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放下了她的下巴,若雪像是解放了一樣,喘了一口氣,“炫是你的弟弟?”
“不用你來教我,離開他跟我一起,回答我?”目光犀利得透漏著一種不允許反抗的語氣。
“哥哥自重!”
“自重?”目光里閃過一絲光亮,若雪就被拉進他的懷里,毫無準備的對上了他的唇,溫熱的感覺席卷而來。反應過來的若雪開始反抗,卻顯得很無力,他的舌像一條毒蛇一樣纏綿著……
門外的腳步聲讓一切都靜止了,不知道是傲放松了禁錮她的力度還是她的力氣突然增大了好幾倍,推開了這個正在占用自己唇齒的家伙,而在用力的同時,若雪的嘴角出了一點血跡,證明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炫?”若雪驚慌的對上了門外男人的眼神,不知道如何解釋,嘴角的那抹鮮紅在炫的眼里是那么的刺眼。
“為什么?不早一點告訴我,”炫的眼里充斥著暴怒,上去就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傲的臉上。
傲沒有選擇還手,重重的接下了這一拳,整個人撞在了沙發上,嘴角掛著跟若雪一樣的血跡。
此情此景,炫突然覺得自己是多余的,轉身瘋一樣的跑了出去。若雪正想追出去,一旁的傲卻已經站起來,拉住了她,帶血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邪魅的說:“我還不想那么快結束這場戲呢。”
“你到底想干嘛啊,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若雪一個勁想掙脫開那只禁錮自己的手,卻無奈被抓得更死,只能講所有的力氣都花在口舌之上了,“你這樣做,不配作為一個哥哥。”
“那又怎樣呢?”男人依舊平靜得看不出一絲的怒意,反而越發笑得燦爛,“現在不是正好可以跟我了?”
“跟你?真可笑,你有能力把我們每一個人都作為你的玩具,那么我也有權利拒絕成為你的玩具,”若雪這下生氣了,一個出其不意的飛躍踢腿將他逼退了幾步,握緊的手也隨即松開,“如果炫離開了我,我也不可以成為你的玩具,永遠都不可能。”
若雪說完就躲門而出,把這個男人留在那里,尋思著這是一個不錯的游戲,也許可以玩到最后,看看誰是最后的贏家呢?
等若雪追出來之后,已經沒有炫的蹤影了。
若雪去了以前他們常去的地方找了,也沒有找到炫,這一刻若雪才意識到自己對炫的了解少得可憐,除了他們一起去的地方,她對炫簡直一無所知。
找著找著,她就哭了,她突然后悔以前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應該多關心一點炫的事情,至少應該問一下他是哪里人,老家在哪里,父母在哪里,這些她都不知道。想著想著,就越發的委屈,眼淚越發的止不住往外流著。
黑色的裙擺走起路來很不方便,若雪直接將其撕扯到大腿上面,漏出精致的皮膚,陽光下仿若透明,走在路上頻頻的回頭率。
“特,外面有兄弟說看見若雪小姐來,往海邊的方向去來,看起來不太對勁,”一個兄弟把剛剛在外面聽到的事情回來報告莫特。
莫特停下練琴的動作,將琴留下,自己尋著若雪的方向找了過去。
一過去,簡直嚇了他一跳,若雪提著一只高跟鞋,正一步一步朝海邊走了過去。
他一個箭步過去,拉住了她,“若雪,你怎么了?”
莫特看見她一身被撕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猜出了七七八八。
“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可以解決的,你別想不開,”莫特安慰道,“誰欺負了你,我去滅了他。”
“嗯?”若雪火頭就見到莫特那溫暖而鼓勵的眼神,微微的暖心,繼而又看了下自己現在的樣子,終于理解為什么莫特要這樣一副表情了。
“我只是剛不小心把炫給我的鞋子一只給丟到海里,想著撿回來而已,”若雪解釋道。
“鞋子?”莫特疑問。
“衣服是因為剛跑著在找炫不方便,我自己給撕扯成這個樣子的,”若雪再次解釋道。
“找炫,今天你們不是去跟他哥哥說你們要訂婚的事情嗎?”
“發生了一些事情,炫躲起來了,我找了一天都沒有找道他。”
“我們先回去,我找人幫你一起找,你先跟我回去換身衣服,”說完又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若雪穿上。
若雪任莫特帶著她回去,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天陰沉沉的,似乎有一場暴雨即將襲來,堵得心里也跟著沉重起來。若雪第一時間跑到炫的房間,發現他還沒有回來,手機也打不通。
若雪躲進浴室里,讓冷水從頭頂淋了下來,淋去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第二天開始下雨,很大很厚重的雨,連續下了三四天的都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卻依舊沒有炫的一絲消息。
若雪開始害怕,害怕炫就那么再也不理自己了,也許一開始就不應該妥協,妥協只會讓自己受傷害,讓別人也受傷害。現在若雪必須親自找到他,向他解釋,她相信他會信的,肯定會。
想著想著若雪就稱起了雨傘出去找炫,暗黑色的天空讓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死氣沉沉,雨滴兒涼涼的,順著雨傘傳到若雪的手上,打了一個冷戰。突然打起了一個響雷,嚇得若雪一縮,莫特看著這樣的她,很想上去幫她卻無能為力,只能在后面保證她的安全就好。
雨更大了,傾瀉而下,路上濺起的水花打濕了她的裙角,竟然看見前面蹲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沒打傘,渾身濕透了單薄的衣服貼在她的身上,顯得更加性感,淡淡的粉妝已經花了大半了,耳朵上僅剩一只耳釘閃著水珠晃動著,顯得那么孤零零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