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閃開了,要不就沒有小費了”聲音一落胭脂水粉立即站在了桌子旁邊,伺候著。
劉芒拿起桌上的羽毛筆,將信封里紙柔柔軟軟的淡黃色的紙普在桌上,在燈光下薄如蟬翼:
白先生,我們已到了。白峰的畫像已同信一起收到,他能否和我們回去還是個未知數,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的。這里是一個單獨的世界,還請白先生燒些貨幣進來我們也好找人周旋。
“拿火來!”
紙在八足鼎中燒的悄無聲息,幽幽藍光。
“這里是一個在陰陽縫隙中的結界”路呦呦懷抱佳人對劉芒說“她們都是幻想,就和你通關時經歷的一樣?!?br>
“但他們自己卻覺得自己是真實的?!眲⒚㈩^深深的埋在了胭脂的胸口“憶當年我也長了這雙東西?!?br>
“記得那片黑色的土地嗎?”路呦呦摸著桌子“我做黑龍馬的時候無數次踏過它,這個結界就是黑色大地盡頭處的一朵紅色的小花,沒想到它里面是這個樣子。”
“這還不是它全部的樣子?!?br>
咕嘟~咕嘟的聲音打斷了沉浸在情懷中的二人。
灰燼在微微的抖動,劉芒路呦呦二人的臉湊在八足鼎上面?!班邸钡囊宦暋班坂坂坂坂邸庇质沁B續的五聲,那堆灰放了一個連串屁,二人一臉黑。胭脂水粉二人將脖子原地拉長,眼睛盡力的睜大,緊盯著灰燼里的黃色。
劉芒睜開眼睛忙從灰燼里取出回信放在嘴前,一吹,干凈了,同樣的淡黃色紙。
回信:老夫聽聞二人道行高深莫測,又擔心二位好漢不愿與老夫為謀,故才出此下策……
“廢話不讀行嘛”轉頭看見還掛著微笑的胭脂水粉,于是上前摟著二人的肩膀來到鼎前,從灰燼里取出兩粒鵪鶉蛋大小的金蛋,塞進了胭脂水粉的胸口,領著她們出了房間,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用手拍拍二位美女的屁股“寶貝兒們”接著食指放在的自己的嘴唇上“噓?!?br>
關上門,兩個大步坐到了劉芒的對面“接著說,全部?!?br>
回信:這五顆金蛋,為幻境流通錢幣,若是收到請告知,老夫再奉上。
路呦呦啪的一聲,桌子微微震顫了一下“沒了?”
“這里的女人和那個引路人人一樣是定好程序的傀儡,我們要好好轉轉這個小紅樓了?!眲⒚⒗渲樖置ι系墓妍惥疤┧{“這里的男人是欲念加上自己的一魂一魄,其余的兩魂六魄嘛~應該在肉身里還有一魂一魄要不肉身死了,陰司使者就到了。剩下的應該是被結界的那個家伙收走了,在陰陽交界處支撐著這個小結界可不容易。”
“先找老頭再多要點錢,都在幻境中了,不用過煎餅果子來一套的生活了,就當度假啦。“劉芒燒的信剛燒盡,咕嘟咕嘟咕嘟,噗噗噗噗噗,金蛋從黑色灰燼中一顆接著一顆的冒了出來。
“悠著點,玩嗨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別轉正不成再入三途輪回,賠了!”
“放心吧老鐵,我心里有數”路呦呦打開門,沖樓下喊”胭脂水粉上來了?!?/p>
劉芒和路呦呦換上了姑娘們拿來的本地的衣服,內褲還是自己的,還有腰包,路呦呦將一部分金蛋放在了貼身的內褲兜里,一部分放在了腰包里。
“來來來姑娘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路呦呦拿起畫像問胭脂水粉,姑娘們搖搖頭。
“去,把你們這的姑娘都給我叫來,爺我要一個一個的看?!庇檬忠恢赴俗愣χ械慕鸬啊皝硪粋€得一個”。胭脂水粉立刻用手環住了路呦呦的脖子“爺,我們姐妹……”
“快點去找,少不了你們的,來來來,一人一個?!?br>
“環肥燕瘦的同一張臉,氣氛有點,哈哈哈哈。”路呦呦在劉芒的耳邊念叨著。
“來來來,看看這張畫像,有沒有見過的,提供有用線索的金蛋一個”路呦呦瞄了一眼眼睛幽幽在放光的老鴇子“媽媽見的人多,一起來玩吧?!?br>
“哎呦喂,這位爺真是巧了,我還真是見過這個人……”
“這話怎么說?!?br>
“那個…人老了,這個記性真是不太好了…”老鴇子猶猶豫豫的支支吾吾。路呦呦心領神會,從八足頂中取出兩顆金蛋子,塞進了媽媽的手里“記性好點了嗎?”
“哈哈哈哈”又是一陣花枝亂顫的笑,和擠出來的臉上的粉“我以為這個人會很有錢,就把我們這的頭牌介紹給了他,結果呢,折騰了一晚上啊!我的姑娘第二天都招待不了其他的客人了,他就從從口袋里套出一堆花花綠綠的紙,哪像二位爺有貨真價實的金蛋子?!?br>
“那,那個人呢?”劉芒問“我們找到那個人,這個鼎里的金蛋子就都是你的了?!?br>
“哈哈哈哈,公子您看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從來就沒有過上我們這里來找人的”老鴇子拿著袋子將金蛋子一顆一顆的放了進去“就在我們一樓煙館呢?!?br>
“那麻煩媽媽帶我們去?”
“好好好,沒問題沒問題。”老鴇子說著帶著二人就出門了“我和你們說啊,這就是緣分趕上我當班,這樣是換個人也找不大這位公子的.”
“為何?"
"這新人吧,只有剛來的時候才是來時的樣子。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啊,時間久了自然就會變了摸樣?!?br>
行至樓下從樓梯后面的小門進去,一段蜿蜒的走廊,兩邊是藍色的燈光,越走白煙越濃。
“二位公子怎么樣,這煙味兒正吧,要不一會兒也來一口?”
“好啊。”
劉芒看了一眼路呦呦,這小子玩心還挺重。
路呦呦回眼神,玩玩唄,人生如戲。
一排排的床榻,每張榻上躺著一個癡醉的男人,膚色烏黑,沒有頭發,沒有眼毛。他們也不看劉芒一行人就是抽,抽一口仰天長笑,嘴里的牙齒也沒幾個了。
“這小子來的時候帶錢了嗎?抽了這么久?”劉芒站在一張塌前指了指榻上的人。
“公子您二位那是我的貴人,這小子啊沒錢”老鴇子眼睛一轉“您二位既來尋他那不就可以替他把帳結了嘛。”
“媽媽您太有趣了。這個地方也能靠賒賬這么逍遙嗎?”路呦呦上前摸了一下白峰“看他那樣膚色都快黑透了,體毛一根都沒有了,沒多久活頭了吧?”
“哈哈哈”老鴇子又是一陣爛笑“我們這里是有當鋪的,看您二位的身價我估計也用不上,就沒和您說。”
“當鋪先不用,還有沒有其他玩的地方???”路呦呦搓了搓手,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問。
“這位爺一看就是愛玩的主,我們這啊,就喜歡您這樣有理想有追求的好人。”老鴇子轉身“那您二位跟我來?”
“煩請漂亮的媽媽前面帶路?!?br>
姑娘們繼續迎來送往,來的客人們面色鮮紅高達魁梧是極少的,大多是黑眼圈,中庭晦澀,耳色干枯,身材削弱彎著身體的倒霉相。
又是一路蜿蜒曲折。
“這個紅坊外表看著不大,里面的空間還真是不小。”
“不,是很大。”
“這里的空間應該是重疊的,這些蜿蜒的路只是一道障眼法?!?br>
“懂懂懂,為的還是讓人感覺真實?!?br>
賭坊,主局的伺候的看場子的都是清一色的美女,同款。衣著的布料極少,酒肉隨便吃喝,客人們都殺紅了眼睛,一位身材魁梧的壯漢赤膊上陣,旁邊一個女子加油助威。
“二位爺,你們玩著。要是手里的錢不夠來找我,你懂得?!崩哮d子臨走的時候還在路呦呦的身上狠狠的摸了一下。