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元稹到底是怎么把“風(fēng)流多情”跟“生性激烈,少柔多剛”融在一身的。我一直覺得他的艷情詩寫得那么多,肯定是個多情公子,沒想到他做官做到了監(jiān)察御史?還“屢屢上書論事,指摘時弊,或?qū)嵉丶m劾,懲治猾吏”,我的天這是什么蘇到爆的反差,我原地肅然起敬。我第一次知道峭直刻深跟風(fēng)流多情是可以重合的,大佬,失敬失敬。我一想到元稹官場上懟天懟地懟同事,情場上渣男渣妹寫悼詩,我喪失理智喪失底線喪失節(jié)操地覺得蘇,好帶感一渣男,渣得如此清新脫俗令人念念不忘。
柳永,你,反思。
2.磕過李杜再看元白,這都不是正主發(fā)糖了,簡直是元白兩個人一個掰開我的嘴,一個拿著糖精往我嘴里灌。
就比如第七章,作者說元白放在第三節(jié)講。結(jié)果第四節(jié)專講白居易的閑適詩,上來就是一句“世間好物黃醅酒,天下閑人白侍郎”,嚯,好悠閑啊,后面括號寫了什么,《嘗黃醅新酎憶微之》。
悠然自得地品嘗新釀,就想起了我的微之。寫下來寫下來,等跟微之見面之后,酒和詩一起給他,?.(*′`*)?.
齁死了。
杜甫知道了怕是要酸。
3.靠,元白聽《一枝花》,從寅時聽到巳時。這比李杜同塌而眠過分多了,他倆一早起來看電影看了整整八小時啊!兩個大男人一早爬起來就一起看戀愛電影看了八小時,這他媽的,一定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