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亥隨記：飄T詩（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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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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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5日】豌豆花接龍詩
x：你看我剛又接了一段豌豆花，總覺得哪里沒對。你看看呢。
y：從《豌豆花小令》的角度去看，沒什么不妥。小令，獨(dú)立成章。你這首可以。你把視野擴(kuò)大了，寄寓了比一般小令更多的意義。你跳出了一般接龍者“就事論事”的寫法，有你的個性?？梢?！
x：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總覺得跟人家格格不入的。
y：個性就是個性，符合“自由表述，隨緣”接龍原則，而你的意境更多一些。
x：喲西。勝利。
y：我3月3日完成了一首短詩《豌豆花小令》，覺得可以，就把第一段拿來當(dāng)“龍頭”了。
x：原來如此。我就說本來喊義君姐姐當(dāng)頭的嘛。
y：我在群里答復(fù)了你的，你沒看見——
一、接龍基本要求：“小令”風(fēng)格，基于豌豆花與生俱來的小情調(diào)小思緒規(guī)格，每次接龍原則上不超過6行，其他表述自由、隨緣，拒絕打胡亂說，凡出格語句，一概刪除。
二、相關(guān)背景：《三一令》晚餐那天，邀請幾位詩人當(dāng)“龍頭”?？上Ш纬泻榈摹巴愣够ā逼露忍福Ц吡碎T檻，“龍頭”的作用在于“打開門戶”……
x：說好的義君姐姐開頭呢
y：是的，是“她”或他們開頭（義君姐姐、何行長、秀才、水泊梁山），我對他們說過“等您們一天”。一天過去了，何行長應(yīng)聲而出，但他來得很陡，本來嘛，接龍詩“龍頭”，其實(shí)就是“打開景區(qū)之門”，但他給大家遞來的卻是天梯，“我的情郎將從南山而來”，沒幾人敢接招的。
又等了一天。詩蟲貓起。其他詩人也貓起。恰好我完成了一首《豌豆花小令》，覺得自己的開頭還可以，所以，搶了詩蟲他們的售票窗，高舉蟠龍村旗幟，勇當(dāng)一回豌豆花導(dǎo)游……
前天和昨天的接龍貼子，都有以上幾段文字。今天只剩接龍詩了。
x：我看到了的。
y：呵。
【3月6日】李花詩
x：我想不到名字，你幫我想一個唄。《尋找愛情的李花》？有點(diǎn)惡心。你理我嘛，想不到名字我心頭慌。
y：《伸出長長的枝蔓眺望》。我在逛鬧市。
x：好像鬼片。哈哈哈。對了，李花用“枝蔓”合適不？
y：李花不好寫，就像豌豆花、胡豆花，她們都比不得桃花、櫻花等等（張揚(yáng)、艷麗、熱烈），她們貌似簡單、淺顯、淡然，但，問題也正在這里。有“內(nèi)涵”的人，往往越在“簡單”處，越容易發(fā)現(xiàn)平時不易察覺的“自我”。
這首《伸出長長的枝蔓眺望》，使我更加堅定“懷疑”：李曉黎是不是早就在寫詩之前，就把自己“深鎖”在了自己的詩歌精神的王宮？“……在靈魂深處滋生了終生不衰的浪漫精神”，多么像是給李曉黎寫的她的詩歌精神的預(yù)言詞??！
枝蔓，合適于李花。有的李子樹，好高大，好多李花，“枝蔓”都嫌它評價低了。
x：你又這么高的評價我。我要驕傲了，馬上就要驕傲了。紫葉李不算李子？
y：紫葉李、紅葉李，都是李。果子可吃，不可吃，都是李子。可吃的李子便成了水果。不可吃的李子便成了野果。
x：我剛才一開始寫的是粉白色。后來查一下好像沒對。
y：粉白色，說得過去。
x：看來膽子還不夠大。
【3月7日】我是誰，誰是我
x：詩歌《我是誰，誰是我》。又來啦我在向80首努力。我要出一本書自己收藏。加油！哈哈哈哈。
y：典型的雙重人格呵。人的本性都是這樣。神性、人性、獸性三合一體，時而偉大，時而渺小，時而高尚，時而庸俗，就看哪個更有話語權(quán)、更有說服力、更有撐控能量。
這首詩可能是你的“存在宣言書”。但，就寫這一首就足夠了。
x：也就一首嘛，再寫也寫不出來了我一直覺得自己有兩個性格。
y：人，塊塊都有雙重性格。有的更復(fù)雜，不是雙重，是多重。雙重性格，我感覺你更趨向于“天使與魔鬼互相吸引”類型。究竟誰戰(zhàn)勝誰，或者拉鋸、扯平、再拉鋸、再扯平，直至永遠(yuǎn)同體，這過程，你要用詩歌（包括唱歌）來釋放、緩沖、調(diào)和它們呵。
我也有“惡”的一面，只不過“善”要多點(diǎn)點(diǎn)，基本上能撐得住自己的局面。（我是不是對自己評價太高了點(diǎn)？二一添作五，我可接受不了的，那就三七開，不得超過四六開吧）
確實(shí)，你最需要的，是陽光的穿透、滌蕩，你會更加美麗的。
朋友邀請，我去喝酒了……
x：又喝酒，老頭少喝點(diǎn)。你還要陪我寫五十年的詩。
y：這話雖有一句，卻將照徹我一生。
x：我愛你老頭。
（當(dāng)天晚上）
y：“三一令”搶紅包，搶了丁點(diǎn)點(diǎn)。
x：就是。
y：你雖搶了丁點(diǎn)點(diǎn)，但煒哥卻搶了9.99元！這個“祝煒哥龍體早康復(fù)”的紅包，達(dá)到了最高效益：一是讓煒哥高興，二是給煒哥打氣、鼓勁，三是給煒哥帶來意想不到的運(yùn)氣。《三一令》群聊印證了這些：精神上的勝利，超過了一切，煒哥“將重新燃起對詩歌的激情”、“九九長壽，大吉之兆”、“牛哥搭轉(zhuǎn)了”，令我竊喜……剛喝酒歸，喝得少，二兩多點(diǎn)點(diǎn)。下雨了……晚安。
【3月18日】對話《櫻花時節(jié)》《洱?！?/p>
x：你就是不要我飛翔。
y：是，就是不要你飛翔。一想起天上一個笨鳥，負(fù)重缺口碗、打狗棍及其有洞口的牛仔褲，就覺得她要飛翔，相當(dāng)于美人魚要登月，所以要禁止她飛翔。等你《洱?！吩?。
x：好嘛，不飛就不飛。我那天搞明白了什么是組詩、于是我的洱海打算用組詩。很洋氣的感覺。
y：開始伸起鵝頸項等你煮詩。
x：好啊。我還是要寫飛翔。我不能飛，海鷗總可以嘛。
y：伸起鵝頸項等你煮詩的也有翅膀，但他休想飛翔。你有海鷗，你贏了。
x：哈哈哈哈哈，我贏了。
y：洱海，圣地……等你組詩。
x：日出、湛藍(lán)、海風(fēng)。（組詩《洱?！芳础抖Ｈ粘觥贰抖Ｋ{(lán)》《洱海的風(fēng)》）
我一鼓作氣。寫的我脖子好痛。你再不理我我就飛翔。
y：（呲牙圖）
x：笑就算了是不？
y：我在“熱撫”我脖子，這幾天痛，明上午讀你詩。
x：我還是。洱海把我的脖子弄傷了。
y：那幾天編《絲》4集太投入了，落下這痛，熱撫兩天，會好的。
x：那就休息一下下。
y：讀完了。第一首是動漫油畫，第二首是音樂版畫，第三首是鋼琴曲速寫。暫談這些。明上午再讀。
x：喊你休息。突然發(fā)現(xiàn)有個地方忘記提行。重新發(fā)一遍給你。這個才對。
【3月19日】談《洱?！?br>
y：編書刊，也是一鼓作氣，歇不下來。上次脖子疼，是編完《芙》18期，熱敷了兩天。其實(shí)就是辦公室坐久了、打電腦打久了造成的“職業(yè)病”……這次編《絲》第4集，也如此。今早好多了。
讀《洱海日出》。我沒有親見洱海日出，所以對你的每個字、詞都無話可說。（什么意思？我尊重你親臨其境的全部直覺和感受）“動漫油畫”是我的閱讀印象。意境處在動蕩、變化之中，憑你的觀察，引出內(nèi)心的種種體驗(yàn)，那些非你莫屬的體驗(yàn)，讓詩動感、噴礴、富麗起來，這幅壯麗畫卷已經(jīng)成為你心靈某個特定時刻多彩定格的組成部分，其感染力即有寬度，也有深度，有一種浴火重生的預(yù)感在里面。
讀《洱海藍(lán)》。我用“音樂版畫”來形容我閱讀這首詩的收獲。面對藍(lán)天、白云、海鷗，站在甲板上，張開雙臂，想飛，想舞，想唱歌，其實(shí)就是想融入此情此景之中，成為此畫此境的一部分。這首把握住了很特殊、很別致的心情與同樣明麗、同樣曠達(dá)的境地的合拍、映照與對應(yīng)，它們互相呼之欲出，暢快交流，因而構(gòu)成彼此召喚、對歌、相親與相融的抒情愿景，一拍即合，詩就出來了。有畫感，也有音樂感，是“主觀意念”與“客觀對應(yīng)物”必然攜手而得的文字結(jié)果。
讀《洱海的風(fēng)》。這首《洱海的風(fēng)》跟《洱海日出》形成了“畫意上的差異”。三首詩，第一首激越，跟壯麗有關(guān)。第二首輕快，跟舒展有關(guān)。這首沉郁了，跟黃昏有關(guān)。所謂“鋼琴曲速寫”，其實(shí)是詩人“審美沉靜”的歸結(jié)。
這種歸結(jié)跟內(nèi)心的孤獨(dú)如出一轍，始終，心靈才是詩歌的真正主宰，景觀在這里服從了情緒的牽引，如果譜寫在五線譜上，用風(fēng)琴彈奏它，它是低語的，如訴的，但卻只彈給自己聽（為什么？因?yàn)橥瑯拥亩｜S昏，人的心情各異，他們想聽到的曲子肯定不同）。
x：第一次煮詩，也不知道煮成啥樣子才好，格式也不太懂。哈哈哈哈哈。
y：昨天我說到了“洱海，圣地……”四字，說來話長（可以說千言萬語、七天七夜），也可以一言以蔽之曰。先說一言以蔽之曰吧（你休想猜得到）：洱海是楊然詩歌的策源地。下面摘錄兩段話、抄錄一首詩來“簡而言之”（隨筆《最早的詩師詩友是我二哥》《八月游記》、詩歌《湖邊》）……
x：世界美得夠傷心。
y：洱海誘發(fā)了我的詩歌，那是15歲的事了。30年后，我見到了洱海。全家第一次出遠(yuǎn)門。同樣的洱海，在詩人筆下，各有境界。
x：對啊，每個人的心事和心聲都不一樣?？春５哪且豢绦那橐膊灰粯?。
y：我的洱海詩寫得很單薄，因?yàn)楫?dāng)時的心境很輕快（詩歌《洱?！罚?/p>
x：我寫哪一次不是很沉重嘛。都習(xí)慣了。
y：沉重或習(xí)慣，是自己的生命和生存格調(diào)，屬于與生俱來，誰也奈何不得，這就是詩歌，這就是寫詩。但你也有輕快的時候，像《洱海藍(lán)》；也有深厚的時候，像《洱海日出》……
x：我能干。
y：我最近繁忙啊——青白江桃花詩會、龍泉山鄉(xiāng)村詩歌節(jié)、新都“天府作家詩人采風(fēng)”、彭州“平原文學(xué)”論壇……
【3月20日】驚悚夜
x（凌晨00：05）：我看昏死過去了。驚悚夜。原創(chuàng)：外國詩歌精選。《萬圣節(jié)經(jīng)典詩選》非爾譯。莎士比亞《女巫之歌》。克里斯蒂娜.羅塞蒂《死后》。濟(jì)慈《這只活生生的手》。朗費(fèi)羅《幽靈之屋》。愛倫.坡《夢中之夢》?！扼@悚夜故事選》譯事君譯：《名字》《他站在我的窗前》《翻修老房子》《沒理由害怕》《錯誤的定義》。
y：上次你在群里轉(zhuǎn)帖了一個“嚴(yán)家偉｜令人難忘的《星星詩刊》事件”，當(dāng)時讀了，感慨不已。里面的“肇事者”，白航，流沙河，都是中國詩歌界的大好人，80年代在《星星》，他們待我恩重如山。一首小詩《吻》，牽連了上萬人受苦受難。一股非常清新的詩歌風(fēng)氣，瞬間就被滅絕。中國現(xiàn)代詩在大陸的發(fā)展，由此停頓了二十年，直到“今天派”出現(xiàn)……這些，是中國詩歌界明目張膽的“驚悚夜”，在光天化日發(fā)生，耽誤了多少有才華的詩人們的青春！
在今天凌晨00：05“我看昏死過去了”的幫主，馬上就是月圓之夜了，你的膽里不僅包含了一個藍(lán)天，也包含了一個月夜，太令我意外了！驚悚的威嚴(yán)不在于巨響，恰恰相反，而在于安靜。安靜地出現(xiàn)，安靜地發(fā)生，安靜地與你形成整體，你也安靜地成為整個事件的一部分。我把“驚悚夜”讀完了，它們的精華，是翻修老房子……我相信神靈是存在的。這是我1990年3月27日記載的《夢三妹》……這夢至今使我不得其解。我對另一個世界的存在深信不疑。
x：但是老頭，我不明白你為何驚悚？因?yàn)槲掖蟀胍箍赐鈬姼?？我覺得有一天我會愛上外國詩，在看評語之前我會看不明白，然后我一次次的去看評語，再去看詩歌，就好多了我很喜歡他們那種看似無厘頭的寫法。
y：我沒有驚悚，是意外，因?yàn)槟恪盎杷肋^去了”。另外，在《驚悚夜》的外國詩歌，都是“傳統(tǒng)詩”，浪漫主義的為主。外國的“現(xiàn)代詩”，恐怕不是“昏死”，而是讀得你“頭痛”……
x：你意外啥子嘛。我有強(qiáng)迫癥。我遇到這種看不懂的我就要看。
y：“那種看似無厘頭的寫法”，里面有許多東西。
x：對啊，更深，更含蓄。
y：比如“跳躍”、“省略”、“蒙太奇”、隱喻、暗示、象征、意象、晦澀、歧義、變幻美、流動美……我們無法從原創(chuàng)角度去享受外國詩歌的音韻美，但可以從“意念”角度去交流、溝通他們的詩歌精神……
x：我就想好好學(xué)學(xué)他們的寫作手法，你老說我寫的像外國詩歌，真的看起來覺得自己真夠表面的。
y：恐怕還得堅守你內(nèi)心的牽引，手法是重要的，但不是本質(zhì)的，本質(zhì)的是你要表達(dá)你內(nèi)心所要的那些，這個，是基礎(chǔ)，是靈肉，手法是提升，是衣裝。
x：當(dāng)然這個是肯定的，我就想看看以后當(dāng)我形容一樣事物的時候可否變得更加有深度。
y：沒有內(nèi)涵，手法再先進(jìn)，也枉然。在80年代、90年代，好多、好多詩人都以手法至上、藝術(shù)至上、技術(shù)至上包裝自己，結(jié)果沒哪個的作品站住了腳。你的詩歌精神無人替代。好好學(xué)學(xué)外國詩歌的表現(xiàn)手法，是正確的，但必須堅持自己的方向自己指引。在這方面，你一直做得非常棒的。在詩歌方面，你有很高的悟性，這個，太重要啦！你的組詩《洱?！芬呀?jīng)彰顯出你詩歌的非凡。
x：秀才、令主、老?，F(xiàn)在經(jīng)常說看不懂我寫的詩，要使勁讀。你看，好漂亮（《洱?！穲D片）。
y：你說你是阿拉.李.維爾曉.黎斯黛，他們馬上就讀得懂了。我準(zhǔn)備出發(fā)，去青白江了。
x：哈哈哈哈哈。啥子名字哦。注意安全哈。
【3月20日】火
x：火，在葉子和草中燃燒，火光是綠色的，葉子在死去那一刻說：每一個春天都是最后一個。
我開了個頭，卻不曉得怎么走下去了。我知道我要寫什么，但是不太接得下去。
y：先開個頭！
x：咋的嘛？你發(fā)啥子火嘛？
y：寫了再說！
x：人家接不下去了嘛。哈哈哈哈哈。你這心情我不好估計，太復(fù)雜了。
y：一概不管！先寫出來再說！
x：好嘛好嘛。估計有點(diǎn)復(fù)雜。這老頭，好嘛好嘛。明天寫給你。
【3月21日】清明詩
x：詩歌《清明節(jié)，外公我想您了》
老頭老頭，快給我看看，這是牛大爺要的，我不曉得我寫的啥子，我發(fā)現(xiàn)清明節(jié)這個玩意兒不適合我。老頭，快出來！
y：可以、可以，我在桃花詩會……（在青白江）
x：我要交給牛大爺嘛。
y：可以。親情詩，以真為最。
x：真的？我寫不來這些。
y：要得的。
【3月21日】話說申報項目
x：“面對一朵花的年齡，我選擇重新萌芽！”面對如此的藍(lán)，我會醉成唱歌的浪，響成大海的風(fēng)。面對一個如此寫詩的女孩，我安然地放下筆墨，不再寫詩！曉黎，這組詩的內(nèi)涵和份量莫得說的。你的心里有天空和陽光，還有海！記住了請把你的詩集作為今年作協(xié)的申報項目。
你看周姐姐說的話。把曉黎呢詩集作為項目申報。她的潛力無窮，詩屆有救了！
y：這幾天太繁忙了、太繁忙了！19日：邛崍新津同學(xué)會；20－21日：青白江第34屆桃花詩會；22日：龍泉山第十四屆鄉(xiāng)村詩歌節(jié)；23日：某協(xié)會副會長子女婚宴； 24日：新都“梨花映清流，艾蕪故里行”天府作家詩人采風(fēng)；26日：邛師79屆1班同學(xué)會；4月4—5日：彭州“平原文學(xué)”論壇（包括清明詩會與丹景山筆會）……自己駕車，豈敢喝酒……
x：不要喝酒。最擔(dān)心你喝酒了。
y：周姐說的“把你的詩集作為今年作協(xié)的申報項目”、“把曉黎的詩集作為項目申報”，話到此為止。我擔(dān)任過這些事情的專家評委，深知此事目前暫時還“不可為”……非常對不起周姐的好意！更對不起……結(jié)論：還是自己出詩集最實(shí)在、可靠，真的！
x：我真沒想過我寫的東西要拿去發(fā)表，你看了即可，你看我從來不丟進(jìn)群里，我無所謂別人是否看得到。
y：我出洋相了，可能要被某人重罰一噸火鍋……我剛才發(fā)錯了對象，發(fā)給令主了。
x：哈哈哈哈哈哈。令主不要緊，他的意見跟你一樣。當(dāng)作鼓勵即可。
【3月22日】話說加入作協(xié)
y@周姐：“把你的詩集作為今年作協(xié)的申報項目”……話到此為止。
周渝霞：哦！也是。曉黎很優(yōu)秀。加入作協(xié)不會有問題，這對于她還是重要。出書走自己的路線也可。是該走出來的時候了。江湖險惡，啥子時候把詩的棱角弄鈺了，就……我多慮了哈。有你這么好的師傅在，高興。
y@周姐：李曉黎對自己的作品發(fā)表與否，不上心，在這點(diǎn)上，她更像個真正的詩人。個性強(qiáng)，內(nèi)心深沉，引領(lǐng)她寫詩，是她天性使然。至于她加入邛崍作協(xié)、成都作協(xié)，恐怕得依她的意愿。申請加入作協(xié)，也有條條框框。隨她所為更好吧。
x：詩不再是思想感情的反映和表露，而是一種自我肯定、自我發(fā)現(xiàn)和自我解放。這句話真好。還是一種發(fā)泄。我用詩歌扭轉(zhuǎn)我的心情，或許扭轉(zhuǎn)我的后半生。也許我可以清醒的活著。
y：有必要轉(zhuǎn)述我@周姐的部分內(nèi)容……
x：你真的了解我。入作協(xié)與否對我而言真的不重要甚至無所謂，我只想埋頭寫，當(dāng)你表揚(yáng)我時我就最高興，比上什么刊物都高興。我收到共計160元稿費(fèi)。比我掙一萬六還開心。對于作協(xié)什么的，老規(guī)矩，你說去就去你說不去就不提。一向都是你說了算，誰叫你是老爸。
y：加入邛崍、成都乃至省、國作協(xié)，主要看自我需要與否。我的經(jīng)驗(yàn)，加入好處多。一步步來。先從邛崍作協(xié)做起。這里面有條條框框，得按程序辦。加入成都作協(xié)，要等一段時間。條件原因?？傊菏且滥悖皇且牢摇Ｈ绻拔冶響B(tài)，我望你加入為好。慢慢來吧。
x：你希望我加入我就加入。但我不知道咋弄。
y：這個，水到渠成，別擔(dān)心。
x：交給你唄。
y：是。
【3月30日】讀者報
y：《讀者報》下期或再下期要發(fā)你的詩。
x：還不是你推薦的，你是最愛我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