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所訴,我注冊簡書已有兩年。要不是系統提醒,發了個兩周年的故事,我也不清楚記得,我什么時候著筆在簡書寫下第一個字。
嚴格來說,我想已不止兩年。曾有段時間,我刪掉了諸多篇文章,包括寫下的第一篇文章。當時沾沾自喜的文字如今看來猶如被遺棄在飯桶里的剩菜,惡心,發臭,路人只會捂鼻匆匆走過。對于我的文字,連自己都不屑一顧。
沒寫小說之前,我不愛寫小說。平時的文章大多數是隨筆,有感而發,或者無病呻吟,困在自己的城娛樂自己。后來,因為阿丁(我習慣叫他為丁爺)和果仁小說,我如打通任督二脈,心里挪開一個位置,給小說這位心頭好留了一個位置。
原來我還不知道,小說還可以這樣玩。特別是阿丁寫的短篇小說。他的文字猶如被他手上的手術刀劃過一刀,把多余的文字贅肉通通去掉。阿丁的文字短小精悍,能用五個字去表達的絕不會用十五個字去表達。有人問過他短篇小說的含義是什么,他直言顧名思義就是短。
我曾模仿阿丁的寫法,可惜我只是舞文弄墨,連表面都沒模仿成功,更不談深層。每隔一段時間,我回頭看自己的文章,發現每個字都是多余,皆可刪掉。
因為阿丁,我喜歡寫小說,喜歡沉溺在虛構的世界,那個世界由我創造,雖然我未曾構造好一個完整的世界。很多時候我搞砸了。
當我寫下一篇又一篇自以為是小說的時候,有人會告訴我,我那不是小說,或者我寫得小說不好。至于哪里不好,我功力淺顯,未有一雙明眼,看得通透。所以我給其他平臺投稿,總是收到千篇一律的拒稿信。這些年投稿無數次,只有一次通過,不過那次沒有稿費,當時那個公眾號的編輯很隨便給我排版。
我的郵箱躺著被打道回府的稿子,橫尸遍野,血流成河,最初還有些嚎叫,隨著時間的流逝,聲音逐漸變小,最后連聲音也沒有了。它們逐漸死去,沒有人知道它們。
更可笑的是,我當時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給果仁小說和one一個投稿,現在想想,我的臉色猶如是火焰山的源頭,紅成一個世界。對不起,那些給我審過稿的編輯。
在簡書寫作純屬偶然。不過簡書是我用得最久的一個寫作軟件。我是一個追求簡單的人,恰好簡書符合我的要求,一寫就是兩年。
兩年來,我最想不到的是,我竟然可以當簡書官方專題《我是來搞笑的》的主編。更沒想到,楊喜愛找到我,推薦我成為主編。
成為主編,難得可貴的是,有一位漂亮多才的三小姐幫助我。她是副編,我因自身的原因,很多時候都是三小姐在忙我們專題的事。那段時間,她辛苦了。
起初,我對簽約有種強烈的愿望。心里想,別人可以簽約,為什么我不可以。現在,對不起,還真的是不可以。一年前,我寫了一篇文章《我在簡書一年,沒有被簽約》,里面有我的愿望,有我宏大的口號。一年之后,我不敢翻開我這篇文章。
倒不是我豁達大度了,是我看清自己了,知道自己沒有被簽約的能力。
以往,眼高手低,抬頭看路卻沒看清腳下的路。寫的文字以為比他人的好,一副沾沾自喜的樣子。當自己受過諸多打擊了,才發覺腳下的路不好走。
我那是有那種寫得好就可以很開心的心態,不過一年來,我在寫作的心態悄然發生了變化。我對簽約沒那么熱衷了,我很久沒有更文了,忙于工作,或者自身的失眠,我連書也沒怎么看了,我不知道怎樣靜下心去看看書。我知道這是一個不好的信號燈。
前段時間,有幾位朋友問我,怎么現在不寫文章了,記得我平時還會寫文章,然后分享在朋友圈。
我不知道怎樣去回答他們。一如既往地寫不好,我真的不知從何下筆。我花費諸多的精力卻始終做不好一件事,我的激情慢慢死去了。
對于出書,我一直沒有改變初衷,假如能夠出版一本書,我當然渴望。渴望歸渴望,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這種能力。看著其他作者的出版成績,我只得在一旁暗自羨慕。
好了,故事就講到這了。就算沒有被簽約,我應該還會繼續寫下去,哪怕寫得慢。相比輸出,我現在更注重輸入。用自己的能力得到出版社的認可,可以出版一本書,但愿如此,但愿我不是癡人說夢話,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