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然而,與此同時,云、飛聯盟卻更加堅實。
同是這天晚上,云大人又來拜訪飛大人。
云大人說:“多謝飛大人在太后面前支持老夫,老夫今日特來拜謝!”
飛大人趕緊回禮道:“哪里,哪里,云大人言重了,我不過是憑心說了幾句公道話罷了,哪能得云首相如此重謝呀!”
云大人說:“當得起,當得起,你我同是三朝老臣,怎么會,當不起呀!”
一陣寒暄之后,云大人道:“今日太后召我們時,太后對征兵納稅之事似有所動搖,想要削兵減稅,這可如何是好呀!”
飛大人道:“哎!太后她瞻前顧后、不明政事,我們只管征兵納稅就是,她老人家看不見,也看不懂的;即使她下令削兵減稅,這各地官員都是我們手下的人,都是既得利益者,就是我們兩個同意,他們也不同意呀!所以,請云大人您哪,就放寬心,咱們還是照舊行事就好,絕對不會有什么差錯的!”
云大人聽罷大喜,道:“聽君一言,吾心甚安哪!就聽飛大人的,我們照舊行事!”
自此之后,朝廷征兵賦稅日益增多,朝廷諸臣是日益安穩,百姓民生卻日益凋敝。
有杜甫之《石壕吏》道百姓受征兵之苦曰: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墻走,老婦出門看。
吏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聽婦前致詞,三男鄴城戍。
一男附書至,二男新戰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
室中更無人,惟有乳下孫。有孫母未去,出入無完裙。
老嫗力雖衰,請從吏夜歸。急應河陽役,猶得備晨炊。
夜久語聲絕 ,如聞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獨與老翁別。
上軸十八年春
偏安郡的春天別樣美麗,但見那:
草襯玉驄蹄跡軟,柳搖金線露華新。桃杏滿林爭艷麗,薜蘿繞徑放精神。沙堤日暖鴛鴦睡,山澗花香蛺蝶馴。
這好時節,玉龍和朋友們打算到附近的紫金山游玩去。
話說這一日,玉龍在去朋友郭小乙家聚會的路上,路過玉石橋時,剛好巧遇玉娟。
玉龍吃了一驚,道:“真巧!剛好在這里就遇見你了。”
玉娟莞爾一笑,也是說:“是呀!真巧,我也沒想到在這里就遇見你了。”
只此時,玉石橋下清水微波、荷花綠葉,好不靜美。
玉龍不自覺道:“玉娟,看這此情此景,我突然想出了一首絕妙的詩,你聽:
清水玉荷出芙蓉,天盤綠藕去雕飾。
汝若蒲葦輕如許,吾必磐石堅似鐵。”
說這玉娟頗懂詩書,又正值青春妙齡,聽了玉龍這首詩后,心中便也不自覺涌起波瀾,暗自想道:“玉龍真是個有情有義、有德有才的好男子,他雖然平時看起來不守規矩、放蕩不羈,但我似乎能感覺到他是一個胸有大志而且感情專一的人。”
于是,玉娟就也和詩一首道:“好詩,好詩!我也來補一句: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陣陣,夏雨雪,乃敢與君絕。怎么樣?”
玉龍亦稱贊道:“漢樂府的詩,好詩,好詩!”
玉石橋上,二人自抒情懷之后,方才覺得時間不早,便連忙趕去小乙家。
卻說來到小乙家時,其他小伙伴們都已到齊了,便有朋友們開玩笑道:
“呦!你們兩個可真是同心,來都趕巧一塊兒來了!”
“那是呀!我來的時候都趕巧看見了呢,玉龍和玉娟在玉石橋上那個……”
“哦,我說呢,真不愧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呀!”
朋友們都在開玩笑,當然也有人不高興:一個是小乙,因為小乙也是偷偷喜歡著玉娟的,還有一個就是玉娟,玉娟女孩子家害羞,不愿意別人在公開場合就這么說她。
最后還是玉龍趕緊止住說:“行了,別瞎鬧了,咱們不是要去紫金山上玩兒的嗎?時候都不早了,我們還是趕快去吧!”
于是乎,他們這才一起出發了。
要說這紫金山,可是他們偏安郡附近最有名的一座山了,看這紫金山:
怪石嶙峋,千奇萬種數不盡;奇物櫛比,萬般億類看不厭。有奇花異草,有珍異奇物,有天路山道,有異人怪仙,更有云山霧繞,清泉飛流,高猿長嘯,野鶴隨鳴。
人有歌曰:
紫金山兮奇無窮,一行游兮樂忘返。
一路上玩著笑著鬧著,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紫金山頂,他們先是登頂各抒己志,有“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有“登泰山而小天下,攀金山而擴胸懷”,有“會當一舉絕風塵,翠樹朱軒臨上春”,有“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有“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
一番暢抒己志之后,他們便又玩兒起了五行紙牌游戲。正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豆網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相生相克,變化無窮。
只是沒想到,正玩兒得熱鬧時,忽然之間一張水牌飛了出去,之后竟突然電閃雷鳴、天降大雨,看這大雨:
勢如銀漢傾天塹,疾似云流過海門。樓頭聲滴滴,窗外響瀟瀟。天上銀河瀉,街前白浪滔。淙淙如甕檢,滾滾似盆澆。孤莊將漫屋,野岸欲平橋。真個桑田變滄海,霎時陸岸滾波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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