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劉夏
你好哇,王小波。
我知道你有愛的人,
可是我還是好喜歡你哦!
1997年4月11日,王小波永遠的離開了,人人都這么認為。
可我不覺得,他只是開始了一段新的旅程,剛剛好2017年4月11日,他滿20周歲了。
那一天我二十一歲,
在我一生的黃金時代,
我有好多奢望。
我想愛,
想吃,
還想在一瞬間變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
我今年21歲了,我們是同齡人。十幾歲與他相識,源于一次偶然,可也是一次必然。第一次讀到他的文字,當(dāng)時心里想到“哇,好喜歡他”。
很可惜,他在很遙遠的地方,沒有辦法和他坐在一起吃飯。可是透過他的文字,可以直接與他的靈魂對話,每次都是一場愉快的交流。
他的妻子稱他為:
浪漫騎士,行吟詩人,自由思想家。
傾慕于他的我,想用三個詞來形容他:
有趣,可愛,純真。
他是,有趣的長腿歐巴
作家劉心武第一次見到王小波時驚嘆“沒想到他這么高”,他身高1.8+,長發(fā)微凌亂,略顯頹廢憂郁,文藝氣息十足,放在今日,可是一枚妥妥的長腿歐巴。
這些僅僅是外表,更重要的是他還有一顆有趣的靈魂。
也許你沒有讀過他的作品,可一定知道一句話“一輩子很長,要跟有趣的人在一起”。
當(dāng)今時代,高談“有趣”之道,可真正做到“有趣”之人,實在少之甚少。相識人之中,王小波便是其中之一。
他的小說中情節(jié)描寫赤裸、隨性、大膽,讀過臉頰微紅、心跳微快,可忍不住讀下去,輕嘆原來小說可以這樣寫。
他的隨筆自然舒服,沒有華麗的辭藻堆積,沒有浮華的日常變化,順其自然的讀到文末,輕嘆原來隨筆可以這樣寫。
喜歡他的文字,因為他寫的不僅是性,更是人性;他寫的不僅是生活,更是生命。
高曉松在《魚羊野史》中這樣評價王小波“以我有限的閱讀量,王小波在我讀過的白話文作家中絕對排第一,并且甩開第二名非常遠,他在我心里是神一樣的存在”。
我想,
他不是神,他是真正有趣的人。
他是,可愛的丑萌孩童
李銀河曾說過“其實我們戀愛時,我覺得他長得不好看,心理有障礙,為這事兒我們倆差點兒不行了”,劉心武直白地評價“不客氣地說,覺得丑,而且丑相中還帶著一點兇樣”。
王小波卻說,“一想到你,我的丑臉上就泛起微笑”。
這樣一副不怎么好看的皮囊之下藏著一個有趣的靈魂,當(dāng)他頂著一張愛笑的丑臉說出一句句靈動溫柔的情話時,再堅硬的心也會融化,再冷漠的心也會回暖。
在這個看臉的時代,沒有人會提及“人不可貌相”,可是當(dāng)王小波開口時,會讓人意識到,還有一種帥叫王小波的丑臉。
另一個角度,對作家而來,文字往往是他們的另一張臉。王小波的文字亦如他本人,信馬由韁、不拘一格、天馬行空,獨特的魅力讓人沉迷淪陷。
他的早期作品《綠毛水怪》中有一段很喜歡的文字,
我說:“妖妖,你看那水銀燈的燈光像什么?大團的蒲公英浮在街道的河流上,吞吐著柔軟的針一樣的光。”
妖妖說:“好,那么我們在人行道上走呢?這昏黃的路燈呢?”
我抬頭看看路燈,它把昏黃的燈光隔著霧蒙蒙的霧氣一直投向地面。
我說:“我們好像在池塘的水底。從一個月亮走向另一個月亮。”
妖妖忽然大驚小怪地叫起來:“陳輝,你是詩人呢!你有真正的詩人氣質(zhì)!”
一口氣讀完,默默的驚嘆“怎么能把文字寫的這么可愛”。
講真的,看久了,覺得他一點兒也不難看,而是丑萌又可愛的大男孩。
他是,純真的獨特少年
葉兆言贊賞他的文字“純得不能再純”。
是的,他永遠純真的像個少年。讀他的文字想要和他交朋友。羨艷他單純浪漫的愛情,崇拜他特立獨行的一生。
他喜歡的便勇敢追求,
于是他第一次與李銀河見面就問“你看我怎么樣”,把情書寫在五線譜上,孩子氣似的問候語“你好哇,李銀河”。
他厭惡的便肆意唾棄,
于是他寫下“我已經(jīng)四十歲了,除了這只豬,還沒見過誰敢于如此無視對生活的設(shè)置。相反,我倒見過很多想要設(shè)置別人生活的人,還有對被設(shè)置的生活安之若素的人。因為這個原故,我一直懷念這只特立獨行的豬。”
生來單純,活得獨特。
這就是王小波,一個有趣可愛純真的大男孩。
在《紅拂夜奔》中,他寫下“一個人只擁有此生此世是不夠的,他還應(yīng)該擁有詩意的世界”,他做到了。
嘿,王小波,生日快樂!
再次和你表白,好喜歡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