應之后發生決裂這種事,小巖也沒毀約。小巖后來覺得天童真是找了個最恰當的時間提出做朋友這件事。如果當時自己沒有那么多情緒積累,一定不會答應他。
兩人沒有任何親密行為。大概過了兩年吧,組織穩定了,及川有時間細想小巖的變化,出于信任他親自試探小巖結果一無所獲。小巖還是和以前一樣做好本職工作,但私下里對及川的態度變化越來越大。及川是控制欲很強的人,且小巖在組織里地位很特殊,及川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派手下一名很崇拜自己的忠心小弟跟蹤小巖。
小巖和天童在便利店里看jump和運動雜志,天童看著看著帶著笑意略微壓低聲音說"巖泉桑,你可真壞心眼~",小巖抬頭看了看玻璃上小弟的身影,邊翻雜志邊說"蠢貨"。天童"多長時間了?",小巖"半個多月了。",天童"自己人?",小巖"嗯。"。天童點點小巖肩膀,小巖看向他,天童親了小巖嘴唇(第一次親密行為)
小巖眼睛稍微睜大,"你還真是樂于助人"。
小弟報告給及川兩人私下見面的事時,及川一半驚訝一半果然如此;報告他倆接吻時,及川感覺事情比自己想象的嚴重,但不能輕易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個月后,及川在組織例會上借著公事,再次申明與天童的組織處于敵對狀態。
小巖一臉真誠地肯定及川的話,這讓及川有點火大。之后及川套小巖話、查小巖帳,都沒任何發現。派去的小弟報告回來的兩人近況也毫無特別。
這個去監視小巖的小弟,隨著監視時間變長,得到及川的肯定,報告時對小巖的語氣越來越不屑。但遵守約定,沒和任何人提過監視這件事。感知到危險的及川適時地叫停了毫無收獲的監視,派這個底層小弟去做個較大的交易。小弟覺得自己得到了重用。及川和交易組織老大提出附加條件,不留痕跡地讓這個小弟消失。
及川派人去監視小巖這件事,前提是小巖不說。小巖這個人,會很坦率地表達自己的感情想法,但他不想說的誰都不能讓他說出來。而及川,他不相信小巖會背叛他或者說讓他處于危險之中,他派人去純是為了弄清小巖在隱瞞什么。及川的身份不可能親自去。
小巖有一個安全屋,只有他自己知道位置,購買于組織盈利后。第一個進入的外人是天童。小巖雖然不說,可及川派人監視他這件事讓他十分煩躁,因為私人空間被不熟悉的人侵犯。
小巖和天童兩個人共處一室也不會有什么親密行為。小巖算是感情偏移但沒到位,覺得天童很有趣,和他相處很輕松,有種暫時脫離黑道的錯覺。對于及川,小巖絕對忠誠于他,但私生活不受控于他。和天童相處帶來的愉快的另一面是小巖把自己撕裂成兩部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該和天童走太近,但天童能平衡他的生活。
因為及川的原因,小巖在感情方面無意識自卑,即便和天童相處這么長時間,他只是四成把握天童喜歡他。黑道身份是避不開的前提,小巖和天童都知道兩人不會有什么結局,只要有及川在,小巖永遠不會歸于其他組織。
小巖自己不知道的是如果及川對他在愛情層面示好,和天童的關系會不會變化。一直以來天童慢慢侵占他的感情,背后是及川的無態度。對于及川,感性原因無法避免地含有一絲期待,理性則告訴自己不可能。
天童是在知道小巖非常喜歡及川的前提下喜歡上小巖的。但他這個人該說是可怕還是近乎于無情的理智呢,能繞開及川的部分喜歡小巖。他對于及川怎么想小巖怎么對待小巖,能猜出九分,剩下一分留給意外,他知道自己直覺觀察異常準確,但不認為自己可以完全掌控全盤,百分百是不存在的。
對于小巖的感情,天童比小巖自己還清楚。但不會說破。無論及川有沒有行動,常年單戀及川和黑道身份這兩個原因,讓小巖都沒法再懷有最初那種戀愛心情,他和及川即便在一起也要等很久,而黑道這種意外不斷的環境和及川的難琢磨看不透,基本等于說那個“很久”是無限期。
天童不覺得自己可悲,他最初想要和小巖發展的關系只是朋友,希望有一席之位,但現實遠好于他的設想,小巖接受了他。
在私下見面被發現之前,及川眼里的小巖很容易看透,其實主要是小巖對及川坦率的部分遠超于其他人,次要是及川情商高;而天童眼里的小巖很難看透,他可以猜到小巖的八成,但剩下的兩成才是他想知道的也是小巖這個人身上的意外性。小巖很多方面和普通人無異,甚至大咧咧,但重要的事情,小巖的行動總是很難預測。天童對小巖是否會答應和他交朋友很沒把握,即便知道小巖當時處在情緒漩渦;小巖答應之后,能做到什么程度,天童也沒把握。
他并非努力去討小巖歡心,而是自然而然地按本能去相處。一是認為靠外力偽裝自己很麻煩,二是想看看小巖是否會接受真正的自己,三是討厭去欺騙自己唯一喜歡的人。意外小巖很中意他。天童沒指望小巖給他的感情回應大于及川,小巖和及川之間經歷太多,外人不可能替代。
但他也不會一味做老好人,小巖對他如何對他的感情變化他都可以慢慢等,可及川明白一切卻只是觀望坐享小巖的感情讓他火大。天童在決裂后對及川全方面關注,無論黑道生意還是私下,他不會把那些不利于及川和小巖感情的事透露給小巖,那些事他緊攥在手里,全都留給及川。天童不破壞也不趁虛而入。
小巖對及川的感情,可以讓他去犧牲生命保護這個人;天童對小巖的感情,則讓小巖有一個存活的可能性。
及川在身份上,需要小巖忠誠于他;感情上,需要小巖不離開他。天童沒有身份,只有感情。無論及川怎么想,他都不能避開身份;無論天童怎么喜歡小巖,他都沒法取得“身份”這個連接。
片段:小巖和天童面對面在“家”里吃飯。天童先吃完,小巖抬頭發現天童盯著自己,小巖低頭。小巖再抬頭,天童做了個鬼臉,小巖低頭憋笑再抬頭,天童換了個鬼臉,小巖笑噴飯。
及川心里坐實小巖和天童走得很近后,對小巖偶爾有些刁難,小巖越是畢恭畢敬,及川越是火大。有那么一次,及川當著小巖面隨手抽了份未處理文件派給小巖,小巖腦子轉了一圈,發現有點危險,但還是接下了。交易中小巖胳膊被重擊,兩名手下送他去組里的醫生那治療,小巖忍著疼去向及川交差。
及川在小巖去他那之前知道小巖受傷了。小巖來了后一臉沒事的樣兒可額頭全是細密的汗珠,及川心里后悔了。及川問小巖胳膊怎么樣,小巖愣了一下說“沒事,你眼線還真多啊”,及川一下子想到以前派去監視小巖那個小弟,不知該怎么回答。
小巖“做黑道,受傷很正常吧。不過,你得給我放兩天假,現在活動起來不方便。”,及川忙說“你傷好了再來吧。”,小巖笑笑“你最近派給我那么多任務,組織很忙吧,兩天就行,不那么疼了我就回來。”,然后小巖就要走,及川起身拉住他“小巖,我……”
小巖知道他要說什么,語氣稍微緩和“不是很嚴重的傷,放心。”
其實小巖被襲擊時,天童和手下路過看到了,當時小巖處于劣勢但能贏,天童看著沒上前。小巖被手下扶出來時余光掃到了天童。從及川那走后,小巖回“家”不一會兒天童拎著藥店的塑料口袋來了。天童處理了一下小巖身上細小的傷口,兩個人對坐著什么也沒說,處理完天童就走了。
第二天清早天童給小巖發信息“暫時不要見面了”。
不知道青城女排隊長名字,暫時叫“發卡”(土下座)
“發卡”是及川組里唯一一個女干部,負責娛樂場所。和小巖關系很好,偶爾見面喝酒聊天,知道小巖和男人可以,平時觀察發現小巖喜歡及川,對小巖和天童的事有所耳聞。在組里很有勢力但不爭不搶,不輕易插手別人私事。
傷勢比小巖想得重,到了第三天還是痛,小巖硬撐著去了組里。及川什么也沒說,派他去“發卡”那。白天店鋪不開門,“發卡”準備好飯菜和酒,和小巖兩個人在店里,小弟什么的全派門外去了。交涉完及川的事,“發卡”和小巖喝了幾杯后,開口說“你知道及川只是控制欲強吧”,小巖沒說話。
“發卡”繼續說“你做什么,他都不會輕易讓你陷入危險的。”,小巖“嗯”了一聲沒說別的。又喝了幾杯,小巖走了。
回組時被及川訓“喝酒傷口好得慢”,小巖不情愿地答應說不會再喝了。及川問他這兩天吃了什么,小巖說外賣,及川說要去給小巖做飯,小巖說不合適,及川說有什么不合適的,今晚去小巖那。
及川知道的小巖住處是a,安全屋在b,小巖這兩年很少回a,緊忙找家政打掃了a,并想好如果及川察覺不對勁后的說辭。等到晚上,及川來電話說臨時有事不能去,派組里廚師去了。
之后及川和小巖的關系緩和了許多,因為天童不來,小巖搬回a處,到他傷愈前及川監督他飲食,但只去過小巖那三次,其余時都派廚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