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吃生夾泡面,因為生夾,好像泡面也吃出了屬于面的勁道。比較難操作的是,要泡幾分鐘,期待靈感而至一般,泡面時不會看表,掀開杯蓋,太生了不會再捂多幾分,當在吃水版干脆面,太糊了呢,草草地嘩啦啦地讓面滑進胃里。
于是恰到好處的生夾泡面,就是一種偶遇,遇之我幸。
如偶遇之,吃得珍惜,吃得小心,要好好品嘗每一口,也要把握好節奏,不然就讓下半碗面糊了。而且吃完之后,簡直像廣告說的一樣,“再來一碗”,奈何,胃太小,便利店太遠,下次吧。
下次是什么時候,第二天肯定是不行的,還是要臉的,痘痘君不要來,第三天呢,第四天呢,終于等到一晚,晚飯“看”著不太好吃,應是吃泡面的好日子。這個時候,如若在電影里,主人公心心念念之事,在進度條一半之前,都是差強人意的結局——我的面糊了。
不僅是糊了,是太糊了,糊到以為自己煮了個酸菜粥。
吃完“酸菜粥”,一肚子的面糊和委屈,“再也不吃泡面了,不好吃。”可能是第三百零五次。
泡面,還有老麥的薯條,你遇到一把外脆內綿,溫溫熱熱,咸度好得舍不得沾番茄醬的薯條,又會遇到像蒸熟了石頭一樣扎心的薯條,是外賣,還是堂食,是薯條出油的第幾秒叫餐的,都有可能讓你遇到不一樣的薯條。
很多對食物想法都是在“超想吃的”和“再也不吃”的曲線之間循環往復,一如欲望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