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3年,黑暗犯罪大師再出新作了!他將和我們一起探尋:是什么造就了殺人犯?
這位大師叫做大衛·芬奇,是懸疑犯罪電影的翹楚,是罪案懸疑電影導演名人堂中最偉大的里程碑之一。
他就是那部讓很多情侶閱后即分的電影《消失的愛人》的導演。
當然,他也通過各種影史留名的經典電影證明過自己,這里就不多講了。在電視劇領域,他與Netflix合作的《紙牌屋》可謂開了網劇的先河,為Netflix打下了半壁江山。
其中,定調的前兩集就出自他手,從節奏到攝影到人物表演的掌控,為美劇打開了新的路數,也為Netflix奠定了最堅實的基礎,《紙牌屋》之后發生的故事,我想你都知道了。
這一次,大衛芬奇帶來了他最愛的犯罪題材美劇《心靈獵人》,他導演了劇集前兩集和最后兩集,而中間的部分分別由一位奧斯卡得主和一位奧斯卡提名導演:丹麥導演托比亞斯·林道赫姆(代表作《戰爭》,曾提名奧斯卡外語片)、英國導演阿斯弗·卡帕迪爾(紀錄片代表作《艾米》獲得奧斯卡紀錄片)以及導演安德魯·道格拉斯(代表作《你想我殺了他嗎?》)。
導演陣容強大到炸裂!而故事呢,則是講述犯罪心理測寫師的故事。
關于這個職業,不敢亂談,標準解釋是這樣的:
罪犯側寫是借由分析罪案本質以及犯案手法來找出犯案者的一種方法,根據罪犯于作案前、作案時以及作案后的行為抉擇,判斷罪犯的人格組成。將這些資訊與相關細節及實體證據的特征整合,再與已知的性格類型以及心理異常現象比較,便可建構出實用的犯案者側繪。一般將罪犯心理側寫視為定位嫌犯的一種方式,用以辨識犯人精神、情緒以及性格上的特征,最常見的是從犯人的行為或遺落在犯案現場的物品來判斷。如在泰德·邦迪(Ted Bundy)犯下的連續殺人案中,專攻罪犯心理的精神病理學家理察德?B.?賈維斯博士(Richard B. Jarvis)便預測了邦迪的可能年齡范圍、性心理變態以及過人的才智。
而這部《心靈獵人》,用的節奏并不像是大衛芬奇之前的《七宗罪》和《搏擊俱樂部》那樣的快節奏,倒是像是他的《社交網絡》那樣,平靜,話癆,娓娓道來。
它也不像是《犯罪心理》那樣的用心理學來破解一個一個的罪案,而是再說講一個菜鳥FBI探員和一個犯罪心理學教授如何不斷失敗,再努力探索出犯罪心理測寫這一領域的新大陸的。
他們在一開始就針對傳統偵破領域——‘罪犯就是怪物‘’他們天生就是邪惡的‘’都他媽不是好人‘的這些觀點提出了質疑,真的是這樣嗎?是什么造就了這些殺人犯?怎樣才能去阻止這些行為的發生?每一個普通人的內心又潛伏著怎樣的邪惡?
其實,對于這個疑問,這個劇的女主角就提出了一個非常了不起的觀點:
我們的社會在過去的某個階段的犯罪一定沒有現在那么多,那么冗雜和那么繁復,所以,偵破手段,心理推敲也需要不斷的進步和更迭。而對于罪犯,我們必須有一種更加科學,縝密的推理流程,不要簡單粗暴,要細致入微,即使會讓人細思極恐,也要進一步推理。
這部劇在EP1精神內核上,表現了兩個推動時代進步的人的態度,他們的理想主義和現實艱難處境。菜鳥男主說
說的句句鏗鏘,只是學者做派,理論太多,實踐幾乎沒有。在那個時代,沒幾個人愛聽,因為聽了沒有用,太繞,也太復雜,容易導致一頭霧水。抓個犯人,何必想那么多呢?
是的,這個劇沒有跟我們講大道理。畢竟,成功是一次次的失敗鋪就的,當一個想法露頭時,總會被現實當頭一棒。
畢竟,理論真的解決不了實際問題。因為探索的初期,總是一堆問題,而太多的人在還沒有安靜的尋找方法時就選擇了放棄,而他們,卻還是在失望的路上繼續尋找本質,越是被現實壓倒,越是有責任想要探索方法。
兩位主角遇到的是一起非常離奇變態的殺人事件,這個事件沒有源頭,沒有嫌疑人,沒有線索,只有兩個慘死的善良的人。
這兩位被害人是一個母親和她的孩子,這位母親是一位虔誠的教徒,每天都會去打掃教堂的臺階,他們面部和胸部有多處刀傷,孩子最后被割喉致死。
(由于現場照片過于真實,怕引起觀眾的不適,所以請在公眾號回復心理EP1查看)
他們與辦案的警官討論了一番,最后的結果,只是一句“我不知道”。
在探索犯罪心理的路上,他們才剛剛上路,但他們的堅持的精神可以讓他們走的更遠,收獲的更多,這,也許才是人成功的唯一的捷徑吧。
《心理獵手》第一集關于罪案偵破的內容很少,但是節奏非常很好,一切都娓娓道來,而且在諸多細節上的留白都非常具有懸念,而其中提到的案例都是當時震驚美國的巨案,比如曼森家族邪教殺人案件。
究竟犯罪心理會如何在實踐中運用,我們又能從二位主角的視角中看到多少案例細分呢,我們在下一集會為大家講述的。
— END —
騎士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