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雨,一場接一場下個沒完,好在我們的工作不需要整天冒雨往外跑,有點慶幸,但還是免不了擔心下雨延誤好多事情,工期不能正常進行,這樣一直下雨,明年的公路通車時間要被延遲了,可能我們還要被牢牢的栓在這里,等上好長一段時間。
晚上和教練約好了要練習科目三,再過幾天就要考試了,教練說如果再不多練練,考試就多花冤枉錢,大廚的科目二也拿到手了,運氣好點,下個月月初就能拿到駕照,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考完這些事,什么時候才能駕駛汽車。
那個老家在湖北的姑娘,昨天回到了武漢,她一個人悄悄的離開,我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一方面喜歡著她,另一方面處處小心,怕給她帶來不便,這種單方面的思念總困擾著我,我還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去做。昨晚來興趣了,在王者峽谷中玩了兩把,無意間看見了多年未曾聯系的高中同學,冷不丁的約他下把一起,全程沒有語音,隔得太遠像是和陌生人一樣,后來大家彼此以太晚為借口,匆匆下線。躺在床上看了看顧城的詩歌,發現已經到了結尾,都是一些作者的遺言稿件,越看越覺得難受,沖了澡,躺在床上,將剩余的部分看完,看了看表,凌晨一點,沒有星星,屋外繼續下著小雨,窗玻璃上一滴滴雨珠順著玻璃上預定的軌道往下滑,最后在窗棱上滴下去,消失不見了。明天王哥他們就回來了,忙忙碌碌的生活又開始了,只好盼望著今夜足夠的長,最好睡醒的時候天還沒有大亮。
憨在九點的時候給我發消息,她在武漢閨蜜的家里好幾次起床失敗,我想了解她多一點,最終她可能因為起床失敗,再加上武漢也下著雨,沒有給我回消息,就這樣一邊做著工作,一邊想著她中午時分會做些什么,我真怕她在武漢的時候一點消息也沒有了,腦袋漲漲的,但是好想知道她在做什么。
下午的時間總是短暫的,轉瞬即逝,可能是我太忙了,錄完結算時間已經很晚了,給憨發了幾條消息,她告訴我在吃飯,又拍了照片,一疊厚厚的牛肉,然后又拍了逛珠寶店的照片,大城市濃濃的氣息。楊姐下午因為臨時用地的事情和標段弄翻了,刪了聯系方式,一派大家之氣,我看了看那些臨時用地的資料,完全不用發脾氣,那些一加一等于二的工作,卻始終不是我的,而我總是做一些二元二次方程的工作,免不了因為解題慢而被罵,從不加班的楊姐,卻總是抱怨東西南北,而我拿著最卑微的工作,干著最累的活,卻只能對著屏幕說OK,最后我算是明白,沒有關系,干的再多,也是徒勞的,和人家是比不得的,這種事情遇到了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誰讓人家老公大小也算是官,偏偏還能管著你呢。
五點半的時候,我的辦公桌旁的窗戶邊落著一只麻雀,因為天氣冷,它蜷縮著羽毛,蹲在那里,不知道等誰。憨已經在大城市里玩嗨了,我很羨慕她這種一到城市里快速融入的狀態,不像我,總是在雨天很難出門,出門都是去一些人很少的地方看風景。此刻窗外的雨已經停了,隔壁的幼兒園也放了學,馬路上車流快速的駛過,夜色將至,行人們急急忙忙的趕回家去,我想吃了晚飯我也就回家去,早早的體驗電褥子帶來的熱量,早早的翻看一點季羨林的書,然后早早的睡覺,今天憨估計很難抽出時間來陪我聊天,一如既往她和我聊天的時間很短,只是我一個人的期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