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離開站點后,我媽才來。我媽說應該做做小人,搜大家的身。曹老師立刻就說,美林、桃桃等,大家都不可能拿走我的手機。
除了王麗媽媽說我可能根本就沒有帶去站點。
啞巴男孩桃桃也說我。指著我的褲兜鼓鼓的,說我手機在褲兜里。我掏出來給大家看是衛生巾。
所以不僅僅是丟了手機損失錢財而已。曹老師和同伴們,反而覺得我有問題。說了搜身又沒有搜身,反而顯得我和我媽是小人。。同伴們和曹老師都是站到一起的。今后再去站點我不會有任何地位,大家都會排斥我針對我。
前年張嬢嬢拿手機給曹老師,請曹老師幫忙照相。曹老師沒接穩手機。掉在地上,手機屏幕摔,還是好幾個裂痕。曹老師不吭聲,直接還給張嬢。孃
還有,曹老師很愛說,某某是不是又犯病了。該去住院了……
今后,我不會再去參加康復活動。每個季度的面訪,我也不去了。。前天曹老師叫我不要著急,不然容易犯病所以無論怎么做,我在曹老師眼里都是錯的。今后不想再見面了。
上周三,張嬢嬢說她以前住院,每個病房都有電視。記不清是哪個科室了。我說是重癥監護室時的電視。曹老師懟我,說重癥監護室都是嚴重病人,不可能每個病房有電視。。曹老師工作16年了。她覺得我是胡說八道。
曹老師維護別的同伴。別的同伴也只會向著曹老師。我是那個多余的人。我是多疑多心的小人、我是腦子有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