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笑著訴說他的資產:房,車,公司,股票... ... 不斷強調著它們的價值。
有人,在面目猙獰的闡述著他們的抱怨,東家長李家短,語言中帶著諷刺,表情中透露著嫌棄。
有人,走過你的身邊,似乎想跟你開個玩笑,卻放不下姿態的,踐踏了你的心靈,否定了你高貴的靈魂。
他們... ... 他們... ... 就這樣聚坐一堂,圍爐而語,歡笑聲似乎都可以掀開那房頂。
我默默不語,禮貌的微笑著。突然的,我的嗓子干澀了。我是想發聲的,我是有聲嘶力竭過的,不然我的嗓子怎么就干澀了呢?
但是,我并沒有說話啊,可是,我的嗓子怎么就干澀了呢?
哦……是共情吧
我的嗓子,聽到了他們語言中的疲憊,感受到了他們的嘶吼,還有那放肆的歡笑。
他們每個人都在試圖用自己的聲音在宣告存在感,用聲貝顯示著自己的身份和威望。
我…… 那個與世無爭的我……
開始變得煩躁了,疲憊感壓的我無法喘息,“貪婪”和“欲念”不斷侵蝕著我的內心,那一刻的我“好想逃離”,以拯救我一息尚存的靈魂。
我開始知道,我為什么不愿意回歸故里,去逃避那些“親情”“友情”……
并非是對他們的嫌棄,而是只想守住自己!
當人跟人的精神需求不一樣了,對接了也只是某一方的笑而不語和另一方的歇斯底里!
最遠的距離,不在于的物質的多少,距離的遠近,而是心靈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