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本書中看到這樣一個故事:一位女學生來找心理咨詢師做心理輔導,這位女學生的苦惱是害怕見人,一到人前就臉紅,說無論如何都想治好這種臉紅恐懼癥。咨詢師就問她:“如果這種臉紅恐懼癥治好了,你想做什么呢?”于是,女學生就告訴咨詢師說自己有一個想要交往的男孩。雖然偷偷喜歡那個男孩,但她還沒有表明心意,如果自己的臉紅恐懼癥一旦治好,就會馬上向男孩表白,希望能夠交往。
咨詢師跟女學生進行了下面的對話。
“臉紅恐懼癥這樣的病很好治。”
“真的嗎?”
“但我不會給你治。”
“為什么?”
“因為你是靠臉紅恐懼癥才能讓自己接受對自我的不滿以及不順利的人生。你還要用’‘這都是因為臉紅恐懼癥’這類的話來安慰自己呢。”
“怎么。。。”
“但是,如果我給你治好了臉紅恐懼癥,事情也沒有任何變化的話,比如你要表白的男孩并沒有同意和你交往。那你會怎么做呢?你會再次跑過來對我說,‘請讓我再患上臉紅恐懼癥’吧。那我可就真的束手無策了。
只要有臉紅恐懼癥存在,她就可以用‘我之所以不能和他交往都是因為這個臉紅恐懼癥’這樣的想法來自我逃避。因為如果一旦表白被男孩拒絕的話,失戀帶來的打擊和自我否定是她不能承受的。最終抱著“如果治好了臉紅恐懼癥我也可以。。。。”之類的想法活在幻想中。
故事最后的結局是女孩與朋友和那個男孩出去玩兒,最終那個男孩先向她告白了,我猜她再也不需要臉紅恐懼癥了吧。
有一段時間我總是向家人去抱怨說現在所做的工作毫無意義,重復繁瑣讓我體會不到工作帶給我的樂趣,如果能夠改行的話一切都會順利發展。他們就反問了我一句:那你做到你所在部門的第一了嗎,領導對你平時所做的工作認可嗎?我急忙反駁道:我對這份工作根本就沒有興趣,怎么可能做好。”聽到了嗎,我在說因為我沒有興趣所以才沒有做好現在的工作,可是興趣和做好工作并沒有必然的聯系,對嗎。有可能是我對目前的工作有興趣了,也未必能做好這份工作,就如故事中患臉紅恐懼癥的女學生一樣,我在逃避屬于我自己的責任。
我害怕即使付出了百分百的努力發現自己依然做不好這份工作,害怕被人討厭,害怕在人際關系中受傷。
我承認了我內心的恐懼,并且接受“現在的自己”,它不夠好卻比活在幻想中的自己要真實的多,期許我這一年能擁有被討厭的勇氣,繼續大膽地許下做自己的愿望,并勇敢實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