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站得太高了嗎?
這大概就是今天簡書講的東西了吧。
哀怨呵呵噠……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盡管我知道這個女子是指衛國夫人。
一大早,我就夢見咱們家里,化糞池里,別有洞天。有粑粑,還有別的東西。有一只怪物,似乎是蜥蜴,不過是白色的,身上有黑色的點。從這個化糞池的小洞那里出來,出來了之后就跑了。特別大一只,大概有一米長,40公分寬。這個夢令我覺得惡心。似乎那只蜥蜴就是我呢。白色的是智慧,黑色的是污穢(誤會、污蔑)。
聚而色散而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我又何必像一個怨婦一樣呢。當我今天第一次這么想的時候,我真的是心開意解,似乎放下了,也開心了。可是過一會兒,我又自尋煩惱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在網上發現一個佛弟子招聘群,加了進去,發現深圳有招工,雙休,八小時,包五險一金和食宿,于是問媽媽給不給我去。
媽媽說:“干嘛不給,只不過你以后很少回來了,媽媽有啥事你也趕不回來了。你媽媽現在無權的,你問我干什么?干嘛要跑那么遠啊?大嶺山那個和深圳那個有什么不同嗎?”
我氣,說:“大嶺山的沒得放假,深圳的有雙休。”
媽媽說:“那樣你也沒時間回來吧,我做媽媽是廢的,現在還能理你,以后你沒兒子,誰理你?你們怎么那么不聽話呢?”
我說:“我的佛教思想已經把我洗腦了,其他事情我沒興趣。你叫我干活,我也能干。只是我不喜歡現代社會,不喜歡結婚,不喜歡那些保健公司保健品。我能怎么辦,你能怎么辦?”
媽媽說:“真像你爺爺說的那樣,白白養你那么大,白白給你錢供你讀書。”
我氣上來了,大聲說:“現在只是問你準不準我去深圳工作,你要是不給我去,我就不去啊。你們這些大人腦袋怎么打結,我又沒問你結婚的事,說不定我也結婚呢?”
媽媽說:“我是廢的,我好好照顧自己就好了。”
呵。真的上次考試沒考過,這次就繼續考。結果又烤糊了。面對這“白白供你讀大學”這句話我真的一下子火了。
我又不是不照顧你,你不知道寺院可以依靠嗎?我以后就去寺院終老。就算我有什么問題,我沒法子了,菩薩會管我,怕什么?
媽媽糖尿病已經7年了。每一次測血糖都想降到6.3以下。我們安慰她,低于10就可以了,您老人家身體素質不好,降到7、8點就不錯了。糖尿病真的能通過吃藥治好嗎?媽媽說過一個事例,是通過去香港打吊針和吃中藥,花了很多錢才治好的。但是媽媽現在在吃降糖藥,還有一些保健品,雖然她已經少買很多了。每一次測血糖,7點多,嚴重一點的,11點多,也不是很厲害啊。她老人家就像要死了一樣。
大概我不能體會她的心情吧。要是我要死了,我也會像媽媽一樣嗎?
不會,我會很高興很開心,因為我終于可以脫離這個牢獄了。問題是我不用遭受痛苦就死去。可是媽媽呢?我不怕死,我怕痛。媽媽呢?她怕我們苦(希望我們按照她的意愿活,但是這樣目前不可能),所以她苦啊。這就是求不得苦。
所以這就是有信仰和沒有信仰的人的對話。真是悲哀的人啊,這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