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還是黎明,昨天晚上又莫名地上網上到兩點多,隨手一摸,發燙的手機,播放了一夜《奇葩說》的手機,手不自覺地一縮,心頭的無力感蠢蠢欲動,但很快,嘆息聲被囂張的年輕吞沒吞沒,好像只有一兩分鐘,在那確定麻醉夢想的機器完好無損的兩分鐘。
那是一種頹廢的,沒有感情的溫度;發燙,每次感受到那溫度,我都會害怕,渾身不自在;仿佛為自己創造的一切幻想,將會一不小心葬送到這溫度里。是我把我的努力裝飾成了理所應當的工作,是我一步一步地將夢想焚燒。
有時候回頭,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選擇這條路;他們總說不忘初心,我的初心是什么;好像沒有吧,從讀書期間開始,我的夢想就是考到第一,沒什么不敢想的,可我卻沒什么不懶得做的,我總喜歡在睡夢中享受收獲的喜悅,因為那一切都來的那么容易。
那么你呢
我的初心,走著走著,我好像有些迷路了,長大之后,我的路邊總有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開始有了莫名其妙就會討厭的人,
有了突然要發火的卻不得不抑制的無力感,
有了想流卻流不出的眼淚,
也有了那些很難判斷是否真心的朋友;
有了厭惡虛偽卻不得不只能微微一笑的沉默;
有了整說我變了變了的故人;
總是有著說變就變的情緒。
總是輕而易舉推翻感動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心靈雞湯。
現在的我不覺得純真的人最可貴,
但我卻覺得真的人最可貴。
現在的我們,痛快的地哭一場似乎也成了一種奢侈。
墻角的那些兔子
吳阿東
2016/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