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叢云馬上說道:
“臣該死!該如何處置此事,還請嚴將軍明示!”
嚴沖瞥了一眼后面又開始發抖的劉氏和婢女蘭冬說道:
“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寧邊侯看來也不知情,頂多擔負一個領導責任。究竟是誰命令他們在這里干這種重活的,又是誰把她們打成這樣的,這兩個人才要負主責。還有剛剛阻撓我帶走她們的人,這個抗旨的罪名又該怎么算?”
嚴叢云順著嚴沖的目光看向了劉氏,心中頓時就明白了大概。
如今他率領的主戰派與秦桂一黨在朝堂上斗得你死我活,雙方都在努力尋找對方的過失。這種時候如果背上了一個抗旨不遵的罪名,那倒霉的就不只是他嚴叢云一人,他身后的整個派系都有被清洗的風險。
正因如此,此刻他絕對不能手軟。想到這里嚴叢云當即起身,揚起手對著劉氏喝道:
“你這個賤人,還不向嚴將軍謝罪!?”
接著狠狠一巴掌打了下去,當即就把劉氏打倒在地。劉氏也知道這次惹上了會送全家上路的大麻煩,因此也顧不得臉面和嘴角被打出的鮮血,爬起來后便朝著嚴沖拼命磕頭:
“妾身該死,妾身該死!妾身只是一時糊涂,絕不是有意抗旨,請嚴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我自己懲罰自己,自己懲罰!”
說著她便開始自己打自己的耳光。直到她打得自己兩腮青腫,鮮血直流,嚴沖這才緩緩說道:
“抗旨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那么虐待她們二人的事情又該怎么講?”
劉氏趕忙說道:
“這不是妾身指使的!妾身只是讓人安排她們做些家務,都是那個賤婢!”
說著她回身便抓住蘭冬的頭發將她扯了出來,掄起巴掌對著她左右開弓又是一通耳光,之后才將她推倒在了地上。挨了打的蘭冬同樣不敢反抗,爬起身便跪在地上四處磕頭:
“夫人饒命!老爺饒命!皇上饒命!”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