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文修是一名汽車司機，八十年代，五一節前一天，車隊開了一次大干紅五月的動員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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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講安全生產，多拉快跑，完成任務有獎，完不成任務扣發工資。
第二天早，歐陽文修第一個起床，第一個出了車隊的大門，途經B市一個十字路口。
紅燈突然亮了，他硬著頭皮沖過十字路口，交警示意他靠邊停下，然后走到他面前，立正、敬禮，同志，請出示證件。
他趕緊取出所有證件，交給交警，交警旁邊一違章司機說：你闖紅燈了……，歐陽文修說：沒有呀，交通規則規定，紅燈亮時，己越過停車線的車輛可以繼續行駛，當紅燈亮了我已越過停車線，這并不箕違章，如果停止不前，這才叫違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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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司機啞口無言，交警把證件給了歐陽文修說，你走吧，又對另一個違章司機說，你不能以理服人，說不過人家，繼續值班吧。
由于在B市路口耽誤了時間，他心想再不跑快點，紅五月第一天的任務就泡湯了。
他猛采油門，一門心事想的是任務……多拉快跑，得獎金……
當車行駛到C鎮礦區約五、六公里的地方，突然從村里竄出一頭牙(公豬)，他緊急剎車，但為時過晚，豬，倒在他的車輪之下。
急叢叢從村里趕來豬的主人，氣憤的指著他的鼻子，要他賠錢，他看了一眼地下死豬，說：雞有籠、豬有圈，你豬跑到公路上干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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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規則說……話剛說一半，拍！的一聲，他挨了一把掌，豬主人氣乎乎破口大罵！
日你媽的……，雞有籠、豬有圈，那監獄里拉的電網，還有當兵站崗，犯人咋還跑了？
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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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陜西、黃陵》作者、李明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