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只小舞
汗從毛孔里分泌而出
風從湖面吹來
撩不開你的衣擺
35°的風 一陣陣吹過 一陣陣發冷
你躲在人群的后面
悄悄折下一節竹枝
刻意躲避所有人疑惑的目光
不知鞭撻的是樹枝 還是風
30秒后 斷了的是竹枝
吹來的依舊是燥熱
一路上
我忘了 今晚的溫度有多高
我記得 你站的遠遠的
衣擺被半截竹枝撩的飛起
我忘了 這是一條幾千米的路
我記得 他們離開的時候 沒有人想起你
我忘了 知了在樹上是否叫的比昨天更加賣力
我記得 你把不知名的路邊野花
揚向了幾個過路人
月光似乎沒有那么清晰
悲歡似乎也沒有那么刻意
只有圍了一年多的防護墻
還有汽車鳴笛聲和地鐵作業聲
回頭 沒留下丁點的痕跡
迎風而住,你豎起了那根中指
走過的路不少
卻也丈量不出這是一條幾千米的路:
直行、轉彎和回環;
小徑、大路和天橋;
走的越遠越消失的快
路的盡頭是漆黑的夜
就是這樣一個時刻
一條路
總是在到達終點時就停止了
今晚的故事 將帶不去到夜那邊的黎明
于是 你憤而躍起
給這停止致命的一刀
包扎好傷口 繼續向前走
不禁又問起:
這究竟是一條幾千米的路?
7月22日晚跑天鵝湖后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