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大家好,我是張玉麟,2018年拿到DISC測評引導師證書,做了一段時間的咨詢顧問。
這兩次bp營當中,做了案主盲評的案主,同時還做了兩次這個神秘案主,也就是說在咨詢顧問不知道我們的情況下,我做了兩次盲評案主,還做了兩次神秘案主。那當然但有的朋友是認識的,那可以通過盲評還通過網上的一些資料,可能到網上進行搜索。那也就是說我們都覺得咨詢顧問最重要一件事情就是要掌握案主的基本信息,尤其是背景信息,我倒是覺得這一點真的是很重要的,其實案主的背景信息當中,當時我記得我作為盲評的案主時,那么團隊的伙伴對我進行盲評時,就會到網上去搜索,可能不知道別的,只看到三表,還有性別是否帶團隊等等這些也是足以可以查找到的,比如說你是做什么樣的職業,那么可以去查找這個職業會帶來什么樣的困惑,不同的年齡會有什么樣的困惑。
DISC給我們帶來的就是什么,首先它就是一種工具,可以擴大我們的視野。如果我們只是自己去看,就像是前幾天我們看到了月食,如果沒有工具,我們什么也看不到,那時大家最想的就是我現在什么都沒有,用什么樣的方法能看到日全食呢?所以說,工具可以擴大我們的視野,利用disc就可以擴大視野。
其次我想說的就是,但我不論是作案主還是做顧問時。我覺得應該都保持一顆平常的心和保持一顆好奇的心。平常心和好奇心,歸根結底就是幫助自己解決問題。
為什么說是幫助自己解決問題,
做案主向外尋求,做顧問像內尋求。因為問題永遠都是存在的,無論是作案主時還是在做顧問,都有期待,
那么顧問期待著案主提出一個也有一個問題,想著比對方更加的強大,幫他去解決,消滅了這個問題,案主就會有提出下面的問題。問題總是存在的
當我做神秘案主時也是這樣,我確實有一種有一顆非常緊張的心情,因為我特別想我的這個問題,能夠給咨詢顧問帶來深思,可能在第1天復牌時就深刻的體會到這樣一個就是按住就有按住心態,我們經常在講顧問要有顧問的心態,按住更要有案主的心態,永遠保持這樣一顆好奇的心。
探索的心,并且要知道自我的答案。
那有人又好奇了,既然我們要做咨詢,就應該讓別人給我們答案,這可能尋找不到答案,在我們的內心,只是我作為案主就應該和我的顧問來分析我的答案是否靠譜,幫助我找到更確信,更錯。
更有力的幫助自己,作為咨詢顧問,也同時傾聽案主的一些表達。
感受他內心的答案,讓他強化這個答案,其實無外乎于我們都提出了一些困難的問題,走在十字路口上,這樣的困難問題到底該向左還是向右還是勇往直前,其實我們都愿意做勇往直前的人,那么這時才會找找到咨詢顧問來進行咨詢,但這份勇往直前,是否值得做下去,做的時候會遇到什么樣的困難,那自己可能看不清,這時會找到咨詢顧問來幫助到我們。
例如我在第2次在做什么案主時,當時是時代貓,哎呀,從我一上線我看到貓貓的頭像在那里,我的心啊忐忑的,我的聲音有的人說非常有特色,一下子就被認出來了,果然在咨詢過后七七和貓貓馬上發了微信給我,我這或者神秘案主又變得不神秘了,但是在這個咨詢的過程中,我這一次真正的其實是非常放心的心態,那由于從一開始的時候我特別想再做一次自我介紹,想引導著想去做新的問題的探索,但是由于在這個過程中每一次的咨詢都是不一樣的,那我就可以深刻的跟我們每一位顧問來講,也就是說同樣的案主同樣的書寫同樣的內容,他會有不同的心境與心態。
不論是否是神秘的按住,那每個人因時天時地利都是不一樣的,心情也不同,只需解決他當下的問題,那可能就是最好的。
所以我在這時特別想讓顧問能給我一個解釋和一個提問,就是您現在最想解決的問題是什么?當做了基本的啊,我們的交往交流之后,我特別覺得,當下是我們最要解決的,并且如果提出1234個問題,可能當下最重要的一個到兩個將會引導到整個的咨詢當中,可能會顯得更加的來剖析當前的問題,如果案主不能夠清晰的回答,那么就讓他重復一次兩次或者通過一些其他的問題來幫助他找出當下的問題。
因為問題提出來了,沒有什么難易,這就是我要說的第3點,90%問題她都可以自己解答,根本不需要顧問醫生的插手,那么我們只需要按照。
咨詢的流程,不去給予案主負面的,傷害性的語言,幫助他去理清真實的事實。
那這個時候我想就是一個咨詢最大的收獲。
那之所以案主會有自己的答案,是因為我們每一個人的大腦都是有智慧的,那這些個智慧都是怎樣的呢?其實當他提出了問題,也就自己有了答案,而提不出問題反而是問題,真的很多自己不知道從哪里開始。
或者就像我一樣,當初覺得沒有什么問題,是真的嗎?只是安于現狀不愿意去改變,當提出了問題之后,哪一個其實都是存在的,但答案也自帶,那比如說,我想學習短視頻,我想學習寫作這些問題。
是什么這問題是焦慮焦慮的背后就是因為他們做的不好,我這些事情做得不夠理想,那么就會自帶我的這份焦慮,所以我在整個的這幾個月當中,最大的收獲就是每一個人的背后都有一個心情,那么累的心情是高興愉快,焦慮是什么?其實都會有或多或少的對事物的感知。
所以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智慧,那我們就不要把自己當成一個萬能的解藥,我們既然作為做了這樣一個顧問的身份,就應該怎樣和他共同去探討它自我的解決方法,也許。
有一位說我可以去找別人幫助,有的人說我可以參加訓練營去學習,也有的顧問給我的答案不同,那這個時候其實這些答案都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