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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情最激烈的時刻,我總是不愿意記錄當下的感受,拖延又回避。
今晚見了他,間隔上一次咨詢兩周之后。那個咨詢室顯得陌生而不自在,我跟他的談話像是在另一個時空里進行著。
我厭惡自己這樣的矯情。做作不真實。但我的那些不確定感受也是真的。
在咨詢進行到四十分鐘的時候,我向他多要了一個抱枕,他起身幫我去拿。我是蓄謀已久,他是自然而然。
也許他早已猜測到烏龜先生的身份,但我們彼此秘而不宣。但這也是我的想象,顯得我跟他心有靈犀,顯得他能夠在意我。
我總是沉浸在虛構的關系里,這樣的話我就就能夠掌控全局,進退隨意,不會受傷。
也許我應該跟他提起我昨晚在公車上擠在人群中的默然痛哭,但我什么都沒說。那些真正痛苦的瞬間,那些我需要一個人陪伴的時刻,最終我都這樣悄無聲息的讓它們成為時光洪流里的一掬指縫流水。
我的生活有如此多不堪,但我需要戴著面具光鮮亮麗的出現在他面前。我的內心那么虛弱,需要那么多外在的掩飾。
我很膚淺,看問題只能看到表面,從來無法接觸到更深的內核。所以這是我無法寫作的一個原因。
此刻,在地鐵上寫下這些字句,而且是已經來回坐了兩趟,只為寫寫東西,摸摸內心。
我又想哭了,像是踩在棉花上,著不了地。
想起那個夢,我懸浮在黃昏的粉色晚霞里,偷偷的看著在客廳里安靜寂寞吃著一碗白米飯的你。
如果要解這個夢,也許它的含義是:“我們都死去了,天堂里我們只有彼此。卻又無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