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五叔
人自身就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而我一直想打破這個“軀殼”的束縛;讓自己主觀的生活;去感受世界的饋贈;感受我們之間的溫度。
時間是個好東西,隨著時間的流逝,讓我更加清晰的認識另一個我。
我們是同一個精神的共生體,寄居在同一個軀殼,但我們沒有任何共鳴,我們有的只是無休止的爭吵與戰爭。內心的躁動讓彼此不得安穩,這樣的戰爭讓我一度一病不起。在我討厭這樣的戰爭的同時又渴望著一場戰爭的徹底爆發。
就像我喜歡吃草莓但我卻討厭吃草莓味的任何東西。喜歡吃草莓不需要理由,單純的只是因為喜歡,當別人得知我不喜歡吃草莓味的任何東西時,身邊的人便開始詢問各種問題,開始變得疑惑不解。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就是真的討厭啊。喜歡就因為單純的喜歡,而討厭就需要各種理由,沒有別人可以認可的理由你就會在別人眼中變得奇怪。有時候真的無需任何理由,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姑且我們就將兩個不同的自己分為A和a吧。A總是會躁動不安,向往著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同時也渴望著這個世界最壞的東西。為完成一件事可以忘卻自己、不擇手段,即使是傷害了別人也不會去在意。暴躁的脾氣、冷血的行為有時候會讓自己都害怕。看過人性陰暗的一面,由剛開始的厭惡到開始成為那樣的人,開始討厭自己,但是越討厭就會讓自己越發變本加厲讓自己傷痕累累。
相比于A,a則清心寡欲,無所求。只想遠離塵世,隱居山林。性情溫柔不諳世事,宛若孩童般純真,即使身邊的的人傷害了自己也不會去去計較,只會微微蹙下眉。不喜歡燈紅酒綠,不喜歡喧鬧的人群,只想在一座小院中,一本泛黃的書,一杯清香的茶,坐在窗前任由書本一頁一頁的訴說著人間事。時而看到在那盆美人蕉旁邊安詳的熟睡的貓咪,此時歲月如此靜好。
曾一度想將我們分離成單個的我,但那樣讓我陷入了抑郁癥患者的群體中。做什么事情都無法集中注意力,每天都感覺好累,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一周幾乎都不會去上課。每天覺得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到晚上連一件事都做不好。嚴重的時候一整天都躺在床上莫名其妙就開始哭,我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哭,但越是這樣就會更加傷心,直到哭到自己睡著。眼淚將枕頭浸濕,醒來眼睛腫的不像話,不想見到任何人。我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我的父母,只告訴了我身邊的一位朋友,她說讓我樂觀點一切都沒那么糟糕。可我就是不能控制我自己,想過去找學校的心理醫生,但我又擔心身邊異樣的眼光,最終沒有去。這樣的日子差不多持續了一個月左右,在我自己感覺快要抗不下去的時候,我開始瘋狂的在網上找關于治愈抑郁癥的資料和視頻開始自救。我不能這樣死去,我還有自己的夢想沒有去實現。我逼著自己去接觸身邊的人,雖然會一言不發但至少我開始特意的去尋找人群,可我還是發現我看到太多的人就會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開始和一兩個人獨處不再去人群密集的地方。漸漸地我發現我可以和他們討論一個問題討論很久了,我很開心,我覺得我離治愈不遠了。
朋友說我沒毛病,可我清楚地知道自己還是沒能完全的擺脫。A和a只是其中的兩種我,一個軀殼里面寄居著好多個我,現在的我只是很清楚的看到了兩個我,其他的都被關在不同的房間,有的猙獰著面龐,有的則安靜的呆著。有一天總是會全部出來的,不過我已經做好了隨時與不同的自己戰斗的準備。因為我只有一個,而且是最終會勝利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