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寫完這篇,相忘于江湖
時間過去了五個月,這五個月的我像是失了魂,游游蕩蕩,這是人們所說的失戀吧。可是,我們都還沒有開始,我就已經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最難過的日子,是一個星期不斷的失眠,半夜從夢中突然醒來,拿起床邊的鬧鐘看了一眼時間,才凌晨5點鐘。一向覺得覺不夠睡的我,居然半夜突然醒來。因為我知道,不論我第二天睡得再晚,早起開手機的第一件事,也再也收不到你發來的“早”的信息。
我承認,離開了才知道我自己有多難過,有多么不舍。內心的決絕,卻抵擋不住一個想念。
(二)愛一個人的時候,世界都美好了
第一次見面,我對你印象并不深刻。模擬面試時,你在我前一個,大腦的速度跟不上語言的脫口而出,官話并不會說,也就結束了。我下來的時候,看到了空著的座位,那個空座位旁邊的就是你。面試完,心情是解脫的,不管好壞,不用再承受眾人的眼光和只身一人的孤獨感。從面試者到面試官,也不能竊竊私語。于是不知道你是抑制不住心情還是急于找人表達一下面試后的感受,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你的心情,我也回復。來來回回,直到最后一個人面試結束。內容記不清了,這是我們第一次的交流,不是語言,而是文字。
后來你在群里加了我微信,起初我們交流的并不多。我只是偶爾在你的朋友圈狀態下評論,然后有一次,我剛評論完你就發來信息,“最近在干嘛?”
“各種找工作”
我是記不清我們聊的內容了,工作、天氣、愛好、大學、趣事。。。涉及內容太多太廣,但是每天我似乎都能收到你的信息。突然來的信息,讓我內心很愉悅,我很少主動發信息給你,但是我卻習慣了你發來的信息。
這樣的習慣讓我產生了錯覺,我以為你喜歡我。因為我們聊到唱歌,我發了壞笑的表情,讓你唱一首來。你還真的發來一段語音,薛之謙的歌。很好聽,我點了收藏。后來,你唱的每首歌我都收藏起來了。我記得過年的時候,我跟你說春晚有個節目,三軍唱響的一首軍歌,特別正,特別帥氣,你說你們也唱過,還說第二天中午給我唱。結果,第二天中午我真的就收到了你發來唱歌的語音。
后來,我們見過面。其實見面之后當天,我就感覺哪里怪怪的。感覺這種東西真的說不清,但是卻準的可怕。當時,我只是覺得自己多想了,你應該是喜歡我的吧。不然,為什么唱歌給我聽?為什么頻繁的找我聊天?為什么發照片給我?
你只是還不知道怎么說出口,需要一個適當的時機。我也覺得,多了解了解沒什么不好。收到喜歡人發來的信息,覺得世界都美好了。我們有時能聊到很晚,我說我睡了,你說:“那我發完,你第二天早上再聽吧”其實我當天晚上就聽完了,帶著甜蜜感睡去,第二天再回你微信。
(三)突然的消失,明了真相
從11月份不間斷的聊天,一直持續到2月份。日子如往常一樣,我們分享生活的點滴。我的工作,你的訓練,我愛睡懶覺,你早起跑步,我英語語文好,你數理化好。我是一音癡,你喜歡唱歌。我們都愛健康的生活方式,我不喜歡米粉、奶茶,你說你也不喜歡這些食品。我們會不自覺的告訴自己在哪,在干什么。。。。我們之間既相似又互補,很聊得來,但是即使這樣,又如何呢?
你突然之間的消失,整整一個星期,我等不到你的任何信息。這段時間,一開始我安慰自己你很忙,一定是太忙了,所以沒時間發信息。即使再忙,發一句話的時間總是有的吧。自欺欺人的騙局終于在一天天的時間中暴露出來,我也在想主動發信息給你。只是,我突然不明白我該以怎樣的身份問你在忙什么?我想了很久,我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在你看來的朋友關系,在我這里已然成了曖昧。因為你的不說,你的消失,我的失眠,我的驚醒。一個星期過后,我終于忍不住發信息問你,“你覺得我們之間什么關系?”
這是我們第一次談論這么正式的話題,以往的聊天嘻嘻哈哈瞎聊。你第二天回我,
“昨天晚上看到信息,一直不知道怎么回復。我覺得我們之間是好朋友關系,我很珍惜和朋友之間的感情。我們之間因為彼此的優點而相互吸引。。。”
原來,我等待的結果是這樣,好朋友三個字有的時候真的像一把利刃,它毫無防備的時候插入你心臟,還不允許你痛。
拒絕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種,或直接,或間接,或和善,或冷漠,或暴烈,或沉默,或轉移。朋友。。。是世界上最好的說辭,既和善又親切,溫柔以待,客氣以應,既不失風度又不失智慧。
對不起,這樣的坦然接受,我做不到。
(四)對你動了別的心思,成不了朋友了
我發了很長很長的信息給你,大致內容就是我從什么時候喜歡上你的,又是如何想象我們未來在一起的樣子。自我描繪了一副美好的藍圖,現實卻是未來并沒有你。我的自尊心不許我這樣下去,我哭著刪了你的微信,我們之間不能再做朋友,你說你對我們之間的朋友的感情問心無愧,可是我問心有愧,行么?我動了別的心思,我的目的和動機不純,所以我沒辦法再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聊天了。
有多愛一個人,才會刪除他?因為我真的怕,我怕后來你再發來任何一條信息,我都會忍不住流淚,我怕我會難受,我不想再失眠了,不想再半夜突然醒來了。我貪戀你給的所有,所以我必須舍棄,一條條刪除收藏里你的語音、你的照片、你的信息,但是記憶卻不像清除內存U盤似的這么容易。
我們的故事還未開始,就已經被我畫上了句號。雖然后來的你也發來信息,“最近怎么樣?”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我在想,若不是當初我決絕的刪除你的微信,不接你的電話,不回你的信息,是不是我們還有可能?
但是我真的不愿意愛你愛到塵埃里。因為沒有人會愛塵埃里的我。
(五)寫到這里,就結束了
我知道我的故事比不上那些在一起后又分開的人深刻,但是愛情的樣子只有自己明晰。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刪除他的手機號,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在期待什么。偶爾也會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去翻他的微博,看他的狀態。
我們愛前一個人的時候似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傾入了全部的情感。所以后來,從這段感情要脫身而出,卻異常艱難。
我不知道要用多久的時間去忘記一個人,或許幾個月,或許幾年。因為有些人就是心里的一個疤,以為時間過了那么久,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是某首歌曲突然響起,結疤的地方會突然開始流血,你就知道,傷口還未愈合。
未來的事,我們都不能斷定,只是想現在,好好吃飯,好好工作,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